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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可這又算什麼。」
鳴棋,「啊,打劫是打劫!」他一臉的漫不經心更有十分的清閑淡逸。
再一擰頭,發現已經走出大半的路,自己都不能勸自己再回去。所以……
「無非回來了麼!」大太太從經卷上略抬了抬目光。
米嬤嬤輕輕回著,「姑娘說是累了,回去就睡下了。看來是都回來了。」不曉得大太太這就罷了,還是要接著看經卷,米嬤嬤不敢再接其它。
大太太抬頭看了窗外天色一眼,「才一轉眼就到了這滴水成冰的時節了呢。」
「奴婢給太太用鹿尾絨線搓了條護腰呢。」
「嬤嬤一向知道疼人呢。」大太太放下手里的經卷,接過米嬤嬤
遞上來的鹿絨護腰帶,對著燈光仔細看著。可思緒並不像是在這——上面。
米嬤嬤看出大太太的意思是在想那件事,便輕聲道,「那件事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大太太只閉著目,點了點頭。
米嬤嬤明白,大太太是讓即刻辦了的意思,便轉身出去,之前早安排了一個能說會道的小廝跟那位雲周公子混了幾日,時時不提到七姑娘的美貌。
一個帝都傳有貌美之名的千金小姐,一個風流成性的公子。雲周公子自認為是絕配。偏偏,小廝受了米嬤嬤的囑,平白說了七姑娘水性輕浮。早引起雲周公子抓耳撓腮。
現下,小廝得了米嬤嬤的信兒便按原計劃的,告訴雲周公子,今日里候爺攜大太太入宮,三爺攜著三太太亦去了京都國公府,老太太身上不大舒服,服了藥睡下,是天設的好時機。
雲周本有些顧忌,卻是架不住小廝慫恿,又見著天色黑暗,便當真向小廝指的去了七姑娘院子方向。
此時七姑娘的屋子里只有五姑娘身邊的紫葉一個人在等自己的姐姐。
平日里有七姑娘在,紫葉並不敢過來看姐姐。
況且,芝兒與紫葉其實是親姐妹的事情,也都是瞞著候府上下的。
只因,從前就听人說,候門當中有房有各房的小九九,兩個姐妹之間,如果被知道是親生,又是在兩房里容易被猜忌,並不是一件好事。是以,這件事情一直也是掩著的。
大家都只道,她們二人有些像是天生的緣分,更多就不知了。
芝兒知道今日姑娘去的時間會長,恰巧五姑娘也會去,而且也是留下紫葉,便將妹妹叫到七姑娘的院子里,想拿些七姑娘賞下來的好吃的,給她吃。
五姑娘性子一向急,妹妹在五姑娘手下雖然得了一些臉,可是暗里遭的罪去不再少,自己從前在太太面前不得臉,現下被喚到七姑娘這邊卻是得天獨厚了一般,七姑娘吃的用的,賞下來的也多。之前一直也是存著這般的心思。
芝兒去開小庫的時候,紫葉獨自在屋中看著繡架上的花樣。
七姑娘處的花樣是她從前沒有見過的,覺得奇巧正在研究,听到窗欞上有點聲音才剛看過去,外面就已經有人撞破了窗欞撲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