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葉瑾萱被嚇昏過去,醒來後听了下人的話才知道那滿面流血的惡鬼竟然是葉琳瑯假扮的,而葉琳瑯竟然還不瘋了,平日里都是她拿著葉琳瑯當做消遣,打罵隨意,哪里這樣憋屈過?這一驚一嚇再一氣,她便病了,芳萱閣中直鬧了一夜,臨近天明,葉瑾萱才算睡下。
蘇夫人看著寶貝女兒憔悴的樣子,對葉琳瑯便更是恨之入骨,她身旁的大丫頭玉珠最會揣摩主子心意,見蘇夫人眼中毒光閃爍不定,知道該是自己加把火的時候,便道︰「夫人,您就是心太軟了,總是一副菩薩心腸,但也要看對誰,百草園那對母女留著早晚都是禍害,不日大小姐就要冊封皇後,這真要嚇出個好歹來,那怎麼了得。」
蘇夫人看了玉珠一眼,玉珠這話倒是說到她心上了︰「那依你說,該怎麼辦呢?」
玉珠壓低了聲音︰「要不……奴婢今晚潛進百草園殺了這對母女,再放把火,神不知鬼不覺……」
蘇夫人沒好氣瞅她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凡事多用用腦子!」
玉珠捧上茶來,低頭道︰「奴婢愚鈍,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蘇夫人接過茶來,喝了一口道︰「天亮後派人去一趟佛光寺,找位大師來,就說百草園鬧鬼,那丫頭被鬼附身了……至于該怎麼辦,不用我教了吧!」
玉珠忙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都提前打點妥當了!」
蘇夫人起身打了個哈欠道,「去吧!請回來了再來喊我!」
玉珠自然知道蘇夫人此舉是要將葉琳瑯當做鬼怪給除了,她出了二門,找了蘇夫人的心月復張山,交給了他一袋銀子,又交代了一番這才回去。
話說張山領命,騎上馬便朝著城郊的佛光寺而去。
這時候,青衣已經到了佛光寺門口,她試著進了幾次,都被佛光打了出來,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她來不及多想,閃身變作一老和尚,將一根樹枝變作掃帚,在山門前慢悠悠掃起地來。
來張山在山門前下馬,上前對青衣變作的老和尚施了一禮,道︰「大師,我們家夫人遣小人來請玄空大師,不知哪位是玄空大師呢?」
青衣變作的老和尚裝模作樣的捋了捋雪白的胡須︰「你是說玄空師弟啊!他出外雲游未歸,不知你家夫人可有急事?」青衣邊說著,便意味深長的看著張山。
「倒也不是非得玄空大師……」張山听了拉過青衣伏在她耳朵上將事情說了出來。
青衣裝作生氣的樣子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更不能隨便殺生,施主這是為難老衲了!」
「別急啊!」張山看老和尚沒有直接拒絕,笑著從袖口拿出兩個元寶,在青衣眼前轉了一圈,「諾,大師請看!」
張山看老和尚看到元寶,眼里放出光來,直覺有戲,便道︰「這一百兩只是定金,事成之後,另付一百兩。」
青衣想了想,就在張山得意洋洋等著她答應的時候,她卻轉身繼續去掃地了,張山一看急了,上前道︰「大師,您這是干嘛?」明明剛才還兩眼放光的呢!這會兒怎麼又……又這樣了?這老禿驢!
「定金?」青衣冷笑一聲,拿掃帚去趕張山道,「師門有令,要我們出手,三百兩起頭,且從來都是付全款,款到才出貨,從來沒有定金一說,你既然信不過老衲,還來做什麼?走走走!」
青衣說著,心內汗滴滴,她雖然是鬼也覺得這麼坑蒙拐騙有點損,但小姐定的規矩,她也沒辦法,誰讓他們想算計小姐來?
張山跳了兩下躲開老和尚的掃帚︰「這……這……」玉珠就交給了他三百兩銀子,他也是想自己昧下幾個錢,沒想到這老禿驢這麼難纏,「我……我進去找別人!」
青衣冷哼一聲︰「沒有老衲的命令,你看他們誰敢接這活!」這可是小姐口中的第一桶金,絕對不能放過!
張山听聞,停下往里走的腳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豁出去的道︰「罷了!老子街上隨便找個人,五十兩就搞定了!」
青衣的眼楮在他身上轉了兩圈,小姐真是料事如神,這都料得到?
「你確定?」
「恩!」張山狠狠一點頭。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
「我……我找禿頭!」
「禿頭沒有戒疤!」
「我我……」張山幾乎要哭出來,他轉身從懷里一股腦將銀子全取了出來,「一共三百兩,這樣行了吧!」
青衣立馬笑眯眯的捋著胡子道︰「早這樣哪來這麼多事?」她一把抓過銀子,扔掉了笤帚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月復,奔騰而去!
張山一看他竟然騎著他的馬跑了,急得趕忙追上去︰「我的馬……」
青衣在前面時快時慢,總是在張山快要追上的時候又跑出老遠,直到葉府門口,張山才氣喘吁吁的追上來︰「我……我……我的馬……」說完,他四肢一伸,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起氣來。
張山帶著青衣趕忙去了蘇夫人院子里。蘇夫人早已等著了,因她行事本來見不得人,見不是玄空大師,只隨便問了兩句,只道能將那小瘋子弄死就好!略微一坐,便帶著青衣往百草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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