鐘言慕走出辦公室來到大堂。
「喲今天什麼風把幾位爺吹來了?」鐘言慕說到。
「鐘老板好久不見,今日前來是想購些藥物,上回購得一試,靈效啊。」八阿哥溫和的說到。
「不敢當,言慕的藥只是對癥下藥罷了,但也只能對些小癥狀有用。」鐘言慕說到。
「鐘大老板,你就別謙虛了,前些天八嫂感染了風寒,御醫說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但是吃了你的藥睡上一覺之後變好了。」十阿哥笑嘻嘻的說到。
「十爺謬贊了」鐘言慕謙虛了一下,不過呀不算謙虛,不就是感冒嗎,但是她忘了古代感冒死亡率極高。
「咦,這不是富察小姐的丫鬟嗎。」十一阿哥看到冬陌之後眼楮都亮了。
「對啊,十一爺認識這丫頭?」也對鐘言慕忘了,若鳶她爹好歹是個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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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宮宴的時候見過富察小姐所以看著這丫頭眼熟,也不是很肯定。」想起剛剛自己失態的樣子,有些懊惱,但是又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說到。
「哦?~十一弟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眼熟」九阿哥看著冬陌「你家小姐可在?」
「回九爺的話,小姐,小姐…」冬陌緊張的跪了下來,嗚嗚嗚這些爺不會要為難自己小姐吧,那小姐到底是在還是不在呢?
「支支吾吾的,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九阿哥挑眉。
這位爺說話還真不客氣「九爺這是說笑了,言慕這店做的是真經生意還請九爺明察。」
「是啊是啊,還請九爺不要毀我家小姐清譽。」冬陌磕了個頭。
「你這丫頭,你的意思是爺…….」話還沒說完
「九弟,住嘴。」得得得才說那丫頭一句,一向出了什麼事兒都笑容滿面八哥鄒著眉頭,他十一弟也陰沉著臉。
他又不是故意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學上十弟的口無遮攔了呢,傳染傳染,巧合巧合。
「呵呵,那富察小姐實在還是不在呢?」這個老十啊,這氣氛了還提這茬。
「在在在,方才富察小姐到店里,我給他做了以下護理,現在還沒弄完,這不幾位爺回來了,言慕就出來了。」鐘言慕扶起冬陌。
「奧是這樣啊。還請這位姑娘原諒九的無心之失,他並不是有意冒犯你家小姐的。」八爺說到。
「八爺言重了。」冬陌又跪了下來。
洗完臉出來就一直躲在屏風後面的若鳶郁悶了,自己丫鬟你們說欺負就欺負了,一句原諒就能抹去九阿哥的那一句「難以啟齒」嗎?還好自己不是以前的那個富察若鳶,不然這古代的女人還不得尋死覓活啊。
「八爺這話說的倒是挺重的,九爺有什麼事情這麼對不起我,我得原諒他啊。」想著想著,若鳶走了出來。
「小姐」冬陌趕緊跑到自家小姐後面。
若鳶安慰的拍了拍她。
繼續說道「再說了若鳶哪有資格原諒九爺,八爺抬舉了。」
看了九阿哥一眼。若鳶低下頭假裝委屈。
「富察小姐,九哥無心冒犯,你別忘心里去啊。」十一阿哥看若鳶低下頭,委屈的樣子,心里難受了畢竟是自家哥哥說錯了話,這丫頭不會哭吧,前幾次看到他充滿活力古靈精怪的樣子,沒想到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可是某些人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富察小姐,在你家後花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啊,不是活潑的緊嗎,爺頭頂不是還有光環嗎。」九阿哥戲謔的看著若鳶,這丫頭肯定是裝的肯定是裝。
「那就九爺是要若鳶以死明志嗎?事關名節若鳶不知為何您這樣的皇家子弟說話竟這樣難听,你可知您的一個‘難以啟齒’,字字誅心,若鳶雖然平時沒心沒肺的但畢竟若鳶也是個女子,還請九爺自重。」若鳶假裝擦了擦眼角。
看若鳶這樣子大家都以為他哭了,只有鐘言慕知道,這丫頭演戲呢,哭的也太假仙了,不過看幾位爺的反應,這效果不錯啊。
「好了好了,我也不過是隨口一句玩笑話,你別生氣了,爺給你賠個不是。」九阿哥說到。看到這丫頭哭了自己心里愧疚了起來。
雖然生氣,但是她哪能跟愛新覺羅家的人置氣啊,又不是現代,哪來的人人平等啊,所以若鳶假裝擦干淨眼淚,然後抬起頭,因為她一直低著頭所以大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哭,但是明顯的現場沒有人懷疑。
見她抬起頭,眼楮紅紅在場的某些阿哥心里很不好受。
「各位爺要買什麼藥?小晴給各位爺介紹藥效。」鐘言慕轉身對著服務員吩咐道。
「言慕失陪一下。」又對著各位阿哥說到。
然後拉著若鳶去辦公室。可能是若鳶剛剛那個以死明志,震到了這些阿哥,又想到他的阿瑪馬齊。眾阿哥也沒有計較他們倆的失禮
一到辦公室,若鳶就笑了起來,但不敢笑得太大聲。
笑了一會兒開始吐槽「什麼阿哥嘛,怪不得這些人後來沒當上皇帝。」
「就是啊,但是你也別太得意。畢竟他們是阿哥。」鐘言慕說到
「就因為他們是阿哥所以我才不能跟他們理論,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些皇子皇孫的就是封建統治毒害的,都不知道尊重人,沒教養啊沒教養。」若鳶坐在凳子上支著腦袋。
「唉你小聲點兒,等下外面幾位祖宗听見了你就慘了。」鐘言慕說道。
「哈哈沒事兒沒事兒,鐘博士,你還不出去伺候著啊?」
「唉,走了走了,出去給你差**去了。」若鳶不出去自己總得出去吧,畢竟是自己的店。
「嘿嘿,我就在您辦公室避避風頭奧~~」若鳶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