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道只要找到一色就行了不過貌似我並不知道她的郵箱和班級什麼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她,畢竟是午休時間,她的話朋友會很多吧,一起出去在某個地方吃便當什麼的唯一的信息就是,她是二年級。
來到二年級的樓層,稍微思考了一下方法,覺得直接問一下這里的同學比較好,畢竟一色貌似在這里還是很有人氣的,而且還是學生會長,那麼
[啊,這位同學,我想請問一下一色彩羽是在哪個班級?能告訴我嗎?]攔住了一個剛要從我身邊走過的男同學,先向他打听一下一色信息,雖然很可能會被誤解但是說到人氣的話應該都是在男生的群體里面,而且在這方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好開口問。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我,之後便是不耐煩的對我揮著手[這位前輩,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會—無—錯—小說很難堪的]之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應該是某種恐怖的東西.
[怎麼?什麼意思?]我這邊可是有事,為什麼會在沒開始之前就先放棄啊?還有,我為什麼會變得難堪
[哎]這個男同學不停的搖著頭,有些感慨的說到[算上你這個月已經是第七個了吧]
[什麼第七個?]現在的低年級都會這麼說話麼?讓人感覺到就像陷入什麼謎團一樣的,這算是病嗎?
不過最後他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了態度
[嘛,不管怎麼說都是男同胞,加油!一色同學的話在二年C班,坐在左右邊的第三排.]說著,還鼓勵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哈謝謝]明白了,果然是被誤會了嗎第七個,一色的人氣還真是高,搞不懂為什麼這些人會受得了她那種惡魔般的性格,被外表欺騙了吧不管怎麼說,也知道了一色的所在點了,希望她還在吧,不然的話就麻煩了實在是不想去面對那個老師
二年C,二年C到了,靠在門口稍微等了一下,叫住了一個剛出來的女生
[啊,這位同學,能麻煩你叫一下一色同學嗎?我找她有事,謝謝!]
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後,臉上就露出厭惡的的表情,極不情願的轉身回了教室這算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吧?喂!
一會兒後,伴隨著一陣輕聲的對話,一色和剛才的那個女生一起來到了門口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個三年級的,以前完全沒見過真是煩人]剛才的那個女生對身邊的一色說到,從她語氣中我感到了深深的厭惡。
[是呢但是這次都找到這來了不然的話直接不去就好了話說,那個人呢?]一色很贊同她的觀點,不過語氣也是不怎麼好听,是被惹怒了嗎?她們兩個四處看了一下,當然,不管是一色還是那個女生,依舊沒有看到我就在她們身後的牆邊靠著我的技能還沒有完全消失啊。
[哈我在這里]既然已經找到了就不用在乎那些細節了,辦正事要緊[我的存在感很低麼]
她們後過頭來,看到靠著牆的我,一色很是吃驚[前、前輩?為什麼會是你?]
[不本來就是我來找你的]
[彩羽認識這個人嗎?]旁邊的那個女生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和一色,表情明顯和剛才不同,至少不是把我當成「垃圾」的那追蹤眼神了
[游子,這位就是我說過的那個比較靠譜的前輩啦.]
這個女生是叫游子麼應該是和一色比較要好的朋友吧。
[哦請多指教。]在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後,這次終于是好好的打招呼了麼一色有跟她說過我的事情嗎?為什麼。
[嘛,請多指教]
一色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腕[那麼前輩,听說你有事找我?還特地跑到這里]說完,用略帶期望的水汪汪的大眼楮斜向上的看著我不,完全不懂你是在期待什麼。
我把頭撇開了一點,有些受不了這種目光[嘛,確實是有點事因為不知道你的聯絡方式所以只能這麼做了喂!等等,你做什麼?]
話還沒說完,她就把手伸進了我校服口袋里模索起來,雖然很想阻止但是旁邊還有人在看著不,就算這樣也很不妙吧?看那個游子很吃驚的眼神完全呆在原地了好吧。
掏出了我的手機後,啪啪啪的迅速點了幾下,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又好好的放回了我的口袋無視我的個人意志嗎?
[好了前輩,以後有事可以直接用郵箱聯系我哦,當然沒事的話就別打電話了會被人誤會的,謝謝]說完,很認真的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只是不是代表著我的手機中又多出了一個聯系人?
[在你擅自從我口袋里拿出電話的那分鐘這句話已經沒有什麼說服力就是了,哈]雖然知道這就是她的性格,但是就是應付不來妹妹麼
[前輩不是有事嗎?什麼事說吧。]一色又很自然的挽上我的手腕,成為了一種習慣?那樣的話得改改。
[哦,我想借用一下播音室,能行麼?]
[誒?]說出了我的事情後,一色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托著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嘛,雖然不知道前輩要做什麼現在播音室倒是沒什麼事情要做的,是空閑中,但是麼]之後,回過頭來,用很「燦爛」的微笑看著我,眼楮已經變成了兩輪月牙,憑我對她的理解,那意思就是︰前輩,借給你是可以的哦,但是有條件呢,條件。
[哎好吧,請你吃聖代套餐時間你選]
終于理解為什麼父母辦事都要送禮了,不送不行啊,現在的人都會把手中本來沒什麼用的資源或者權利換成很「實際」的東西,價值最大化的趨勢
[好的,外帶一個冰淇淋就答應你]似乎對我「懂事」的態度很滿意,嗯嗯的點著她可愛的小腦袋,但是現在卻顯得不怎麼可愛。
[成交]還好不是什麼限定版的香水啦、玩偶什麼的,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沒什麼辦法.
在和一色交換到播音室的使用權,告別她之後,我拿著鑰匙慢慢的走向了屬于我的「刑場」,希望我能撐得過隨之而來的風暴吧
由比濱想要的「過程」和「證明」,其實就是用「過程」來「證明」我們給她的結果,一個讓自己能徹底接受的理由。就像生病一樣,現在很多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就被確診為各種各樣的病,有的病導致的後果會很嚴重,會產生讓人無法接受的結果,然而卻又不知道是如何患有這種病的,因為導致患病的病因很多,就連最權威的醫生也無法確定,唯一確認的就是經過各種方式診斷出來的最直接、明確的結果,也許病人會選擇逃避、自我否認一段時間,認為只是個不正確的結論,然而在開始四處尋醫、不斷的重復著相同的檢測方式得出一樣的結論之後,最終會在絕對的事實前承認——不能接受的事實。和現在我、雪之下和由比濱面對的事情在某種意義上是相同的。其中,我將要做的就是「診斷」和得出「結論」,而整個學校的學生即將充當確認這個結論的「確定結果」,迫使由比濱接受「病」帶來的不可能接受的「結果」,殘酷麼不,如果只是為了安慰和逃避而選擇欺瞞,才是世間真正的殘酷!一切的偽裝是不可能敵得過時間的侵蝕,哪怕是鋼鐵般堅硬的外殼也會在風雨中露出脆弱的內在,到那個時候,失去偽裝的事物,如何能在殘酷的現實中得以生存?毀滅,才是最終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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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彩羽]回到教室和一色一起吃著便當的游子問起剛才的事情
[什麼?]
[為什麼你能那麼輕易的就黏上去剛才在看到那個人之後]
[嘛,因為是前輩,所以很自然的就]
[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把郵箱地址給他了而且還是自己去]
[前輩是]
[還有,為什麼會答應他的那種條件?簡直是和約會等等!你不會是]
[會啊,不說了不說了,今天我帶來了剛做的點心哦,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