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愛慕你的女人該有的模樣,柳嫣的愛答不理不是欲擒故縱,而是她對你壓根就沒這個心,還請太子哥哥認清事實!」
嬌俏柔媚的女人在歐陽宏宇的身下承歡,柔女敕的聲線仿佛是撩撥人心的琴弦,譜一曲動听的歌。
羲和的話伴隨著女子的嬌吟,像是一曲魔咒在將他緊緊的箍住,什麼不可能得到,什麼沒有這個心,他是太子,是鏡月未來的王,這天下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狠命的掐住女子嬌小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臉上留下青紫的痕跡︰「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女子的下頜都要被捏碎了,偏偏一臉柔媚的輕吟︰「愛,奴家最愛殿下了,殿下不要停啊。」
「賤人。」只聞一聲脆響,女子的前胸頓時染了嫣紅。
女子咬唇,發出更柔媚動人的輕吟,可眼眶卻染了紅,眸中帶了淚。
她不敢反抗,她也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只有暗自祈求著一切快些結束,可他卻像是個不知疲倦的野獸,將她蹂躪了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窗邊透出光亮,張公公來叫太子去上朝,他方才起身,撿起她的紅肚兜,隨意的擦了擦,往她的臉上一丟︰「滾出去,以後不叫你不許再來!」
女子衣不蔽體,抖著腿從房中出來,一路灑下點點的痕跡,這一刻她是後悔的,後悔自己異想天開的去爬太子的床。
納蘭宏宇不悅的皺了皺眉,張壽忙命人擦拭干淨,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勸道︰「殿下,您這樣下去可不行,若皇上知道了,可是要糟的。」
納蘭宏宇瞪了他一眼,一個兩個都想來干涉他,太子妃他不能選,隨便玩個女人也不能選嗎?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再說廢話就給我滾出宮去!」
張壽自不敢再多言,只能快速的伺候著太子穿好衣服,躬身退了下去。
**************
直到魯一方坐在翠環樓的角落里,還沒回過味來,他究竟是怎麼被蘇熠軒給忽悠過來的?
樓里的鶯鶯燕燕圍上來,這個叫爺,那個叫大爺,一聲聲鶯歌燕舞叫的人骨頭都酥了。
可郁悶的魯一方只想回一句︰你才是大爺,你全家都是大爺!
直到看到兩個身影上了二樓,他方才精神一震,等了一晚上,他終于來了!
二樓的房間打開,迎了那白面公子進去,魯一方定楮看了看,沒錯,果真是她。
那接客的女子名喚余依依,是這翠環樓的頭牌,是三年前被人賣到的翠環樓的,這女子生的極是美艷動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許多京中權貴都是她的入幕之賓。
眾人只曉得她是這翠環樓的頭牌,卻不知道她其實另有一個身份,她是西涼在鏡月的探子。
這件事魯一方原本也不知道,那天夜里蘇熠軒忽然指出這女子身份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敢置信,一度以為他是在騙他。
可經過這兩天的調查,他發現蘇熠軒所言果真不假。
原是想著早些抓了她,他卻說另有安排,直到今天夜里,他總算明白了蘇熠軒的安排是什麼。
這對太子殿下來說,著實是個重大的打擊,可他居然如此的喜聞樂見。
只是唯一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要他來做抓奸的壞人,蘇熠軒卻可以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若不是為了柳嫣,他寧願一掌劈死他,也絕不听他的安排。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忽見二樓余依依的房間門被人一把推開,納蘭宏宇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老鴇上去攔著,樂呵呵的道︰「公子,您這麼快就走了?」
「滾開!」納蘭宏宇一把推開老鴇就往門外跑,張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他如此驚慌忙跟了上去。
老鴇摔在地上︰「哎呦,快別讓他跑了,他還沒給錢呢!」
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讓納蘭宏宇如此的驚慌失措?莫非皇上親自來抓奸了?
魯一方來不及細想,直奔門口而去,只有一個念想,不能讓納蘭宏宇就這樣走掉。
剛剛邁了兩步,忽听一女子尖叫︰「啊,殺人了!殺人了!」
老鴇跑到余依依房間一看,腿腳一軟就跪坐在地上︰「哎喲,我的親閨女誒……」
「……」這是翠環樓一干看客的心情。
納蘭宏宇沒能跑掉,被一干翠環樓的打手攔在了門口,畢竟是個長在宮里的皇子,雖在宮里威風八面,出了門卻連個普通打手都打不過。
魯一方抱著不輕易暴露自己的心態,遠遠的躲在人群里,蘇熠軒不是說過麼,只要太子不逃,他就不用出手。
「你們算什麼狗東西,敢攔我!」太子殿下急紅了眼,來翠環樓嫖妓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若是再被人當場抓住,父皇非弄死他不可!
老鴇三步兩步奔下樓,抖著手絹哭道︰「這位公子,您來咱們樓里玩姑娘玩的倒是高興,可不是讓您把姑娘玩死,依依可是咱們樓里頭牌,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您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原本的話可不是這樣含蓄的,但這老鴇見多識廣,一眼便看出了這公子衣著華貴,並非凡人。
這里是帝都,王公貴族,世家子弟遍地都是,若是一不小心說重了,那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現今兒她就盼著這個人能識趣點,給個幾千兩的銀子也就罷了,否則的話……
這公子果真識趣,一拽腰間的荷包丟在地上︰「不就是要銀子嗎?拿去!」
老鴇打開一瞧,臉上一黑,不過區區二百兩銀子就想買她們家姑娘的命?最便宜的姑娘想贖身也不是這麼個價啊,當她翠環樓是吃素齋的和尚廟啊?
老鴇抖著手里的荷包,不無諷刺的道︰「這位公子,我瞧你衣著華貴,可不像是個普通人,想不到就這麼點銀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咱家依依姑娘一晚上都不止這個價!」
「你究竟想怎麼樣?」
「拿出五千兩銀子,隨你去哪,否則咱們官府見!」
太子殿下氣的臉都綠了,偏偏他不能暴露身份,扭曲著臉︰「那種貨色還要五千兩?五兩銀子都不值!」
「你說什麼?」老鴇的臉也綠了。
正在這兩廂僵持的時刻,一個人從二樓緩步下來︰「這位公子的銀子我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