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淡淡清新的霧氣飄飄灑灑地照射進房內,顧鳴軒擰緊眉頭醒來,入目的便是輕言身上一片冰肌玉膚和昨晚留下的曖昧的痕跡,他支撐著胳膊凝視著身下的人兒,情不自禁地抬手撫模著她光滑的美背,眼里的懊惱一閃即逝,昨晚他太猛烈了。手指無比愛憐地撫模著她滑如凝脂的臉頰,片刻後又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嬌唇,他的吻極深,像是一種濃厚的虔誠。
「唔唔——」輕言嚶嚀著出聲,緩緩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睡眼朦朧的她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吻得窒息,琉璃眸流轉間盡是春情。
顧鳴軒扣緊她的後腦勺,霸道的追逐著她躲閃的香舌,輕言的小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錘著他寬厚的肩,「嗯,我好累,讓我休息——唔。」溫熱的觸感劃上心房,顧鳴軒深邃的眼眸閃過一道憐惜,伸手把輕言的頭埋在自己胸前,下巴抵在她馨香的發絲上,「睡吧。」
直到下午,輕言才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渾身上下灼疼的厲害,感覺快要散架了似的,她慵懶的撐起身子半坐起來,漆黑如墨的長發披散在身上,身邊卻沒有了他的身影。
輕言掀開被子,縴縴玉足踏在墨色的大理石板上,圓潤的腳趾微微蜷縮著,她拉開房門,妙曼的身姿婷婷的立在樓梯上,紗衣下若隱若現的弧度讓人血脈噴張,「鳴軒。」
「怎麼下來了?」一身潔白的襯衫給顧鳴軒凌厲的氣場添上了一抹優雅柔和的光芒,簡單的剪裁卻把他的身材襯托的完美修長。看到輕言赤著腳站在冰涼的地板上,劍眉蹙起,強勁有力的臂膀環住輕言細柳般的腰肢,打橫抱起,有些微怒,「怎麼不穿鞋?」輕言怯怯地回了一句,「我忘了。」看到輕言皺在一起的小臉,鳴軒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輕言愜意的躺在熱氣氤氳的浴缸里,清澈的水面上還漂浮著許多玫瑰花瓣。想到昨晚的那一幕,輕言俏臉微紅,越是不願意去想,腦海里的畫面就偏偏揮之不去。
輕言從浴室里出來,換上了床頭放著的粉色長裙,結果一照鏡子才發現,身上的吻痕盡是一覽無余,輕言羞惱的避過了鳴軒火熱的眼神,「都怨你啦!」說著氣呼呼的翻找著衣櫃,換上了一套長袖白袍,看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酮體,輕言滿意地掛著一抹微笑。
「好了。明天我們就要回上京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啊?」顧鳴軒嘴角噙著笑,把玩著輕言垂下的發絲。
「什麼事啊?」輕言歪著小腦袋,不解的看著顧鳴軒稜角分明的完美側臉。
「你個小沒良心的。」顧鳴軒修長的手指彈了輕言光潔的額頭一下,眼里溢著滿滿的戲謔,「明天就回去了,也不和你舅舅打聲招呼。」
「晚上再打電話嘛。」輕言抱著鳴軒的手臂搖晃著,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懶懶的。
顧鳴軒挑了挑眉梢,「小東西,就不打算給我一個名分嗎?」。
「啊?」輕言張著小嘴,傻傻的看著他。「你、你該不會是想和我一起去、去見舅舅吧!」輕言有些語無倫次。
「小笨蛋,有什麼好驚訝的,難道你還想帶別的男人回去?」鳴軒危險的眼神看向輕言瞪著大大的眼楮。
「不是啦,可是、」
「乖,就這麼定了。」
「會不會太早了。」輕言絞著手指有些忐忑。
鳴軒扳過她的身子,目光直直對視著,「輕言,這輩子,你注定是我顧鳴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