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來了!」婉兒上前迎到。
「看到我來不好嗎?」。墨嵐向她笑著說道。
「怎麼會不好。」
「怎麼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沒有。」
「沒有的話,我怎麼看不到你眼里的笑。」墨嵐認真的看著她。
「好了,我們進去說吧,別站在這里了。」
「他不在。」
「不在,他找人去了,那些人出現了。」
「那些人的能耐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強,他們這麼冒然的找過去,很容易出事的。」
「公主。」婉兒心里一緊。
「你先跟我來。」
「好。」
「主子將我們叫來有什麼事嗎?」。玉看著墨嵐身邊的婉兒。
「有事,沒事就不會叫你們來了。」
「我讓你們盯著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淺合上折扇︰「今天有消息傳來,那邊好像有什麼異動,不過覺得的好像對我們又利,我讓你一直注意著。」
「那就行,婉兒應該是他們沒錯吧!」
「應該是他們,他曾和我說過這次他們的事情,如果有什麼動靜,應該是他們沒有錯。」
「冒然對他們動手只會打草驚蛇,而且那些人的手段如果沒有防備,或者不夠的話,很容易出事的。」如果不是深入了解那些人,根本不敢相信那些人的手段。
「婉兒,他應該了解你,現在他應該還沒有動手,讓他們回來,我們有的是機會對付他們,不急于一時。」
「好,我這就去寫封信,我這里有一個她送我的簪子,拿去給他。」
「嗯!」
簡一把拉住想要動手的赫連雲霄。
赫連雲霄詫異的看著他︰「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怎麼在這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阻止你們動手的。」簡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赫連雲霄臉色微冷。
「你這麼做是殺不了他的,很有可能把你們也搭進去而已。」
「你想說什麼?」
簡遞給他一封信和一個簪子︰「你看過信就知道了。」
這個簪子是他送給她的,這信是她寫的。
青南也認識這只簪子,是主子送給婉兒姑娘的簪子。
赫連雲霄打開信,這是她的筆跡。
雲霄你看到信的時候,公主應該讓人把信給你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寫這封信,公主說因為只有我才能阻止你,你所要找的那個人,就在這里,你的方向沒有錯,可是那里面的實力遠比你原先所查到的還有危險,公主為此也折進去過不少的人,當初我也是因為此受傷,才會遇見你的。
雲霄你先回來,想要對付他們,必須一次將他們擊垮,不然一旦被他們逃了,就很難再找到他的蹤跡,而且公主已經讓人布好局了,因為她還有其他的事情分心,所以現在只是無法確定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所以才沒有動手,如果你回來再重新不布置一番,以你對他們的熟悉,還有公主對他們實力的了解,我相信能夠更好的收拾他,到時候你能夠回去交差,公主也少了一樁威脅。
「這封信是她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
「誰能保證你不是假的,用來炸我的。」
「沒空,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為了雲婉的事情做什麼,就算要做什麼,那也是我們主子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
「還有你的擔心是多余的,的確曾經有人混入其中,早就清理掉了。」
「那不代表沒有。」
「除非那些人是殺了我們的人來頂替的,不然我們的人是不可能會背叛的,還有你應該沒有忘記雲婉現在在我們主子身邊,她的地位可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動手的,想動手,找死還差不多。」
「你們就這麼自信。」
「如若連這點自信都沒有,我們所有人都可以集體自殺謝罪了,連自己的主子都護不了還活著干嘛。」簡的面無表情一點都沒有開玩笑。
「你對里面的了解有多少。」赫連雲霄望著前面的大山說道。
「不多,但足夠知道你們不會全身而退的。」
「看來還是低估他這些年來的發展了。」原本他還自信能夠殺了他全身而退。
「不是你低估他了,而且他與人合作,他的手段一日勝過一日,就是我們主子在沒有能夠把他們一網打盡的事情,都不敢妄動,更何況你就這麼多的人,根本和送死沒有什麼分別。」殘忍的事實就是那麼難以接受,現實就是現實,不接受也得接受。
「還有最後送你句話,在與他們動手的時候,不要把他們當人看,也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不然死的就是你們。」
「多謝你。」
「用不著,我不過看在我家主子的面子上才說的。」
她主子的面子,婉兒的面子,直接點說不就好了。
「蓮心接著他。」
「好,你小心點。」
墨嵐直接飛身上前擋下紫傲的一劍,直接將宇文澈扔給蓮心。
墨嵐與他交手數十招,心中詫異,不過幾年的功夫,他的武功長進的真的是不可思議,難怪宇文澈會被他打傷。
「真沒有想到我們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紫傲拭去自己嘴角的血跡。
「的確沒有想到,我們當初竟然能夠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說話,現在想到多少還是諷刺的。」墨嵐反手站在蓮心身前說道。
「諷刺,何止諷刺,墨嵐,把她還給我。」紫傲恨意的看著她。
墨嵐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還給你,我為什麼要把她還給你,莫不說當年我們都還不知道對方是敵人,我把她搶回來,如今知道了,你讓我把她還給你,紫傲你真的以為你是誰好,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要不是你將她搶走,我一定走辦法救活她的,要不是你她也不會這麼快就死了,你不是和她是最好的朋友,你也是害死她的罪魁禍首。」
「紫傲你口口聲聲說愛她,你卻連她也不了解,對她來說,她寧願去死,也不會受人擺布的,那樣驕傲,你卻讓人踐踏她的驕傲,你有資格說愛她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