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栗色的肌肉唯美的展示著年輕有力的紋理,左肩緊致的肌膚上,染著刺目的艷紅鮮血。被匕首砍到的傷口不深,卻長達十厘米,觸目驚心,另類的感性和血腥之美,深深的吸引著輕言的目光。
醫師利索的處理著傷口,消毒,上藥,貼上愈合性的傷口專用貼。「顧少,左肩至少三天不能踫水。」傷口處理好後,醫生囑咐了一番就端著托盤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了輕言和顧鳴軒。
輕言抿了抿紅唇,微啞著說道,「顧鳴軒,謝謝你為我擋了那一刀。」
「謝?那你打算怎麼謝我?」顧鳴軒玩味的勾起了輕言精致的下巴。
見男人的目光和言語又邪肆了起來,葉輕言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他,「我先回去了,謝禮我會派人送來的。」
「站住。」看著女人緊緊的皺著眉,顧鳴軒似乎有些不痛快起來,「你皺著一張冷臉給誰看呢!」
「嫌我冷著臉,那你就被看!沒人逼著你!」輕言嗤了一聲,倉促的朝樓下走去。她不敢肯定,激怒了他,自己有時候後果,既然惹不起,那就走唄。
顧鳴軒英挺的眉宇斂得沉沉的,這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誰給她慣成這個樣子的!莫名的燥意襲來,顧鳴軒扯了扯領帶,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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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顧家,整個別墅里一片劍拔弩張。
翌日,看著小女人命人送來的補品,顧鳴軒眸色暗沉,可真是沒誠意——
晚宴
看著挽著手走進來的男女,顧鳴軒的眼眸瞬間暗沉了下去,黑沉沉的讓人心驚。
輕言偶然抬頭,冷不丁地迎上了男人殺傷力極強的目光,她驚呼一聲,又把頭低了下去。顧鳴軒的穿著舒適隨性,灰色條紋的襯衣,低調而又內斂,可是存在感極強,豐神俊朗的面容上,勾著一絲淺淺的微笑,肅然清冷,輕言深知,這個男人,只有在不痛快的時候,才會露出這般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輕言挽著肖衍的手一僵。
肖衍似笑非笑的看著身邊的女人,「該來的都來了。」
「輕言?」韓琦驚呼著看著妝容精致的好友,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還是和他?」
「嗯,肖衍是我的合作伙伴。」輕言淡淡的解釋著,不願深究,「肖衍,你先去忙吧,我和韓琦一起。」
肖衍挑了挑眉,沒多說什麼,端著一杯香檳離開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
「言言,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看著琦琦天真無暇的臉,輕言心里嘆了一口氣,凝重的說道,「琦琦,有些事情,我不能說。」
「那麼、可以跟我說嗎?」。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輕言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君卿胤和宋璟。
卿胤含著笑,「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會好受很多。我說過,我是認真的。」
輕言一愣,垂著頭,面色有些局促。卿胤見狀,眸子暗了下來,「宋璟,你陪著她們吧。」
「言言,我表哥對你是認真的。」宋璟拉著她,嚴肅的說著。
輕言看著腳尖,「我知道,就是因為我看到了他的認真,我更不能再麻煩他,因為,我給不了他,他想要的。」
一直注視著她的顧鳴軒似乎踩著一堆堆憤怒的火焰,橫生出一張陰霾的冷臉,看著幾人走出了宴廳,他健步如飛的走了過去。
暗處,一雙了然的眼楮注視著這一切。
花園
輕言看著滿星的夜空,帶著淺淺的嘆息,像是壓抑的心境在這一刻得以釋放,整個人慵懶至極。
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星辰下,墨色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輕言暗暗有些心驚。
「葉輕言,跟我回去。」簡單扼要的命令,透著毋庸置疑的生冷和威嚴。
輕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拉著韓琦的手轉身便往宴會廳走去。
「葉輕言,任性的代價,你付不起!」顧鳴軒冷冽著一張臉,「投資尹家的資金還在我顧鳴軒的賬戶里。」宛若情人般的咬著輕言的耳根,說著寒冷的話語卻做著親昵的動作,緊勒在她腰際,幾乎逼得她呼吸困難的力量提醒著她。
宋璟一個撲壓,一記勾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下巴上,頓時有鮮血從他嘴里滲了出來,顧鳴軒冷笑著拭去了嘴角的鮮紅,「過來。」顧鳴軒低沉著聲音,灰暗的聲調,如地獄撒旦。
輕言拉著宋璟緊握著的手,搖了搖頭。
玄黑色的法拉利如離線的箭一般飛馳著,顧鳴軒冷著冷,暴戾之氣在慢慢的積聚。
「下車!」冷冽的臉上染著層層疊疊的怒意。
別墅里
「把這身衣服換了。」看著女人**在外的肌膚,顧鳴軒心深不悅,扯下一件襯衫丟了過去。
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中,搖曳著少許紅色的酒液,沙發上的男人已經月兌去了染血的襯衣,赤著上身自斟自飲著,傷口的膏貼已經被撕扯掉了,艷紅的鮮血染紅了半個肩頭,葉輕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無法想象這個男人在撕掉傷口貼的時候有多疼,他難道沒有痛覺嗎?
「過來幫我上藥。」顧鳴軒的聲音帶上了濃郁的磁性,看向輕言的目光,明亮如星辰,似乎還帶上了些許幽暗的邪氣,朝她做了一個勾點的動作,那半溫情辦邪斯的動作,像是在召喚一只小貓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