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公子,你也太大意了,女人來葵水怎可穿的如此單薄,切記,不可受涼,要不然以後寒氣重了,可了不得!」客棧老板娘幫阮濃料理好之後,有些責備的看著獨孤冥。
獨孤冥臉頰微微一熱,輕輕舒口氣,有些慶幸這個客棧有個老板娘。
一切都料理好,阮濃乖乖的跟在獨孤冥身後。
臨近客房後院,他回頭道︰「我送你回去!」
阮濃悶悶的點頭,其實好想跟他多相處久一點,但是一想到他喜怒無常的性格,立即打消了,來日方長,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推開阮濃的房間,獨孤冥一眼便瞧見床上鋪的玉石墊子。
「這是什麼?」
「這墊子是寒玉做的,為了出行方便。」
「撤了!」
阮濃搖頭︰「不行,我不能受熱的!」
獨孤冥上前一把將墊子扯掉,將阮濃抱到床上盤腿坐好。
「我幫你壓住體內的內力!」
獨孤冥不明白為什麼要幫阮濃,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維持在陌生人與不太陌生之間。他們有交集完全是因為答應保護她兩年,再有,便是他需要火焰床逼出攝魂釘。像現在這樣耗費真氣幫她壓制內力完全不在他的責任範圍之內。
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獨獨,我好冷!怎麼會這樣?」
強大的內力被強制壓下,阮濃突然感覺一種陌生的寒氣涌上來,在床上瑟瑟發抖。
獨孤冥掃了一眼,這里唯一的被子已經被她的血染紅了,床上光禿禿的,連個床墊都沒有。
他想象不到,阮濃從小是如何適應每天睡在玉石上的。
「……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睡?」阮濃坐在獨孤冥的床上,滿眼冒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獨孤冥彈指熄滅油燈,坐上床沿,在黑暗中審視她︰「如果你再說一些廢話,就把你扔出去!」
獨孤冥想不通自己到底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讓她睡自己的床。
阮濃連忙閉上嘴,還夸張的上面扣了一個封條。
雖然獨孤冥臉色很不好,但是能夠跟他一起睡,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阮濃縮在床的最里面,盡量不踫到獨孤冥,她知道獨孤冥睡覺非常討厭被吵,所以她動也不動。
夜里寒氣頗重,一會她就凍得直打顫,鼻子一癢,她連忙捂住嘴巴,硬生生咽下去。
忽然,一只溫熱的手臂伸過來,將她連人帶被子一起卷進懷里。
阮濃卷翹的睫毛在他下巴上來回掃動,獨孤冥伸手捂住她的眼楮,掌心傳來癢癢的感覺,他低聲道︰「閉上眼楮!」
「獨獨,你的手好熱啊!還出汗了!」
「廢話什麼睡覺!」
「……獨獨,你身上好像有個東西抵著我哎!」
獨孤冥豁然睜開眼楮,死死的盯著她︰「如果再不睡覺,我就真把你丟出去!」
口氣雖然惡劣卻不復以往的冰冷無情。
阮濃輕輕呼了一口氣,閉著眼楮道︰「最後一句話!」
「說!」
「我小時候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長大以後會當皇妃!」
獨孤冥先是一愣,而後諷刺的揚起唇︰「幻想跟幻覺只有一字之差,你覺得你是哪一種?」
阮濃往他懷里湊了湊,興奮道︰「我也覺得那個算命的胡說,現在我只想當教主夫人!」
「……」
入夜,阮濃睡的很香,獨孤冥卻失眠了。
軟香入懷,他又不是柳下惠豈有坐懷不亂之理?下月復的熱氣一層一層涌上來,讓他覺得口干舌燥,更加難耐。
忽然,阮濃呢喃一聲,小腿橫跨在他腰上,柔軟的緊貼住他火熱的部位。獨孤冥下意識想揮開她,卻不經意間握住她柔軟的小腳。
阮濃本身生的較小,他一只手掌便能包裹住阮濃的玉足,粉女敕的腳趾頭,飽滿圓潤。握在手心涼涼的,軟軟的。
獨孤冥把玩了一陣,內體的邪火不減反增,體內攝魂釘隨著欲火細細的疼著,這一疼將他拉回現實。
他松開阮濃的小腳,望著阮濃一臉無害的躺在他的臂彎里,眸色深沉些許,只是少了剛剛的狂亂。
就在此時,窗戶輕微震動了一下。
獨孤冥不動聲色的點住阮濃的睡穴。
何鶴赫還是一副黑鳥打扮,單膝跪在地上︰「主子,我回來了!」
獨孤冥輕輕道︰「站起來回話!」
何鶴赫恭敬站好,娓娓道來︰「主子,我查的很清楚了,天波峰確實是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不在白天露面,只在晚上行動,成立以來他們攻擊的對象只是一些會造神兵利器的門派!」
神兵利器?
獨孤冥在被子里一邊很自然的摩挲著阮濃的小手,一邊想問題。
何鶴赫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天波峰想賣兵器賺錢?或者是想打造一柄絕世好劍稱霸武林?」
獨孤冥邪笑一聲︰「如果北朝皇帝知道在自己地盤上有這麼一個幫派,你想他會怎樣?」
何鶴赫猛然驚醒,歷朝來,私造兵器乃是抄家滅族之罪。
獨孤冥沉思片刻,道︰「你等會再給我查一個人!」
「主子請講!」
「逍遙王容潯!」
何鶴赫領命,卻還賴在那遲遲不走,獨孤冥有些不悅︰「何鶴赫,你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這次回來,老爺要我問您,如果他要死了,您會不會稍微快一點回來?」這句話他整理好了好久好久才敢說出來,原話是這樣的,你問那個兔崽子,是不是要寡人暴斃他才肯回來?
獨孤冥道︰「你可以讓他試試看!」
何鶴赫驚悚的抬起頭朝獨孤冥望去,而當他意外發現被子外面露出一截縴細的手指時,何鶴赫徹底震驚了,再也不敢想,有潔癖的主子會讓旁人躺在被窩里。
「你看什麼?」
何鶴赫半晌蹦出一句話︰「主子,你胖了!」
被獨孤冥狠狠瞪了一眼,何鶴赫連忙告退!
主子有心上人了……嘿嘿……老爺估計要瘋了!
何鶴赫走後,獨孤冥長長舒了一口氣,抬手解了阮濃的穴道。
趴在他胳膊上的小腦袋動了動,小手胡亂的抓了抓鼻子,又沉沉睡了過去。
獨孤冥被她毫無做作的動作逗笑了。
他撥開阮濃糾在臉上的長發,露出她不沾脂粉的臉龐。手指勾勒著她的唇瓣。
阮濃,你到底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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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休息,但是考慮到大家很想知道結果,所以傳給大家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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