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壘,本該兩軍交戰的,卻因為宇文澈和紫傲他們兩個,他們自己先打起來了。
而且他們打也就算了,他們不該是敵人嗎,現在那墨嵐卻直接出手將宇文澈救了下來,而文雪國經過重新整頓,現在掌握在宇文哲的手上,宇文哲又和宇文澈的關系好,現在自然是站在墨嵐一邊了。
而墨嵐和玄國的神秘人物打起來也就算了,看樣子他們竟然還是舊識,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嵐,你找死。」紫傲恨意滔天的刺向她。
「嵐,小心。」蓮心驚呼一聲。
鳳鳴劍瞬間出現墨嵐的手上,直接擋下他強力的一劍。
「五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進步再大,你以為我五年以來只會在原地踏步嗎?」。墨嵐看著他冰冷的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曾經和容兒的關系上,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到現在。」
「可我現在一樣活到現在,活的好好的,把容兒還給我。」紫傲瞬間離開她身邊,又是和她糾纏打了起來。
「岩,不去幫忙嗎?」。藍楓宇看著百里岩鎮定的坐在馬上,絲毫不為她擔心。
其他人也是詫異的看著他,他不是最害怕她又事的嗎?
「他傷不了嵐兒,而且嵐兒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甚至連七層功力都沒有。」
「不會吧,七層功力都不到,要不要這麼恐怖,還有岩你是從哪里看的出來的。」藍楓宇上上下下將百里岩掃視一邊。
「藍楓宇你現在要看的不是我,而且盯著那些人。」百里岩冰冷的聲音猛的讓打了個冷顫,其他人注意力也注意回過來,這一看還真的是有問題。
「岩」
「按計劃行事,自然會有人配合我們。」
「知道。」
一個個命令下去,戰爭一觸即發。
「墨嵐你當真以為只有他想殺了你嗎?」。冰冷帶著的聲音。
「想殺我的人那麼多,多你一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墨嵐無所謂的說道。
「墨嵐」龍泉怒道。
「怎麼人多欺負人少是嗎,當我們不存在嗎。」蓮心直接把宇文澈扔給後面趕來的人,拿著長鞭加入戰局。
出現的人越來越多,戰場便開始了廝殺。不停倒下的人,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大地,這場戰爭中,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人,自己人的,敵人的,還是本不應該死的人,被人暗算死在這場戰爭下。
戰爭到底是為了什麼,血液越積越多,血流成河又算的了什麼?
戰爭到底是為了什麼?爭的又是什麼,爭來了又如何,爭不來又如何。
戰爭,戰爭,戰爭到底為的是為什麼?犧牲了這麼多的人又是為了什麼,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大概沒有人能夠明白戰爭到底有多麼的殘酷。
遍地的尸體,還有不停倒下的人,這個時候人的生命,不過是拿屠刀下的草一樣,生命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
不斷落下的血,麻木的雙手,再美的天空,再暖的暖陽,也提升不了這溫度,本該風景美如畫的平原和山川,這一刻卻是那樣的讓人無人欣賞。
似乎一切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那刀劍踫撞的聲音,只有那刀劍砍在人身上的聲音,那不停流血的聲音。
不知道這場戰爭到底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時候停下的,沒有人說話,沒有一個動,這一場戰爭勝也好,敗也好,早就沒有意義了,結局早就已經定了,那怕你曾經想象過再多的畫面,卻敵不過那真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來的震撼。
一滴淚順著臉旁落在血泊里。
這場預期已久的戰爭就這麼結束了,或許還沒有結束了,可剩下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畢竟布置已久的網該收了。
下雨了嗎?就連天都在哭嗎,也在為這世間的戰爭感嘆,為這些逝去的生命哭嗎。
戰爭,戰爭,戰爭曾經的中國經過百年征戰換的21世紀的和平,誰又知道戰爭到底死了多少人,毀了多少人的家園,破碎了多少家庭,如果可以真的不想要在發生戰爭。
「這個世界不可能不會沒有爭斗。」安越曾經淡然的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會又江湖,又江湖的地方就會有爭斗。」方婷和她抱著一杯熱茶看著窗外的雪。
「真的希望這安靜的日子一直都在。」楚怡躺在她的床上看著天花板。
「染兒,這個世界不是你不爭,她就不會沒有爭斗的。」爸爸的聲音。
「不管如何只要你能做好自己就好,爭與不爭隨著你自己的心走就好。」那是自己剛剛長大後媽媽的聲音。
「嵐兒,你一定要爭,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這是這一世母親最後的話。
「有大哥在,嵐兒只要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嵐兒,一定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答應父皇好不好。」
「嵐兒,只要開心就好,外公希望嵐兒可以一世無憂。」
一世無憂,你們都不在了,我又如何一世無憂,如何的開心,如何的只是做自己就好。
如果你們都還在我是不是就不會經歷這些,是不是可以做我一世無憂的公主,我以為我可以保護自己可以保護你們,可是我最終還是沒有保護你們,而是你們保護了我,到了最後還是希望我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被仇恨所困。
我以為我的心足夠堅強,我以為我的心已經冰冷,面對死亡我可以做到除了身邊的人無動于衷,到現在才發現我其實一直都沒有做到,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將將自己的心隱藏起來而已,只是藏的深了,忘了,可是不代表它不存在。
這幫戰爭結束了,史書從來都是勝利一方書寫的,這一幕除了在這里的人,大概沒有會知道這場帶來的是什麼,帶走的是什麼,贏也好,輸也好,當死亡不在繼續,滿目蒼夷,遍地的尸體和鮮血,這里的鮮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散盡,或許需要很久很久,而經歷過這一切的人,或許一生都不願意再提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