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大姐也是讓小六說的條件反射,誰讓小六這張嘴百無禁忌的什麼都說。她想說什麼話都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這膽子都不說好是膽大還是膽小。說膽小吧,她老把那一些忌諱不放在心里.說膽大吧,一個人又不敢晚上去茅房。
「你在唱什麼?」大姐大姐到房門口時就听清小六在那喊也、也,歌詞是什麼她一句沒听懂。
「大姐,要不要我來給你演一個。就像剛剛那樣,那樣才有味道。你听是不是很帶勁?」小六心情好,自動忽略她大姐說她抽瘋的事。
「得,我還是不要听了,帶勁?我看是神經。」小六大姐吹了提著進來的燈籠,月兌了外衣才坐到床上。「快睡吧。」小六大姐說完,往床上一躺拉過被子就要睡覺。
兩姐妹吹了床頭燈睡下後,可是苦了站在房子轉角那里的武習會,原來他都要走了,誰知道主子讓護著的小姑娘把她大姐給支了出去,就看到她偷偷模模往一個盆里澆水,手里還拿著一個漏水的木盒。好不容易等她要睡了,她又抽瘋唱起歌來。
那是歌嗎?剛剛他听了一個開頭差點讓他沒站穩。他可是一次都沒有听過這樣的唱法,可是後來听听也不是很難听,誰知道听到後面還品出一些味道來,什麼味道?他也說不清楚,這個怪調歌像有一種魔力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跟著跳。魔力?武習會想到這種可能,連夜回到青山城的城外一個小村里。
趙家村離青山城只有半里路的地方,還有一個小村,這村子是一個只有十多戶人家的小于村。小于村的村頭有一個獨門獨院農家,前幾天讓武習會給租了下來,如果青山城的城門關了,他當天回不了城里,他就會來這個村里歇腳。武習會熟門熟路回到他自已的房里,開始寫紙條傳給他的主子。
錦國的國都,鎮國大將軍府里面松竹院,武習會的主子肖逸正在屋里看著武習會傳過來的紙條,一連三張。「殺野豬?買匕首?跑得快?趙婉兒你還真會給我驚喜。紫九讓紫八把那把無名匕首給武習會,他知道怎麼做。」
「是主子,屬下告退。」紫九說完,就走了出去,這次紙條到是不用他燒了。紫九知道主子說的是那一把匕首,那還是主子無意間得到,可惜主子沒用過,听說是一把絕世好匕首。紫八這個人太過認真,主子給了匕首,他就連夜帶著那把匕首往青山城趕去。
第二天,小六起床上就听到院外很是熱鬧的聲音,她還認為是她大伯一家來了。出門一看,原來是院外站了不少人在她家的門口聊天。小六去廚房問她大姐怎麼家門口來了這麼多人?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兩天來捉泥鰍的人不少,全村都知道她家塘里泥鰍不少,沒事都拿著小桶小盆來捉泥鰍。
這能下塘的都下塘了,不能下塘的全去倒泥塊的地方等著,最後還是有不少人沒有位子,就在她家門口遇到說起了話。這下好了,她家挖一個塘,全村都出動了。這快冬天沒事,還能看到不少的人。當然還是有很多壯勞力去鎮上找短工做。
小六家吃了早飯,門口聊天的人也都散了去,姐妹倆這才關了完門,開始磨黃豆。磨豆漿之前,小六還去了她三伯家拿了幾根相同粗的竹枝回來,她還把那十多根小指粗的竹枝弄成一樣的長的,還放在鍋里煮了一會,又把煮好的竹子做了一個小架子,然後把那個小架子又是洗又是曬的放在院子里。
等真正磨豆漿時,小六讓她大姐加水時比平時磨豆漿時少加一些水,今天她不是做豆漿,她要做一個新的東西出來。
小六大姐也沒有懷疑小六的話,誰讓她沒事就弄了些沒吃過的東西出來,還說什麼獨家做法,是她想破頭才想出來的。對于吃的方面,她們一家都是支持小六的,除了發豆芽一事。
小六忙著推磨磨豆漿,把泡好的黃豆都給磨了,等兩姐妹磨好所有的豆子,過濾了豆渣,小六又教她大姐怎麼煮,看到豆漿上煮起的一層皮,小六就用筷子給夾了起來,放在那個曬好的小架子上。一直忙到鍋里沒了豆皮,小六才讓她大姐把鍋給洗干淨。
小六又拿出她昨天弄的鹵料,把那一些沒有包上的鹵料,又是炒,又是煮的,弄了一鍋的鹵料湯,隨著鍋開鹵料的香味也就越來越重。
「小六,你這想做什麼好吃的?真香,和你這次相比,上次我做的鹵湯也不是鹵湯了。」
小六一邊等著豆皮風干,一邊等著鍋里鹵料煮到她想要的味道。「大姐,你上次鹵的不錯,只是少了幾味,還有這鹵料也是要有比例的。」小六一邊和她大姐說著這里面的技巧,一邊回想她冬天最愛吃她爸鹵出來的鹵牛肉等。
每年冬天她家還弄了好多咸貨,可惜是除了香腸,像是咸魚、咸雞、咸肉她們幾個都是不吃的。每次她爸鹵出來的一些大肉、雞腿等都讓她們家人給吃光光,小六唯一不吃的鹵貨就是鹵大腸。可是她家有好幾個愛吃她爸做了鹵大腸。
小六一聞這味道,就是這味,又把風干沒幾天的野豬肉、豬大腸,買回來的雞腿等放在鹵料鍋里。
這邊拿好,小六又讓她大姐開始燒小鍋,把豬油罐挖出一半的豬油放在小鍋里,可把她大姐心疼不得了。小六看到小鍋里的豬油化了,手放在油的上空感覺油溫差不多了,把架子上風干好的豆皮給倒了小鍋里炸了起來。
小六看到豆皮炸成了金黃色,拿過漏勺把豆皮撈上來,放在一邊,又把鍋里的油弄出大半倒回豬油罐里,小鍋里只剩一點豬油還在她又開始爆姜末,炒別的鹵料。小六大姐看到小六倒了好多東西在小鍋里,那香味也是越來越濃,越來越香。
「小六,你怎麼不還倒糖在里面?」小六大姐看到小六倒糖忍不住問道,這鹵料放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大姐,等一會就好。」小六看炒的差不多了,拿過醬油和水倒到鍋里讓她大姐煮著。小六一直等到她認為差不多的時間,又把豆皮倒到小鍋里,最後放了自制料酒和鹽,又悶了幾分鐘才把豆皮給弄了出來擺盤,撒了辣椒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