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請起,這樣的大禮,我承受不起。」淡淡地喝起了茶。
「姐姐,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但是只要你能救我的孩子,讓我做什麼都行。」哥哥說了,只有喬殷苒才能救自己的孩子。
「貴妃娘娘,我只不過學了幾年的醫術,宮里的御醫都無力的事情,我怎麼能救?」語氣里面嘲諷不帶半點掩飾,喬殷雪的話,喬殷苒半分不信,喬殷雪不是知恩圖報之人。
喬殷雪的淚水依舊,「姐姐,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你救救我的孩子。」說著,她已經開始在那兒磕頭了。
喬家花園的地面全是堅硬的石頭,就是幾下,喬殷雪的額頭已經泛紅,一旁的牧風已經有點看不下去,不是覺得喬殷雪可憐,而是覺得礙眼,更害怕自家小姐心軟。
喬殷苒全程無感,「牧風,我們走。」既然她喜歡在花園里面,花園就讓給她,自己走。
「姐姐。」喬殷雪動作快一步,一把拽住了喬殷苒的腿。
喬殷苒眉頭皺了皺眉,腳上用力,但是卻沒有踢開,喬殷雪抱得太緊。
「貴妃娘娘,請自重!」喬殷苒聲音變涼,她不喜歡和討厭的人有肢體接觸,而喬殷雪,就是她討厭的人,痛恨的人。
喬殷雪額頭青紫,眼里卻突然變得狠厲。
「小姐,小心!」牧風驚呼,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喬殷雪手里的銀針已經扎入了喬殷雪的小腿。
牧風著急,一個用力,喬殷雪被甩開,恨恨地摔在了地上。
「小姐,你怎麼樣?」牧風滿臉地著急。
喬殷苒搖了搖頭,「沒事。」伸手,將還插在自己小腿上的銀針拔出來。
喬殷雪被牧風一扔,吐了一口血,看向喬殷苒,「銀針上的毒是血染,你如果不給我皇兒治病,我就把那個人殺了。」臉色蒼白,語氣卻陰狠。
喬殷苒一步步走近喬殷雪,果然,喬殷雪還是和前世一樣狠毒。
「你肯定知道什麼是血染,喬殷苒,你說,要是我把那個人殺了,你就拿不到解藥了的藥引了,就不能解毒了,到時候,你的攝政王還會要你嗎?」。喬殷雪滿臉的得意。
「小姐——」喬殷苒擺手,打斷了牧風的話。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喬殷雪,換換出聲,「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救你的孩子嗎?」。
「因為你恨我,你討厭我!」沒有半分猶豫,喬殷雪就開口回答道,「所以你見不得我好。」
喬殷苒勾起一抹冷笑,「我恨你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的兒子注定不能長大成人。」
「你胡說!」喬殷雪撲騰著想要上前,但是卻被牧風給制止住了。
「你和墨炎楚是親兄妹,所以,你們的孩子注定不能長大成人,就算這次治好了,還有下次,一次比一次致命,你孩子活不到六歲。」
「你會說,我和皇上怎麼可能是兄妹,本宮告訴你,你若是不救我的孩子,你就等著死吧!」艱難地起身,留下狠話之後喬殷雪有點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喬殷苒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血染,果然,喬殷雪這樣的人,就算來求人,也不會安了好心,今天的事情,肯定不只是喬殷雪一個人的主意。
「牧風,這件事情,暫時不要給王爺說。」喬殷苒不想讓墨炎諾擔心。
牧風嘴角扯了扯,「小姐,王爺派了那麼多人保護您,這件事情,就算屬下不說,王爺也一定會知道的。」
喬殷苒的眉頭再次皺了皺,「王爺讓你們跟著我的時候,應該說過我的命令等同于他的命令。」聲音涼涼地,帶著一股威嚴。
「屬下明白。」只听到幾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但是卻沒有看到人,這是墨家的暗衛,除非主子召見,否則不得現身。
之後,喬殷苒把喬殷雪來找自己的事情說了,但是卻隱去了自己中毒的這一段。
「她就這麼走了?」墨炎諾有點不信,喬殷雪和喬殷遠是一類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就被這麼幾句話就打發走了,這也太奇怪了。
喬殷苒面色坦然,「我也覺得奇怪。」經歷了兩輩子,而且在皇後的高位上待過那麼多年,她誠心想要說謊,就能讓所有人都看不出破綻,包括墨炎諾在內。
看著喬殷苒面色平靜,墨炎諾也沒做多想,「宮里現在還在到處找大夫給那個孩子治病,東北戰事告急,對方來勢洶洶,我和幾個大臣商議,讓皇帝御駕親征。」
「御駕親征?」喬殷苒眼里閃過驚訝,有點不解地看著墨炎諾。
墨炎諾揉了揉喬殷苒的頭發,「不要胡思亂想,我答應了你,不會覬覦那個位置,就代表我真的對那個位置沒有想法,當初皇帝登基,本來朝中的議論就頗多,如今讓他御駕親征,如果他能順利回來,在大戰勝利後,我自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若他不能順利回來,自然有合適的人選。」
「你是說四王爺?」喬殷苒腦子迅速轉動,想到了所謂的合適人選,除了墨炎諾之外,四王爺墨炎炫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他精通兵法、治國之道,只可惜母親身份低微,一出生就喪失了競爭儲君的機會。
墨炎諾嘴角輕揚,「正是,這些年,四哥征戰沙場,屢立奇功,論戰功,不在我只下,論治國之道,不在皇上之下,既然皇上本不該為皇帝,那麼就該讓賢。」
喬殷苒的眉頭皺了起來,「國君易位,會傷及國本。」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奪位,自然會傷及國本,但是如果他自己不能做皇帝了,自然要有明君取而代之。」墨炎諾明白喬殷苒的擔憂,但是如果墨炎楚繼續為皇帝,他和喬殷苒這一輩子,恐怕都不得安寧,而且,墨炎楚做了那麼多惡事,幾次陷他和喬殷苒與死地,這是他該得的。
喬殷苒輕嘆了口氣,墨炎諾說得很在理,而且,墨炎楚確實不是一個好的君主,他在位的這些年,戰爭綿綿不斷,他有壯志雄心,卻好苛政,對邊疆百姓更是殘忍不堪,在外交政策上一改之前的各代君主的和平自主,企圖侵犯邊境各國,這才導致戰爭綿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