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從原祝記憶得知。
天皇大陸,四國群居,分別是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其中青龍之最為地廣,也是最強一國;朱雀以女為尊,女子可三夫四佳麗,;白虎產礦石,是金屬大國;玄武善奇門八卦,最神秘的國家。
白水心所在的青龍,皇室復姓上官,以洛家,楚家及被皇上扶持的白家,三勢力相互制衡。在此之前其實沒有白家,而是水心的外公顧家為三大世家之首。
現在朝中局勢混亂,皇上年事已高卻不願放權,洛家擁護皇後所出的太子,楚家擁護貴妃所出的三皇子,白家中立,。
暗中還有一匹黑馬是,開國異姓王爺的世子,莫逸晨,寒王爺。傳言此人十歲救駕,傳言此人十三歲上戰場,立下赫赫戰功,傳言此人俊美無雙,傳言此人武功蓋世,傳言此人不近,傳言此人最後一次上戰場中毒雙腿被廢
此人就是青龍的神話,折了翼的守國王爺!
白府此時是人仰馬翻,靜姨娘掌著肚子里的一塊肉,在府里作威作福,指使田氏忙東忙西,一言不合就肚子疼。心疼壞了丞相,氣死了田氏。
靜姨娘又嚷著要吃橘子,自己懷的小少爺想吃酸的。指名要田氏心月復給她剝橘子。田氏暗恨卻無法,畢竟這胎是老爺再三囑咐要自己保的。正氣的拿房中擺設發泄之時,白水柔進來輕聲勸道
「母親,怎麼和她置氣,現在祖母昨日讓您教訓這個賤人,明擺了給您撐腰呢,現在讓她先蹦,等到她生產之時,做點手腳,府中只有您一個女眷,小少爺過到您膝下不就兒女雙全了嗎?」。無法想象輕柔的聲音說出的卻是如此狠毒之言。
明明風和日麗,靜姨娘卻感覺空氣中透個讓人發冷的氣息,仿佛是一條等在暗處的蛇,在盯著獵物。
相府上演女子大亂斗,無人顧忌白水心,也倒是樂得清閑。
一如既往,天蒙蒙亮,一抹白色的嬌俏身影劃過天際來到城外的桃林,以樹枝為劍,墨發飛揚,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在現代,白水心也不是只靠冷兵器完成任務,小到繡花針,大到石鎖都是她的武器。
這具身子還是太弱了,連十分之一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這是墨水心第一百五十二次嘆息。
「誰?」
多年的警覺讓白水心察覺到了附近有人。
從微弱的氣息判斷,此人可能受了重傷,不是聖母的白水心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抬步欲要離去,卻生生停住了腳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自己在古代孤援無依,是時候給自己找個靠山了,萬一很強大呢。
在白水心內心的一番掙扎下,決定施以援手,幾息之間找到了身藏大石後面的蒙面男子。銀色面具映著不知名的圖案,似火似花,遮住了大半張臉,只有微抿的嘴唇泛著蒼白。一身勁衣包裹,修長且筆直,可以想象發達的肌肉群組建結構。淡淡的血腥味從月復部散發開來。白水心當機立斷,總不能見死不救,徒手斯開男子的衣服,露出一片血色,饒是曾為特工的白水心也震驚了,這是什麼傷?似野獸的抓傷,帶有火燒過的焦黑,成人男子手掌大的地方無一塊好肉,血水彌漫。
拖著銀面男子來到最近的一條小溪,撕下衣擺為他輕輕擦拭傷口,嚼碎了路邊的草藥敷了上去。反復五次之後,再次擦拭干淨,把衣擺撕成條狀包扎。傷口在月復部,包扎過程中,不得不雙手環抱男子。白水心嘀嘀咕咕初抱給你便宜你了之類的話,完成了包扎任務,並且頑皮的打了個蝴蝶結。
輕呼一口濁氣,額頭頓時布滿了密密的汗珠。
靜等男子醒來的時候,細細觀察,皮膚離近了看,竟看不到一絲毛孔,細膩的讓女人發指,只是露出了丁點容顏,絕美的唇形,高昂的下巴,沒有一絲清渣,無一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再回想看看那匆匆一瞥的上半身,精壯的胸膛,完美的胸肌和八塊月復肌,蜜色的皮膚上泛著誘人光澤。
白水心的臉迅速染上兩團刻意的紅暈,整張臉熱辣辣的。
「呸呸呸,白水心啊白水心,你之前也執行了不少任務,男人的什麼地方沒看到過,為這個臉紅,真是可恥,鄙視自己一百遍。」
男子在白水心為他清洗傷口之時已然醒來,他想看看這個賭場里叱 風雲,桃林里舞劍似龍,安靜時氣度驚人的小女人想干些什麼,故意偷偷裝睡。結果听來這麼好笑的自白。
為他療傷的小手游移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竟然放下了戒備,激起心湖的漣漪。听到她還看過其他男人時候,多年來控制完美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一絲怒意由心底而升。從未有過的懵懂感覺,讓他惶恐,翻身而起,睜開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且危險的色澤。緊盯著白水心,撞到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微微一愣,道了句謝,閃身離去,留下震驚的白水心。心底卻映上了傳言身子病弱,離不了塌的白家大小姐,白水心。
自己給他療傷,送初抱,提起衣服就不認人了?什麼鬼。
還耽誤了寶貴的時間,啊咧!本來約了寶來酒樓的老板談轉讓的事情,這下倒好,遲到了不說,還被漠視了。自己就是腦袋抽了,才想起救人一命的胡話。
火急火燎地趕到寶來酒樓,看到門口不斷張望的紅袖和酒樓老板等的不耐煩的表情,馬上道歉。
「對不住了,張老板,有點事情耽擱了,耽誤您的時間,特意帶來上好的桂花釀賠罪,請見諒。」白水心誠懇道。
「小兄弟客氣了,你要是還不來啊,我就要轉手別人了」
酒樓老板哼聲道。
日頭高升,茶過三巡。
「小兄弟,看你也是有見識的人,要知道,我這寶來地處帝都黃金地段,要不是家中急事,我是萬萬不轉的。」大月復便便的張老板,眼中透著精明,這小子還女敕。
白水心不知道哪里拿出的折扇,輕扇兩下,「張老板,先不說對面幾家競爭對手日漸強大,就店鋪來說,年久失修,菜系無新品,這樣的店我接過來也是賠錢生意啊,您給的價格著實高了些。」
張老板一陣語塞,沒想到,這白面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那小兄弟出價吧」
「十五萬,包你那些個廚子跑堂一干人」
「小兄弟是開玩笑的吧,十五萬店鋪都轉讓不了,更惶恐人了,前幾天可是有個十八萬的買主,怎麼樣?」
「既然這樣,那請張老板去找18萬金主吧」白水心心下一橫,一萬兩可是夠中等家庭吃五年的了,獅子大開口啊。
「小兄弟,好商量」張老板一听不買賬,當即慌了,開玩笑18萬的金主可是洛家二少爺,向來是靠槍的。
在白水心的一番見招拆招,巧舌彈簧下,張老板敗下陣來,以15萬價格隨白水心到衙門做了轉讓手續。
日落夕輝,紅袖揣著寶來的地契,房契及一干人的賣身契跟在少爺背後。
少爺實在是太帥了有木有,靠著幾百兩的首飾,在賭場翻了十幾倍不說,現在又盤下一酒樓,各種炫啊,跟著少爺有肉吃啊,再也不用看丞相府中人的的眼色了。
在白水心的養成下,紅袖再也不是初見時皮包骨了,皮膚雖不是白皙但也不再泛黃,現在因為興奮,小臉紅撲撲的,異常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