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良子瑟瑟的站在院內,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老年婦女在院內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兩人長得除了丑陋,黑黃,肥胖和令人作嘔外,還有一點異曲同工之妙,就是一樣的尖酸刻薄,從眼神中就能看出。
當听到「呦,小要飯的,你那不要臉的後娘呢,啊?真是晦氣,親娘死了倒是享福去了留下你這麼個吃白飯的,還跑到我們家去吃飯,你爹給的錢都不夠你吃的了,真是礙眼滾一邊去。」從那個年輕一點的女人口中蹦出來時,苗小翠心中迸發出了無敵的小宇宙,「女乃女乃個熊的,我的寶貝兒子還得變著法的哄著,你******說罵就罵」。
苗小翠看著良子那習以為常的忍耐的顫抖的背影,隱去自己臉上的冰霜,快步走去將良子摟在懷里,就反嘴回去「一大早的就听見兩只瘋狗在亂叫,呦,走近一瞧這才知道原來是怪物啊,長得人模豬樣的沒想到還能狗叫啊,真是長見識了,幸好早飯沒吃太飽,要不不得吐出隔夜飯來,」
不等對面氣炸的兩人反應過來又說「要說吧長得嚇人不是你的錯,是造你的那兩人的錯,可是長得這般丑還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要是嚇壞小朋友就不好了,即使嚇不壞小朋友嚇到周圍那些花花草草的也就不好了。」看到對面那兩人氣的有些喘不上氣來,苗小翠心里痛快極了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無聊的時候,也是啊,古代可娛樂的東西太少了,這兩個娘們既然觸到了自己的霉頭,那可就自認倒霉吧。
接著苗小翠用那張清秀的臉上唯一出彩的犀利的雙眼,小雷達似的,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人,那眼神就像是問「這豬肉多少錢一斤」似的。
苗小翠感到懷里的小子情緒稍微緩和了些又開口道「我說,這兩位老婆婆,滿嘴大糞的走錯門了吧,看來以後可是得好好整整了,沒的叫什麼阿貓阿狗的都進了門,這才叫晦氣呢,不行,看來改天可真得買幾個獸夾子了,什麼七七八八的非人類都能進來,咱們家的人身安全可真沒保證啊,良子,嚇著你啦?你這孩子可真膽小,跟你老娘我置氣的時候也這麼膽小我就阿彌陀佛了」。
看著懷里的良子因著自己的激將眼里從剛才的恐懼恢復到了憤怒的兩團小火苗,苗小翠提著的一口氣松了下來,開玩笑,這小子好不容易被自己治的有點起色不那麼悶頭了,在讓這兩個老妖婆給嚇回原形,那還了得。
在苗小翠觀察良子的時候,對面的兩只終于從剛才對于她們來說是非常之巨大的驚人事件中緩過勁來,兩人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是怎麼也斗不過她們的苗翠花今天怎麼會變成這般膽大,而且罵人的技巧明顯提升了不是幾個等級的程度,乖乖,這不是沒摔成傻子,反而摔的更難對付了。
兩人的思緒轉了個九曲回腸之後,終于被心中的執念戰勝,「還能栽在這小蹄子手中,哼」,之後稍年輕的肥碩的婦女抖著飯桶腰,揚著豬蹄指,就開始試圖挑起一場「戰爭」。可惜,要是原來啊,沒準就成功了,現在面對的是更難耐的苗小翠,她們被虐的旅程從此揭開了序幕,不自知的成為人家苗小翠在無電腦無手機無電視的三無娛樂中一大古代消遣活動。
「呦,翠花啊,早就听老二家的說你摔壞了咋咋滴,沒想到這麼嚴重啊,莫不是腦子都壞掉了,連我和娘都不認識了,你這麼目無尊長,辱罵大嫂,不敬婆婆,你反了你,平時咋不見你關心良子,在這裝什麼裝,憑著你剛才的話,等老三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張寶珠越想越帶勁,自己剛才被這小賤人給唬住了,想著平時拿捏苗翠花時的輕而易舉,越想越生氣。呆滯時而泛著算計的令人不舒服的兩小眼珠子,不知想到了什麼泛出了一抹精光。
「哎呦呀,娘,您怎麼樣啊,緩過來了沒有,您听听她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啊,那是人說的嗎,簡直是大逆不道,誰家的媳婦敢這樣對婆婆啊,說了不讓您來操心著人家,您還偏偏惦記著人家的病情,你瞧瞧這生龍活虎的勁頭還趕人呢,真是良心被那畜生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