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一個飽含傳奇色彩的隱世家族,富可敵國。名下的集團壟斷著商界的各行各業,每年的資金增長稱霸著歐美帝國,無人能撼動他的帝王地位,尤其是顧氏暗地里的黑暗帝國更是強大無比,維持著黑道的平衡。
顧鳴軒作為顧家最為出色的繼承人,從小就接受著最為嚴格的訓練,十八歲就正式接管顧氏,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控制了商界,壟斷了上京一大半的經濟命脈,是難得的商業奇才,他的經營手段,可謂是聞風喪膽,作風狠辣無情。
果決,狠厲,無情,他是天生的王者,無法被埋沒的存在。
在經營手段上,顧鳴軒承認自己不擇手段,但是,在感情上面,他依然是一個冷冽的令人發指的男人。在顧鳴軒的字典里,沒有容忍和饒恕,寧可我負天下人,也決不可天下人負我。這就是他的性格。
但是,在葉輕言的身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知所措,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欲。
曾幾何時,葉輕言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膩了就扔掉,是什麼時候起,看到那雙決絕冷漠的眼眸,他心中涌起了難以言狀的征服感,想要撕碎她臉上的冷漠與疏離,然而,這個女人,總是豎起全身的刺,一再的挑戰著他的權威——
上京郊外一家高級私人會所
一個西裝男子面窗而立,墨黑的窗簾將陽光遮的密密嚴嚴,他的身影全部被籠罩在暗處。
窗戶的另一邊,更加黑暗的角落里,「你真的決定了嗎?」。
楚凌睿坐在沙發上,玩弄著游戲機,「我說顧少,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給你家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湯,非逼著你娶她。」
「這個女人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否則,老頭子也不會那麼強硬。」顧鳴軒冷冽的目光像刀一般射向遠處,「不過,至于,那個女人,既然她想繼續演下去,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
冷城傲挑了挑眉,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白皙的的手指襯著血紅更加鮮亮。
溫泉是從後山接進來的,浴室里裝修的豪華奢侈,諾大的溫泉冒著熱騰騰的熱氣,白霧繚繞,岸上是光滑干淨的漢白玉地板。
男人沉了沉眸,裹著一條白毛巾,墨色的黑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他站在原地,冷冷地說道,「還不起來。」
葉輕言毫無生氣地沉浸在水里,用力地搓洗著那些令她羞恥的紅印,臉色慘白的看不到任何一點點的血色。
「上來!」男人沉聲命令道,語氣不容違反。「過來躺下。」
「你還想干什麼?。」葉輕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沒有應聲,只是輕輕地用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輕言感到一陣冰涼酥麻的感覺至身上傳來,原來他是在幫她擦藥。
看著眼前的小人兒波瀾不驚的面孔,顧鳴軒的心里不由涌起一陣挫敗感,自從從A市回來後,這個女人就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情緒,她的眼里好似再也沒有出現過自己的身影。
「你還想要倔到什麼時候?」顧鳴軒有些無力,她的身子小小的縮在角落里,無神的雙眼怔怔的盯著天花板,任憑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驅使她。
曾經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哪怕上一世,她落到那般地步,她身上的驕傲也沒有磨滅,可是現在,驕傲,早就被這個惡魔打散了,她的驕傲,不見了,現在的她是那麼的卑微,全身上下只感覺到一片的冰冷,那是從骨頭里滲出的冷,凍得她抱緊了手臂,嘴角咬成了灰白色。
這座城市,讓她傷透心。它給予她的快樂太少,卻給她太多不堪的回憶。人往往不能太執著,特別是對感情,越是執著,越是傷人。
月色襲來,清冷的月光瀉進屋內,一個身影慢慢的走進屋內,神色復雜的看著熟睡的人兒,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劃過她緊鎖著的眉,輕柔的在她的唇上摩挲著輪廓。顧鳴軒面色滿是專注,眸中閃著異樣的碎光,隱隱有些柔和,不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伸手幫她梳理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憐愛的在她雪白的額際落下一吻。你是我的女人,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眼底深處是一抹深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