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責了。」華珺瑤看著話明顯少的韓越道。
「如果我像你一樣足夠強大,就不用跑去搬救兵,她們也不會傷痕累累的。」韓越一臉自責地說道。
韓越以為自己能打,沒想到跟華珺瑤一比,差遠了,人家輕而易舉的制服了兩人,卸了人家的胳膊和腿。
「像我一樣。」華珺瑤自嘲一笑道,「那得付出常人無法想象的努力。你不用那麼辛苦吧!」
韓越輕扯了下嘴角,帶著她七拐八拐的進了中藥房,朝里有人好辦事,照方抓藥,然後熬藥。
「韓越你去陪著她們吧!不然她們該無聊了。」華珺瑤不動聲色地說道,「這里的味道不太好聞。」
「那我走了,你自己熬吧!」韓越立馬說道,這中藥味兒聞的她快吐了。
韓越離開,華珺瑤精神力放開,沒人來熬藥,于是心念一動,所需的草藥,系數出現在手里。
熬制成膏狀,端回了病房,「放涼了,涂抹到患處。」華珺瑤看著她們道。
「好好!」白愛紅忙不迭地說道,她可真怕自己破相了。
「韓越我們怎麼辦?該回去了吧!」華珺瑤說道。
「我去找人,三個傷兵,我們留下來照顧她們。」韓越轉身說道。
這時門突然開了,秦政業站在門口,看向華珺瑤道,「華珺瑤過來一下。」
「是!」華珺瑤走到他面前道,「團長!」
「請你幫個忙,嫌犯不小心自己弄的骨折了,醫院的醫生無法接好,听說你給趙雙喜接好的肩膀。」秦政業別有深意地說道,作為一個父親他非常欣賞她的狠辣,看到那些受了罪的孩子,如果不是顧忌的太多,他都想暴打他們一頓。
華珺瑤聞言心底發笑,這麼上道,「沒問題。」
秦政業好奇地問道,「你用的什麼手法。」
這麼問,顯然已經知道是她動的手,華珺瑤在他面前沒什麼好隱瞞的,「分筋錯骨手。」
「難怪了。」秦政業說道,走到一間病房外,「這里。」
門口的看守,敬禮,推開了門,嫌犯的一直手被拷在病床的欄桿上,一看見華珺瑤驚恐地叫道,「別過來,別過來。」聲音沙啞,嗓子似被砂紙磨過。
華珺瑤徑直走上前,抓著他如軟面條的小手臂,一拉一推,手肘輕松地按上,手腕和膝蓋也一樣,拉拽之間,輕松的接上。
期間慘叫聲不絕于耳,听得門外之人頭皮發麻。
「好了。」華珺瑤拍了拍手,走出來道。
「另一個呢?」秦政業說道。
「那是個心黑手辣的,多疼疼也好長長記性,最好讓她終身難忘。」華珺瑤沒心沒肺地說道。
秦政業聞言嘴角微翹,笑了起來,這脾氣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剛才還有自詡的正義人士,言語之間,說他手下的兵,下手太狠,動用私行。娘的,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看著那些可憐的孩子,還有那些被救的女孩子,有一個當場就撞牆了。
因為已經被人販子糟蹋了,活著回去,也是無盡的痛苦,讓人避之如蛇蠍,死倒成了一種解月兌了。
秦政業將華珺瑤送回了病房,韓越看見他們回來,立馬向團長請求報告,留下來照顧傷兵,自然得到了允許。
「你們還有什麼需要?有什麼需要盡管和團里開口。」秦政業作為一團之長,她們給團里爭光還光榮負傷,作為領導,理應關懷她們。一個個家家都在外地,親人不在身邊,團里就是她們的家,問問她們有什麼需要都是應該的。
「報告,團長,我有個請求?」華珺瑤說道。
「說!」
「就是嫌疑犯畫像的問題,請您保密。」華珺瑤小聲地說道。
秦政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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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里住了三天,韓越她們就狼狽的回來休養了,其實是為了躲避被解救兒童和婦女家長的謝意,都快把病房的門給踏破了。
且華珺瑤的藥膏真的很管用,身上的傷恢復的很快,當然不可能盡快的歸隊,恢復訓練,尤其是趙雙喜,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好好的調理身體,別留下後遺癥。
由于公安布置得當,當天晚上就抓捕了販賣兒童的魁哥,順藤模瓜,解救了不少的兒童。
一切總算沒有白費。
出院這一天,團里親自派車來接她們五個,新兵連女兵連長祁文彪親自來接她們,一路開車回駐地,祁文彪都非常的高興,這臉上的笑容都沒落下,這嘴里夸獎的話,是不要錢的向外倒,要多少有多少。
「連長像我們這樣勇斗歹徒,團里有什麼嘉獎沒有。」韓越問道。
「當然有了,給你們記三等功,你們給團里長臉,讓好好宣傳宣傳,幫助破獲了這麼大的案子,軍報上也會報到你們的英勇事跡,這方面還是政委想的全面,到時候不僅有大喜報,就連軍報報道你們的文章段落,我也給你們幾個留幾份,剪裁下來都寄回家里,讓老家的親人們都跟著高興高興。」
「真的嗎?連長。」趙雙喜聞言可是高興壞了,「這一次我這麼光榮,俺爹、俺娘一定會高興壞了,肯定在村里敲鑼打鼓的,挨家挨戶的顯擺。」一想起全家人因為她而面上有光,趙雙喜這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一路說說笑笑的就到了駐地,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祁文彪更是破例允許她們在熄燈前好好熱鬧一下,「可以拿出你們在服務社買的東西。」
以往總是看她們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鼻孔朝天的齊微微對她們可是熱情的很,把自己的戰備箱,搜刮了空,「敬我們的英雄。」
軍隊是講實力的地方,這年月還是很佩服有本事的人,更不說她們玩命抵抗那些拐賣婦女兒童的混蛋了,五班的人都覺得因為跟她們五個女英雄住在一起,與有榮焉。
「還有我們的。」李美蘭她們也紛紛拿出在服務社買的好吃的,擺了整整一桌子。
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哎!你們說說當時啥情況。」李美蘭問道。
說起這個,白愛紅化身評書家,說的那個是緊張刺激,眉飛色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