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軟的身子又是一陣狂顫,她也問著自己.
她可會後悔刻?
她不知道!
恍恍惚惚間,小月復一緊,他的巨大推了進去,將她小月復下的空虛瞬間填滿,卻也撐得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痛呼一聲,抱著他的頭,仰起身子,差點落下淚來。
但是,她知道,不是第一次。
也是,怎麼可能是第一次?他們孩子都有過!
「霜兒……」見她蹙著眉,他就停在那里,呼吸有些粗重,他將她壓躺下去,再次吻上的鼻翼、唇角噱。
她的身子一如從前的緊.窒,那種溫熱包裹的感覺,讓他一進去就無法自拔,要不是怕弄疼了她,他恨不得立刻瘋狂地沖刺。
可是,現在他只是吻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直到她慢慢變軟了身子,他才猛地一個重重撞擊。
「啊——」她的身子一顫,難以抑制地逸出一聲輕喊,腦中一片火熱,她睜著眸子,眸中只剩一片迷離。
「皇上……」
「叫我名字!」
「冷祈宿」
就像中了魔咒一般,他說什麼,她便依言去做。
她的聲音本就好听,如此意亂情迷地呢喃,更是讓人受不了。
他終于再也忍不住,抓起她的兩條**,肆意馳騁起來。
一股巨大的歡愉自小月復彌漫開來,向四肢百骸、每個血管漾開,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臂膀,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處,嬌喘吁吁。
當兩人的極致同時到達巔峰,她的眼前一白,似有無數煙花綻開的時候,她終于淚流滿面。
**************瓦是銷.魂的分界線***************
冷祈宿靜靜地擁著女子,只見她星眸半眯、雙頰通紅,軟軟地偎在他的懷里,氣息還微微急促,似是疲憊至極。
他抬手輕輕地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接著,又忍不住低頭湊過去,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濕意。
「你對多少個女人這樣過?」
女子驟然開口,嚇了他一跳。
他怔了怔,薄薄的唇邊勾起一抹絕艷的弧度,他睨進她的眼,一瞬不瞬,說︰「獨你!」
女子有片刻的怔忡,旋即,眉眼一彎,小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子便緩緩闔起眸子,似是對他的回答滿意至極。
冷祈宿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伸手拉過被褥蓋在二人的身上,忽然覺得一股困意襲來。
他又自嘲地勾起唇角,看來,累的又何止是這個女子,長時間不來,突然的一次縱.欲,竟然如此消耗人的體力。
又將女子往懷里攏了攏,他才閉上眼楮,緩緩勾起唇角,沉沉睡去。
夜恢復了一片靜謐。
黑暗中,紫卓緩緩睜開眼楮,眼中一片清明。
她靜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說不出心中的感覺,輕輕嘆出一口氣,她喚了聲「皇上!」
男人沒有反應。
她又連著喊了幾聲,男人依舊還是睡得香沉。
她這才起身披衣下床,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一個木盒,打開。
木盒里面赫然是一盒濕濕軟軟的細泥。
她俯身將冷祈宿的右手臂從被子里撈出來,抓住他的腕、攤開他的手掌,對著盒中的細泥重重按了下去。
再拿起時,細泥中出現一個凹痕,清晰的是一只手的樣子。
她拿起錦巾將男人的手擦干淨,又放回到被子里。
然後,她又轉身來到桌案邊,同時點起幾根蠟燭,將蠟油滴進凹槽里,將整個凹槽淹沒。
做完這一切,她又坐回到床榻邊,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男子,兀自失著神。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猛地回過神來,去看木盒,里面的蠟油已經凝固。
她輕輕地敲出,一只蠟手緩緩地剝離而出。
將蠟手包好,連同木盒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底下,她才月兌下衣服鑽進被窩里面,朝男人的懷里偎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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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南軒皇帝舉行了盛大的祭祖儀式。
這也是四王爺冷祈宿登基以來第一次祭祖,所以相當的重視。
長長的儀仗綿延幾里,三宮六院、各大王府,均是到齊,人人盛裝盛容,莊重肅穆。
紫卓和冷祈宿坐在最前面的龍攆上面,亦是華袍金冠、氣質雍容,只是臉色稍嫌黯淡。
她回頭看著長長的隊伍,抿了抿唇,有些心神不寧。
冷祈宿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一笑,「怎麼了?」
溫柔的極致也不過如此。
她垂下眸子,掩去慌亂,紅著臉嬌嗔道,「許是昨夜太累了……」
冷祈宿唇邊的弧度更深了幾分,曖.昧至極,他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很快就到了,在皇陵的邊上有一處行宮,你可以先在那里休息。」
「嗯!」紫卓勉力一笑,靠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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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章看不明白的親明日就懂了!明日風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