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我流血了
此去營救人馬分成四撥。
一隊由飄渺宮為首,一隊由了然大師為首。一隊由空虛道長的大弟子慈航,一隊由華山派華狐。
天涯谷卓非勢單力薄,在江湖地位不高,想來不會有人願意听他的,所以,只能跟隨飄渺宮。容潯乃是朝堂中人,江湖對朝堂還是有所避諱,按照阮濃的意思,是讓容潯自己一個人一隊,但是容潯似乎早料到阮濃會如此,笑容可掬道︰「阮門主,你我一見如故,我願在你門下效犬馬之勞!」
阮濃剛想用嚴厲的辭藻拒絕,卻被西易一把捂住嘴巴,朝堂的勢力不可小窺,得罪容潯無疑是跟朝廷作對,他們飄渺宮暫時還沒那麼大本事。
東恆笑道︰「逍遙王嚴重了,能跟逍遙王一路,我們飄渺宮求之不得!」
「路上的路費你要自己掏!」阮濃用力掰開被堵住的嘴,搶先說道。
容潯一愣,轉而無奈笑起來︰「要不這樣,你們所有人一路上的食宿都由本王包了如何?」
阮濃咬著唇,終于露出羞怯︰「這……這多不好意思啊!」
「阮門主會不好意思?」容潯調侃。
阮濃手撐著下顎嘆氣道︰「其實我經常會不好意思的,只是這種不好意思不會影響我的任何決定!」
「……」
自從容潯主動承擔這次行程的路費與食宿,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又稍微高了些。
一路順風順水,大家彼此漸漸熟悉,也不像剛剛見面那樣生疏,連一向自卑的卓非偶爾也能插上兩句嘴。
唯一沉默的只有獨孤冥。
因為此次費用全部由容潯掏,所以阮濃一再要求住最好的,吃最好的。
但是,他們沒用想過,就算是最好的也有不夠的時候。
全鎮最華麗的客棧內,老板冒著冷汗一次又一次的確認︰「沒錯,就只有三間客房了,其他都是通鋪!」
東恆左右權衡。要獨孤冥睡通鋪那是不可能的,要阮濃睡通鋪,那是更不可能。要容潯睡?這想法一出來便被自己一嘴巴抽沒了。
阮濃在得知自己的房間離獨孤冥很遠的時候,有些異想天開道︰「如果只剩下兩間房間多好!」
那樣獨孤冥就能跟她一間房了。
獨孤冥揚了揚下巴︰「那我會去睡通鋪!」
容潯在旁笑而不語。
晚上大家沐浴就寢,西易將玉石墊子鋪好,轉頭︰「門主,該睡了!水在你床邊上,晚上渴了一伸手就夠到,還有桌邊我放了幾盤小點心,無聊呢,就起來吃點,不過不能吃多,吃多了容易脹肚子,窗子幫你關上了,晚上涼容易吹生病,還有,若發現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大聲喊知道麼?今晚我值夜。」西易一邊說,一邊將門帶上。走到半路,他愕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怎麼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
阮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床墊子因為是玉石的,冰涼徹骨,讓她很難入眠。
她嘿的跳下床,披著被子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上,挑開窗欄,滿眼歡喜的看著獨孤冥的房間,他房間的燈還亮著,想必還沒睡,但是,這樣冒然過去,肯定會被摔出來的。
她想過一個好辦法,就是砍自己一刀,然後跑到他面前,說有刺客。但這個辦法一直沒有實施——這需要多大的自虐勇氣啊?
或者說她怕鬼?不敢一個人睡?有蟲子?床鋪不干淨?她想他了?
種種理由挨個換,卻沒有一個能說服她自己的。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過程中,阮濃感覺下月復一陣絞痛,隨後一股陌生熱流順著大腿往下滴落。
每夜內體的攝魂釘都會作祟,只能用內力壓制,獨孤冥運功完畢,感覺疼痛不那麼明顯了,準備吹燈就寢。卻听見門外傳來一聲顫抖的聲音︰「獨獨,你睡了麼?」
獨孤冥想都沒想便回答︰「我睡了!」
「你睡了為什麼還能說話?」
「夢話!」
「獨獨,我想……」
「到你自己房間想去!」
外面沉默了,卻遲遲听不到阮濃離開的腳步聲。
獨孤冥翻身坐起來,側耳傾听。
夜很靜,靜到可以听見外面的那個人不停的顫抖,還帶著小聲的嗚咽。
門被拉開,獨孤冥冷眼看著裹著被子的阮濃。
阮濃淚眼朦朧,像個受傷的小獸蹲在門檻前瑟瑟發抖,看見他出來,連忙抹了淚站起來,一臉期盼的看著他,仿佛看到了救星。
「到底怎麼回事?如果再像上次一樣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煩我,我馬上就掐死你!」這句話他說的陰狠無比。
阮濃劇烈的顫抖一下,原本蒼白的臉蛋更加蒼白了。
她松開被子,怯怯的看著他︰「獨獨,我流血了!」
獨孤冥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
視線集中在阮濃的裙子上,他頓了半天,道︰「葵水!」
阮濃又蹲到地上捂著臉抽泣著搖頭︰「謝謝,我不渴!我想是快要死了,流那麼多血……肚子好痛!」
獨孤冥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只好將她拉進房間,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你不會死的,只是葵水,說明你長大了!」
女子來葵水大約在十三四歲,阮濃十七歲才來,確實有些晚。
阮濃捧著熱茶,大為不解︰「葵水是什麼?」
飄渺宮皆是男子,能夠親近阮濃的就只有東恆等四人。四個人皆是從小被阮杰收養,基本上與外界隔離。
因此,沒有人告訴阮濃,葵水這個名詞。
「這東西你要問你娘!」
阮濃道︰「我沒有娘的,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
獨孤冥怔怔的看著她。看著這個從小沒娘的女孩,滿眼渴求的看著自己,急迫的想知道葵水是什麼。
阮濃也不敢相信,獨孤冥博學多才到這種地步,她在獨孤冥身上獲得了關于葵水的全部知識,並且得到一個好消息,她能生娃了。
「大概是你體內的內力屬陽,導致你現在才……咳咳,來葵水!」獨孤冥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哦!那我現在該怎麼辦?」阮濃拎著被血染紅的裙擺,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獨孤冥也懵了,他雖然了解女人會來葵水這件事,但還不至于了解到如何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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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教主大人請見諒還不能詮釋整個文,所以,我換成現在的妃常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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