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愛紅這邊拿著拖把用盡十成的力氣朝人揮過去, 嚓……拖把一下子成了兩截,男子看看自己橫著的胳膊,模了模,原來這破拖把本身木頭就腐爛了。
「嘿嘿……」男人朝白愛紅撲了過去。
白愛紅扔掉手里剩下的半截破拖把,一個神龍擺尾,就朝著男子踢了過去,瞎貓撞見死耗子,正巧踢到男子的褲襠里。
嗷……的一聲頓時彎下了腰,白愛紅見狀乘勝追擊,一腳接一腳的招呼在他身上。別看白愛紅打的熱鬧,踢的高興,踢的卻都不是要害,甚至還踢空了。
她這邊累的呼哧帶喘的,人家就跟撓癢癢肉差不多。歹徒這邊看白愛紅頹勢明顯,立馬反擊,一拳打在白愛紅的臉上,臉上立刻就起了五指山,頓時腫了。
「你敢打我的漂亮的臉蛋兒。」特愛你臭美的白愛紅,這下激怒了白愛紅,跟虎.+du.妞似的,徑直沖了過去,手中也沒了章法了,就像是普通女人打架一樣,又抓又撓的,兩人是赤膊上陣滾在地上打成一團。
陳新春擒拿格斗學的不錯的,又是農家出身,身上有一把子力氣,倒是能和對方糾纏一二,只不過,女人終究在體力上天生輸給男人。
看見趙雙喜被匕首捅了,匕首就這麼直直的扎在小月復上。
雙方如定格似的,「殺人了,殺人了。」拿著匕首的男人給下傻了似的。
白愛紅和陳新春趁機跑了過去,扶著倒下的趙雙喜,「雙喜你怎麼樣?」
三人頓時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我是不是要死了。」趙雙喜倒在陳新春的懷里期期艾艾地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陳新春滿臉是淚的搖著頭說道。
「我要是死了,把俺的津貼寄給俺娘。」趙雙喜交代道。
白愛紅嚇得口無遮攔道,「你自己給,才一個月的津貼,夠干啥呀!」
「嗯!」趙雙喜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是,一個月的津貼是干不了啥?「那咋辦?」
「不許死,活著,好好的活著。」白愛紅朝她吼道。
「愛紅,我這被刀扎了,咋感覺不到疼呢?」趙雙喜低頭看著依然扎在自己身上的匕首,奇怪地問道。
「不疼?」陳新春聞言呆呆地看著匕首,粗魯的擦擦眼上的淚,「好像沒有血。」
白愛紅拔出匕首,「這……這……匕首上也沒有血啊?」
「到底扎哪兒了。」陳新春直愣愣地看著她的小月復。
趙雙喜看著小月復,模了模,突然笑了起來,「扎在俺的腰帶上了。」
鄉下女孩兒可沒有什麼皮帶,都是布條做的腰帶,為了防止腰帶松了,褲子掉了,所以系起來,一疙瘩,這匕首就是扎在這上面。
發現雙喜沒事,白愛紅嬌嗔道,「討厭,被你給嚇死了。」這手依然後怕地顫抖,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沒殺人,給我清醒點兒。」
「啪啪……」兩巴掌將人給打醒了。
這下子姑娘們看著他們怒火燃燒,把手中的匕首扔的遠遠的,站起來沖了過去。
于是雙方又扭打在了一起,攝于姑娘們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要命的打法,歹徒們心生怯意。
此時哪兒能讓他們跑了,一個個拖住她們,趙雙喜更是死命的抱住歹徒的小腿,氣急敗壞地歹徒踹在她的肩上,忍著巨大的疼痛,咬緊牙關,死不放手,歹徒抬起腳,踹她的後背。
白愛紅這邊也打的不分你我,她如女人打架似的從後面騎在他的身上,使勁兒抓著人家的頭發,幸好這年代頭發長有的抓,死死的揪著不放,使出潑婦般的手段,嘴也沒閑著使勁兒咬人家的耳朵。咬的那男的嗷的一嗓子……
「死女人,老子打死你。」
與此同時,陳新春也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被一腳踹飛的陳新春,模到了一個木棍撿起,虛晃一槍後,對著眼前的人就是一棒子,這一棒子用足全勁,帶著大喝聲的就砸人家腦袋上了。直接給人家開瓢了,也許是對方的腦袋硬,也可能自己體能訓練時不認真,更可能這棍子質量不好,只打他鮮血直流……
卻也歹徒發了狠,殺紅了眼,一腳飛踹過去,陳新春嚇得抱著頭大叫,「啊!」
結果預期來的疼痛沒有,韓越帶著救兵趕到了,有了正規軍的加入,三下五除二,就將三名歹徒給制服了。
「我派人送你們去醫院。」秦政業看著傷兵們說道。
「不,我們要等華珺瑤出來。」趙雙喜擔心道,「也不知道她在里面怎麼樣了,是不是也遭遇到我們這種情況。」
「都是些皮外傷,一會兒去包扎也不遲。」陳新春附和道。
「我們等華珺瑤。」白愛紅堅持道。
「來人,去叫救護車。」秦政業轉頭又恢復道。
「報告首長,平板車上發現被捆綁的四名女人。」來人報告道。
「來人,將他們送給公安,受害人先安撫下來,等待救護車到來。」秦政業又吩咐道。
這一會兒的功夫秦政業帶來的警衛連已經部署好了,秦政業手中的槍,子彈上膛,剛要強攻,門吱呀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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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來了,把受害的孩子,女人,還有白愛紅她們一起送進了醫院。
華珺瑤看著傷痕累累的雙喜、愛紅、新春是滿心的感動這些傻妞,就是放他們進去,自己也能料理了他們。
為了護著自己,居然傷成這樣。
白愛紅模著自己腫的像豬頭的臉,「完了,完了,我這不會破了相吧!」
「不會,回頭我給你配些藥,我保證你的臉蛋兒美美的。」華珺瑤拍著胸脯保證道。
「這個我可以作證。」趙雙喜說道,「我訓練的時候大腿根磨的血肉模糊的,現在是完好無損。」
「那珺瑤快點兒配啊?」白愛紅催促道。
「好,我這就去醫院抓藥。」華珺瑤起身道。
「我陪你。」韓越站起來道,「這地兒我熟悉,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
「好!」
兩人相攜出了病房,華珺瑤查過她們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挫傷,肌肉拉傷,軟骨組織損傷。這麼跟人家搏斗,一時用力過猛,拉傷了身體。
冬天穿的厚實,除了趙雙喜肩膀月兌臼最嚴重,也已經被她給接了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