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走吧,我問起來有些頭暈。」靚靚說道。
「小心為妙,這一層的守衛還沒有出現。」小剩回答著靚靚。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了。」
「我什麼時候不小心了。」小剩平時是玩世不恭,但是在是非大義,面臨選擇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這也是小剩的優點,這在以後處世中會有更多體現,這里先不提。
四人急速前進,卻發現好像是在原地打轉。
「不會遇到鬼打牆了吧?」小剩問靚靚,他知道這種事情靚靚最清楚不過了。
「不會,鬼打牆是一種指引的法陣。最簡單的布陣就是‘8’字陣,幾個八字聯合到一塊,就會出現相同的景象。當然也有高一點的指引法陣,就是用一種東西引你入陣,然後通過氣味或者視覺上的錯覺來一步步把你引入陣中。而這不像是法陣。」
「鬼打牆能破解嗎?」懷鈺好奇地問。
「其實剛才這兩種都好破解。八字陣只要做上標記,畫對地方就可以。而第二種,只要有一些驅散的東西,比如說是酒精那些刺激性氣味的東西就完全可以解除自己的幻覺。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像是第三種法陣。」
「怎麼又出現第三種了?」小剩感到驚奇。
「怎麼就沒有第三種了。我剛才的話不是還沒說完嘛。」靚靚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理論上只是這幾種,但是變化起來也是無止境的,別說是一種,可能還會有上千上萬種呢!我說的第三種應該算不上法陣,因為這是人為的**陣。」
「**陣?」懷鈺越听越入神。
「就是用強大的法力去建立一個小的空間法陣。就像是縮地術那樣,里面雖然走了很遠,但是實際上只是動了一點而已。」
「你是說我們可能被人迷惑住了?」
「完全有可能,因為我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那能解開嗎?」
「有辦法,但是難。」靚靚面露難色。
「有多難?」阿豹好奇地問。
「與要用狗血和雞血的混合物去污染法術的程度,這樣也就有可能破解。不過現在去哪弄這兩種血呢?」
「那就沒別的辦法了?」
「或者你法力高,可以直接打到控制者那里去,這樣他無法專心去看法真,也就找一條路出來了。」
「那我試試吧。」懷鈺說完,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喃喃的說著什麼。
「別費力了,我送你們出來好好的打。」話音剛落,四人就發現其實他們還在屋子的中心。他們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只不過蒙蒙的煙不見了,現在什麼都看清了。一張大台後面坐著一個人,這人也就是說話的那個,而他就是迪萬難。
迪萬難只身一人等著阿豹四人的到來。他坐在判官椅上靜靜的看著阿豹四人,久久不語。
阿豹他們並不認識迪萬難,但是從他的氣勢上就看得出,他和前面幾個陣主並不一樣。四個人也不敢貿然前進,也是盯著迪萬難久久沒有動作。
他們正是在博弈,看誰先開口,就像是戀愛初期的博弈一樣,誰先開口誰就處于被動一樣,氣勢上完全被對方壓制住。阿豹並不急著接茬,他從來都是最後一個說話的人;懷鈺一切只听阿豹的,他不說話,她也不會有什麼動作的;靚靚更是精通男女處事原則,深知這個時候不能先開口說什麼。最難受的是小剩和迪萬難了,小剩本來就是一個藏不住東西的人,看到大家沉默近半個小時心里更是難受。迪萬難本來性情就火爆,他只不過是想涼他們一下,然後讓他們先問出自己是誰,自己好自豪的說是迪萬難,但是現在半個小時沒動靜,他也快坐不住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迪萬難有心直接出手,但是心道自己這麼大身份怎麼能趁人不備呢?再加上要是先開口的話,剛才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阿豹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向四周看去,好像心里根本沒把迪萬難放眼里,感覺那就是團空氣。懷鈺好像在看阿豹找什麼好玩的一樣,跟著她的眼神也向四周亂看。靚靚雖然有些不耐煩,奈何別人不說,她也不好說什麼,就直勾勾的盯著小剩,好像能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小剩抓耳撓腮的猴急,但是根本沒法說什麼。
又過了許久,迪萬難有些火大,發現對面的四個人看見的只是一尊雕塑,而不是他本人,但是都這個時候,他就更不能說什麼了,心想一個多小時都過去了,還在乎多等會嗎?他的心里多希望對面的人能開口打破僵局,好讓他說出一句話心里好受點。而這邊呢,阿豹好像開始在看手相了,懷鈺則到阿豹身邊看著他手相有什麼命運,靚靚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小剩,小剩那個氣啊,恨不得過去咬一口靚靚。
又是沉默一陣,小剩終于忍不住了,不過他不是對著迪萬難,而是對著靚靚說︰「你沒事光看我干嗎?」
靚靚看是自己人打破僵局,又是小剩說的,也沒辦法,只是覺得怎麼起迪萬難怎麼來好,「你眼楮上有眼屎。」
「你怎麼不早說?」小剩听後肺都氣炸了。
「我怕你嘛。」靚靚委屈的說,「都一天多了,沒洗臉當然會髒了。我又沒怪你是吧!」
小剩听後別提有多氣,但是最火大的是迪萬難,好不容易等到對方先開口,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他這茬,聊開閑天了。再加上旁邊那對看手相的情侶,好像根本不是在看手相,而是在說情話。
迪萬難終于忍不住了︰「我是迪萬難,你們是誰。」
「什麼,迪萬難?」小剩吃驚的說。
「正是在下。」迪萬難心情終于好受點,但是靚靚說完他就有傷了。
「迪萬難?沒听過。」靚靚心道不好,在這麼早就踫到迪萬難了,但是沒有辦法,只能什麼氣人說什麼,要不對方氣勢一上來,自己這邊就要吃虧。「迪萬難有些快吐血的感覺,奈何自認為身份比較高的他不可能先對對方下手,「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七王之一的‘萬敵難開’迪萬難。」
「我們要找的是靚靚的弟弟,誰找你了?」阿豹終于從看手相中緩過神來。阿豹知道對方強悍,而對方並不知道己方的狀況,所以只有這樣才能在初期的到一個先手,可能也就是獲勝的關鍵。
「好,小娃子們夠氣人的。」這一次阿豹賭對了,迪萬難確實難受的不得來哦,看到阿豹他們這樣就更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實力。宋元宗跟他說過這幾個人的能力,也是十分不錯的,也知道,他們抓到的也只是他們其中能力一般的那個。但是他並不知道剩下的兩個人到底什麼實力,一個是懷鈺,另外一個是小剩,畢竟宋星宗抓住陳慷的時候只是知道他的一個姐姐,阿豹是後面出現的,而懷鈺和小剩確實沒有見過。迪萬難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是來幫忙的,所以也是小心應對,畢竟對方的能力在他大哥口中是十分了得的。
「大叔,你應該知道的,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打架。給我們只一條明路,好讓我們找到趕緊走。」阿豹其實並不想應戰,只是因為這上古的迪萬難現在到底有多厲害。
「找人啊,你們先過我這關。贏了我我放你們過去,不過他可在第十八層,能不能到得了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迪萬難畢竟是個直腸子,並不會有什麼拐彎,他也知道騙他們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實話,讓他們趕緊打,這樣在他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哦,這麼說,陳慷沒事?」靚靚畢竟是姐姐,心里還是著急的。
「能有什麼事情,地獄不都是好吃好喝的嘛,更何況是客人。」迪萬難說,「趕緊開打吧,我可急壞了,哈哈哈哈……」
「那好,我陪你打。」阿豹說到做到,站了出來,「不管輸贏,放了陳慷。」
「那不行,你點打贏我,我才能放你們繼續尋找。」
話不多說,阿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跳到迪萬難面前,「開始吧!」
「怎麼好先出手呢,你先來。」迪萬難雖然急,但是樣子還是要裝一下。
「我也不願先出手,要不我們接著耗吧!」阿豹搬出這麼一句激人的話。
「別,那我就不客氣了。」迪萬難心說在這麼下去非點*瘋不可,還是直接打比較好一些。
說完,迪萬難直接揮拳出來,那拳罡風四起,吹得塵土飛揚。阿豹真的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拳頭就已經到了近前,他急忙一檔。只听見「哄」的一聲,阿豹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砸倒了許多蒸籠。一口鮮血從阿豹口里噴出,阿豹頓時感覺是在天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還有感覺。
這一拳迪萬難只有了八成力,他想留一些後手去抵擋,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對手這麼不堪一擊,八成的力就已經打飛了。迪萬難暗叫剛才上當,還不如直接跟他們打,耗的時間有些長了。
「下一個誰?」迪萬難有些得意。
「我還沒完呢!」阿豹艱難的站了起來,擦了擦嘴上的血,他心說怎麼也要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的拳,在倒下也不遲。再說師父給的法寶還沒用過,就這麼倒了,也說不過去。于是他抽出老夫子給他的「紫金逐魔劍」。劍一拔起就是祥和的白光,充斥著整個大廳。阿豹看過老師給他的所有秘籍,發現其實根本什麼都沒講,就是幾個基本的動作而已,大部分的東西需要他自己領悟。阿豹知道,老師本來就講究隨性,約束太多反而成了累贅。
「好劍。這是一把好劍。這是我第二次見這麼好的劍了。」迪萬難也是驚到了。
阿豹不由分說直接刺了過來,一下揮出並沒有任何的華麗,僅僅是普通的一刺,就發出了大量的劍氣,迪萬難也是一驚,但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只是閃身一躲,便躲開了這一擊,然而他身後的椅子卻變成一堆粉末。
迪萬難定住神,知道此劍的威力,不敢這麼耗下去,沖著阿豹又是一拳,力度和方式如出一轍,然而這一次阿豹能看清一點,只是下意識的用劍一擋,當然情況之比第一次強一點,撞翻了幾個碩大的蒸籠而已,並沒有其他的副作用,這把劍抵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道。阿豹有一次站了起來,而迪萬難又是同樣的打了過來。
就這樣一個打,一個防,只是阿豹倒了以後站起來的時間變短了,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就這樣二十多拳過去,迪萬難也有些松懈,就像是打架一樣,如果一個人只防而不進攻,達十幾分鐘也就沒興趣打了。
然而就是他這一次的大意,阿豹拿劍擋開了這一次攻擊,反而把力度折了回去。迪萬難知道自己力大,也知道反回來的力度也只有七成,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能躲閃。其實很好解釋,一個人大部分時間只會專注于一項技能的練習,雖然其他的方面也會提高,但是畢竟只注重一項就會畸形發展,最終也只能是靠一技之長吃飯,然而一旦這一項技能被迫,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更何況這一拳是他自己的一個反彈,他當然深知自己的長處打自己的短處,自己絲毫沒有勝算。
而這一反擊,深深的打在迪萬難的身上。迪萬難順勢飛了出去,深深的刻在了牆上。阿豹這一次也算看明白迪萬難是怎麼出的拳,是怎樣的套路,也是怎樣的脆弱。但是他同樣也知道自己可能還不是迪萬難的對手。
迪萬難急了,非要跟阿豹拼到底,他抽出鋼刀,飛一般的沖著阿豹打來。這一刀的力量,絕對不是光憑力量就能解決的。阿豹拿劍相接,但是力量是不可以忽視的。阿豹就像一枚飛彈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四周的岩壁上,也幸虧是劍是一把神器,才不至于迪萬難的鋼刀砸在身上。
阿豹順著岩體向下滑倒,趴在地面上站不起來了。
「阿豹!」懷鈺帶著淚腔喊了出來,但是旁邊的靚靚和小剩使出全部力量,把她拉住,不讓她上前,因為他們知道懷鈺上去也是凶多吉少。而且他們也相信,阿豹會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站立著迎接挑戰。
阿豹想爬起來,但是身體的壓力不允許他這樣,他痛苦的喘息,感覺不到外界的事物。慢慢的他想放棄,想就這樣閉上眼楮的睡去。迷離中,他看到了深愛她的父母,從小玩到大玩伴,初中時的那個她,高中里一起闖蕩的兄弟。他看到大學的校園,食堂里的飯菜,小剩坐在他的旁邊調侃,目光向遠處看去,湖邊的青草上坐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吸引著她不斷的向前走進,走到這有五米的地方,女孩緩緩的回頭,是懷鈺!沁馨的臉龐,迷人的微笑。面對阿豹的直視,她微微的低下了頭,可是眼光還是不住的瞟向阿豹。
阿豹怎麼也動彈不得,她想過去抱住懷鈺,解釋自己的懦弱,但是他動彈不得,怎麼也動彈不得。懷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抬起了頭,還來堅定的眼神,「我等你,多少時間我都等你,等你回到我的身邊。」
阿豹忽然感覺到力量,從手心處聚集的一絲力量。一句「我等你」真的是簡單不過,但是有多少人一輩子等待的不就是一句「我等你」。阿豹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微微的動著手指,他感覺到的是一柄劍,溫暖的感覺瞬間感染了他的身體,他渾身上下又充滿了活力,好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細胞周圍有著紅色的暖流。
「啊~~」阿豹在地上大喊一聲,艱難的站了起來。
遠處的迪萬難不是沒有看到這邊的動向,他知道他的一擊倒下的就絕對沒有站起來過的人,但是看到阿豹在那里不動,而手中的劍卻慢慢的出現一絲紅光,紅光越來越強,越來越強,散發出驚人的氣焰,燒的周圍感覺不到一絲生氣。迪萬難雖然知道阿豹手中的劍是一柄絕世僅有的神器,但是卻沒想到卻有這樣的威力。他感覺一個人又回來了。不,應該說是一個比他還要強的人出現了。
看著阿豹站了起來,迪萬難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心里已經暗暗決定除掉阿豹,因為他知道,如果此時不做,那麼等到以後阿豹變得強大,那會對他們又是一種威脅。迪萬難發狠了,有一次揮動著鋼刀發起新一波的進攻。
而這時的阿豹好像被魔附身了一樣,眼楮紅的可怕,而身上卻有一種讓人灼熱的感覺,手中的劍也慢慢的顯現紅光,阿豹身上感覺有了許多力量。看到迪萬難揮著鋼刀沖了過來,他拿起劍迎了上去。
「鐺」的一聲,刀劍緊緊貼在一起。阿豹感覺上不是那麼吃力,反而有種能擋回去的感覺,他不清楚是什麼力量讓他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他沒時間考慮這些事情,因為他面前的這個人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關鍵。阿豹死死地抵住迪萬難的鋼刀。
而迪萬難這里感覺到的是一種無比的無力感,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好像掉進了一座深淵,暗不見底的深淵,而深淵中卻傳來出一種可怕的灼熱,是一種足可以燒毀一切的魔火的力量,而這種力量不斷的強大,好像已經燒到他的手上一樣。他的鋼刀上面好像著了火,陣陣的灼熱一股股的向他襲來。迪萬難有些膽怯了,心里有種無名的恐懼。
迪萬難放棄了,把手中的鋼刀抽回,飛快的向後退去。而阿豹的手中的劍也得以順勢的發出。手中的劍發出一股劍氣,火紅色的光柱里出現了一個偉岸的炎魔,揮著拳頭向迪萬難追去。
劍氣的速度飛快,已經趕上了迪萬難,炎魔的手已經伸向了迪萬難的後背。迪萬難感覺到了熱氣,知道不擋下,逃是肯定逃不掉的。他站立住轉過身子,變出了原本猛 的形態,硬生生的揮動鋼刀斬飛炎魔,而炎魔並未消散而是被折射到了天空,砸到岩體的上面,岩石四處飛散,但是大部分還是砸在了迪萬難的頭上。
阿豹站立著,眼楮慢慢的恢復到本來的黑色,手不停的顫抖,手中的劍也跟著顫動,一種虛月兌的感覺襲來,他又一次倒下了。
當醒來的時候,他看到的是懷鈺的淚光,不免心中一緊。而懷鈺知道阿豹看到她哭,擦掉了眼淚笑著說︰「看到你沒事高興的。」
阿豹笑了笑,感覺躺在懷鈺的懷里暖暖的,閉著眼楮順勢想撫模懷鈺的臉頰,但是他的手在一處軟綿綿的地方停下了。
「喂,傷的這麼重還有心情做這事?」小剩沒好氣的說。
阿豹也是一驚,心想自己怎麼了,放到胸部自己怎麼就不想往上走了呢?暗罵自己失態,睜開了眼楮看著小剩,「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你躺了半天,我老婆可伺候你半天了。」原來只有靚靚通一些醫術,探古墓的時候難免會踫到一些損傷,所以陳家也有專門學習一些醫術,發展到現在也是小有名氣的良醫。
「那我也模模她好了。」阿豹又在跟小剩調侃,卻沒發現自己的胳膊被懷鈺掐了一下,痛得直咧嘴。
「該,讓你嘴上不積德。」小剩笑著說。
「迪萬難呢?」阿豹想起了剛才的戰斗。
「不知道,剛才頂一塌,砸到身上就不見了,估計是跑了吧?」
「應該不會,他那麼強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呢!」
「不知道,也不好說,我總感覺他用盡了全力,但是又覺得不對。」
「說來听听。」
「我就是感覺不像是他應有的實力。」
「怎麼說呢?」
「你想啊,能統治偌大的中原的土皇帝,怎麼可能被你這毛頭小子輕易打敗?」
「也是啊。」靚靚從遠處端著一碗湯過來,對著阿豹說,「就你那兩下子,我也不信你能打贏他。」靚靚顯然也表示懷疑。她把湯遞給阿豹,「喝了湯。」
「這是什麼東西啊。」阿豹差一點沒吐出來。
「補藥啊,小剩想喝我還不給他做呢!」靚靚解釋道。
「放心老婆,我肯定不想喝。就不麻煩你親自下廚了。」小剩看著那碗湯也覺得反胃。
「少廢話,我可熬了兩小時了,給我趕緊喝。」說完把阿豹的頭一仰,硬生生的給他灌了進去。阿豹掙扎著,但是沒辦法,一滴不剩的全進去了。
不過也怪,阿豹感覺好了許多,可能真的是湯的原因。
「你那什麼湯啊?」阿豹問靚靚。
「祖傳的秘方,不易外露。」壞笑的靚靚真的是太可愛了。
「對了,你那什麼劍這麼厲害。」小剩問阿豹。
「紫金逐魔劍,我老師給我的。」阿豹說道,「我劍呢?」
「你的劍跟你有契約吧?」
「什麼契約?」
「通常修真的人都會跟一兩件法寶有生死契約。說白了就是下一個咒語,讓自己跟武器聯合到一起,昏迷的時候,武器就會自動隱藏到你的身體里。但是如果你死了,你的寶貝也就會跟著消亡。不過有的時候也有例外,有的強者可以直接把你的武器搶出來,也就是說強制的打破你的契約。跟你說這麼多也沒用。」
「你的意思劍在我的體內?」
「你沒立契約嗎?」
「沒有啊,老師給我的時候,是給了我一個小空間,我把武器放那的。」
「那就怪了,你那種現象是契約沒錯啊?你去空間看看有沒有。應該不會吧,空間沒有這項能力啊?」
「啊!」阿豹大喊一聲,「我的劍呢?」
「沒在里面嗎?」
「沒有!」
「听我的,自己用力想自己的劍。」
阿豹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做了。他感覺自己體內有一柄劍在穿梭。意念一閃,劍到手上了。
「阿豹!你又撿到寶了。」懷鈺感嘆著阿豹的運氣。
「怎麼回事?」
「一般的契約算是隸屬關系,也就是說你奴役者你的武器。所以有的時候太高的強者可以強行搶走你的奴隸。而你這種是一種平等的關系,也就是說他就是你的兄弟,無論以後怎樣,他都會和你走到最後。而且有這種關系的武器絕對是魔器以上的珍寶級的珍寶。再說這種契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緣的,而是你的武器真正的認同你才行的。」
「呵呵,這麼說你老公又無敵了!」
「你的劍上面是什麼啊?」小剩問道。
「什麼啊?」阿豹順著小剩的眼楮向劍上看去,他發現原來的劍的身上多出了一塊紅色的寶石,血紅的耀眼。「我也不知道,以前沒發現啊!」
「我看一下。」靚靚對古董有很深的研究,他端詳著阿豹的紫金逐魔劍,「阿豹,這個好像不是什麼寶石,好像是一顆召喚石。」
「那是干什麼的?」
「不知道,只有召喚出來才知道。」
「會不會是火魔啊?」小剩想了想說,「剛才阿豹打迪萬難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坨非常強悍的火焰,我估計是火屬性的東西吧!」
「也許吧,我也不清楚,不過肯定是好東西。」靚靚眼紅的說。
「不清楚,以前從來沒有的。」阿豹的劍以前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只是一柄紫金做的精美寶劍。
「這個寶石也有可是是劍的魂,只有在他認可你的時候才會出現。」懷鈺跟阿豹說。
「這把劍叫什麼啊?」靚靚又問道。
「紫金逐魔劍,我老師給的。」阿豹說道。
「紫金逐魔劍,是紫金逐魔劍啊!」靚靚興奮的說,「這可是件神器啊!」
「紫金逐魔劍?」小剩也驚呼道。
「你們認識嗎?」阿豹問道。
「我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啊!」小剩嘆道,「這是上古七大神器之一,你老師是誰啊?」
「不好跟你說,老師說沒給我稱號,只能算是弟子而已。」
「少來,這樣的東西都給你了,肯定就是他閉門弟子。」小剩雖然不想*問阿豹,但是好奇心所使,還是問道,「你說沒給你稱號,難道你老師是神仙?」
「呵呵,是啊。他的仙號是‘道法天德君’。」
「你說老子!」小剩有些震驚,「不可能,不可能。他幾百年前就不知道去哪修煉了,你怎麼會踫到他呢?」
「這不是一句話說得清的。」于是阿豹把起源山上的事情跟他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得很詳細,因為他不想騙他們。
「好啊,阿豹你也算是個神仙啊!」靚靚羨慕的說。
「不提這些好嗎?老師也不希望的。」阿豹淡然的說,想起老師度的仙劫,不免有些難過。
「哦,我知道,神仙都要過劫的。」靚靚明白阿豹在想什麼。
「先不提這些了,趕快想想下一步怎麼辦?」阿豹轉移了話題。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咯。」小剩也對未來有了些疑惑,畢竟對手太強大了。
「懷鈺,下一層是什麼地方?」還是靚靚腦袋清醒一些。
「應該是銅柱地獄。」懷鈺想了想說道。
………………
抱歉,抱歉!晚點了,今天先這樣,明天哈,各位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