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濡沫是知道的,尤其是自己對清瀝的心思詭異得有些另自己出乎意外。想避而不見,卻又止不住地想要見到他。見到他後,高興之余又止不住心跳加速……
濡沫本想甩開清瀝的手,清卻瀝緊抓著濡沫的手不放,從茶樓二樓陽台上一腳邁開,踏著穩穩的輕功帶著濡沫飛……
濡沫目瞪口呆地看著清瀝,幾天不見,他的輕功竟運用得如此純熟,清瀝偏頭看向濡沫,對她咧嘴一笑,濡沫頓時心花蕩漾,臉頰浮現一抹緋紅,竟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喂,你們還沒有給錢呢……你們想喝霸王餐嗎?」。茶樓的小二看到飛出二樓的兩人,一邊沖著他們大聲嚷嚷著,一邊氣得直跺腳。
飛至一片竹林,清瀝帶著濡沫穩穩地落入地面,清瀝呼吸順暢地看著濡沫,「臭婆娘,怎麼樣?」
濡沫對他豎*起大拇指,「皇天不負有心人!」
清瀝被夸得笑得心花怒放,「那臭婆娘,我們的打賭,是我贏了吧。」
濡沫點點頭。
清瀝喜不自勝,拉著濡沫的肩膀,得意地快飄上天,「快,臭婆娘,快夸我……」
濡沫看著他拉著她手臂的手,微微地甩開自己的手,「幼稚!」
清瀝不樂地看著濡沫,小聲地抱怨著,「臭婆娘你真小氣,被你數落了那麼久,也不見你夸我兩句……」
濡沫瞟了一眼抿著嘴巴悒悒不樂的清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厲害了,半個月不到就學會輕功,比我、比師姐厲害。」
清瀝听後,漸漸地笑逐顏開,「那我們的打賭……」
「第一個要求是以後你陪我練劍。」
濡沫猶豫了一會,清瀝見狀,不悅地蹙眉,「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濡沫瞪了清瀝一眼,無奈道,「嗯嗯嗯!」
清瀝听得暴跳如雷,指著濡沫不滿道,「臭婆娘,你竟說話不算話!」
濡沫無奈地嘆了一口,真替清瀝的智商著急,真想揍清瀝一頓,「我答應了。第二個呢?」
「第二個?」清瀝想了想,望著濡沫的臉頰,突然羞赧得有些不好意思。
濡沫微微蹙眉看著他,異常不解,「有話快說!」
清瀝尷尬地模模鼻梁,清了清嗓子,「那個……你親我一下。」
濡沫聞言,瞪大眼珠子,滿眼不可置信……
「臭流氓……」
「你……你不會反悔吧。」清瀝底氣不足著,提出這個要求後,他的心里有些發毛,心跳止不住快速,他提出這個要求會不會太過分了?在濡沫不來看他練劍的那段時間,心里怪想她的。
為了能快點見到她,急需向她證明自己,沒日沒夜地苦練輕功和劍法……
他懷疑自己得了一種病,一種見不到濡沫心里就會難受的病,一種明知道拌嘴拌不過她卻心甘情願被她數落還會覺得開心的病。這種病有點自虐傾向,但還是甘之如飴,他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你能不能提別的要求啊。這個……我做不來。」濡沫氣急敗壞地說。
「那我不管!」清瀝突然變得無賴起來。要求都提出來了,總不能變卦吧。
「你……你從哪學來這一套的?」
清瀝啞口無言,抿著嘴唇,轉著眼珠子,看到濡沫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要不換個要求?
「那好,我不為難你了。那你做我老婆吧。」
濡沫聞言,心情五味雜陳,心髒快承受不住超負荷的跳動了,莫名其妙地覺得她和清瀝之間的關系變得有些不對勁,但至于哪里不對勁她說不上來,反正不對勁的源頭都來源于清瀝提出的要求……
無措的濡沫情不自禁拔出劍指著清瀝,怒道,「你大爺的!還說不為難我?一個比一個荒唐,你存心為難我的吧。」
清瀝見狀,忙著施展輕功,「臭婆娘,別動怒,刀劍無眼,傷了人就不好了。」
「你大爺的!有本事別跑啊!」濡沫提著劍,踩著輕功跟在清瀝身後。
清瀝邊逃邊解釋,「臭婆娘,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好好談……你要是不想做我老婆,你就親我一下。親我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是吧。」
「臭流氓!」
濡沫快速地飛向清瀝身邊,清瀝突然落在地面上,轉身看向濡沫,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眼看劍尖就要刺中清瀝,清瀝似被定住了般,不躲不閃,紋絲不動地立在原地。
濡沫心里暗叫不好,手腕一片,快速地收劍,落在清瀝的對面,呵斥著,「你找死嗎?為什麼不躲啊。萬一刺中了你呢?」
清瀝笑著看著濡沫嚴厲帶著關心的臉龐,一把擁過濡沫,「你不會的。」
濡沫掙扎著清瀝的擁抱,厲色道,「放開我!」
「不放!除非你殺了我!」語畢,清瀝緊緊地擁抱著濡沫,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兩人隔著衣服,能清晰地听到彼此怦怦直跳的聲音和混雜而又灼熱的氣體,兩人頓時紅了臉頰、耳根……
「臭婆娘,你是喜歡我的吧。」清瀝緊張地問道,如此順溜的話雖然沒有練習百遍,但卻讓他緊張地出了一身冷汗……
「誰……誰會喜歡你這個毫無節操的小混混啊。」濡沫紅著臉,矢口否認著,語畢,心里卻莫名地覺得心虛,自己是不是口是心非了?
「哦!」清瀝悶悶不樂地應著,「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收劍?還有你為了救我中了綠雲的劍那一次……」
「你放開我。」濡沫煩躁地怒道。
「臭婆娘,我……喜歡你了,你是我現在除了包子之外,我最喜歡的東西……」語畢,清瀝怎麼听怎麼不對,快速糾正著,「哦不是,你不是東西,你是我除了爺爺女乃女乃外最喜歡的人,包子第二。」
濡沫聞言,心里竟有一絲甜甜的暖流從心里流過,似乎一點兒也不排斥清瀝的喜歡,可心里還是莫名其妙地煩躁著。
「哦。我知道了,你放開我吧。」
清瀝放開濡沫,一臉靦腆地盯著濡沫。
濡沫轉身不去看他,「讓我想清楚。」面對清瀝突如其來的表白,濡沫沒有做好任何準備,她也沒有理清楚自己對他的心意,所以在那之前,她需要想清楚到底為什麼會煩躁、心情為什麼會如此矛盾。
語畢,濡沫施展輕功離開了竹林。
清瀝看著濡沫離去的背影,害羞地蹲在地上模頭,臉頰紅得滾燙滾燙的,額頭上盡是緊張冒出的冷汗。心依舊快速地跳動著,只有老天爺知道剛才他對濡沫表白有多緊張……
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稀里糊涂地和她表白了……
但是,說開了,心情似乎舒暢了很多,但似乎又在害怕著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