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既然到了,就趕緊進來吧,哪里有什麼不方便的。」寧惜末沖著門外的人影,和善的說道。
聞言,沐青蕊這才帶著丫鬟進了屋內。
「妹妹給姐姐請安。」抬眼,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寧惜末,沐青蕊心中有一絲愧疚。
「妹妹快快免禮,玲瓏快給左側妃賜坐。」寧惜末看著寧惜末,笑的很是熱情,如同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般。
「姐姐快別忙活了,妹妹會照顧自己的,妹妹剛剛命廚房為姐姐炖了燕窩,送來給姐姐補補身子。」說著,沐青蕊往她的丫鬟那里看了一眼,示意她將東西送過去。
「妹妹有心了,妹妹的情誼姐姐記在心里了,姐姐剛到這里誰也不認識的,寂寞的很,妹妹有空就常來姐姐這里走動走動啊。」面帶微笑的觀察著沐青蕊,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是在心虛嗎?
看著低著頭的寧惜末,那嘴角的笑容是那樣的寂寥,沐青蕊嘴上說著「一定,一定。」笑容卻僵硬著。
雖然寧惜末搶了她夢寐以求正妃的位置,但是國與國之間的和親,也不是這柔弱公主可以控制的,也許她也是極不願意來的吧,奈何公主的命運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十指連心,對這柔弱的公主的確是殘忍了一點,使得本就體弱的她又傷了元氣。
良久,誰也沒有說話,只有風鈴叮當的清脆聲。
看著不再說話的沐青蕊,她那本就不自然的笑容,更顯僵硬,這沐青蕊今天到她這里來就是為了給她送燕窩?她臉上居然帶著愧疚的神情,她沒有眼花吧?紅鶯那毒婦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愧疚?這客套話,該說的也都說了,這沐青蕊到底想做什麼?
寧惜末剛準備開口套她的話,卻見沐青蕊站了起來,服了一禮,道︰「姐姐,妹妹該走了,姐姐身體維和,太子下令不準其他妹妹來打擾姐姐休息,妹妹我也是偷偷過來的,若讓太子發現蕊兒來打攪了姐姐,太子就該生氣了,姐姐要多保重啊。」
沒料到她會這麼快就走了,寧惜末竟有些意外,不過她人都站起來,應該不假︰「這麼快?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留妹妹了,玲瓏幫本宮送左側妃。」
「是」
看著沐青蕊離開的背影,目光瞥向桌上的燕窩,看了許久,若要下藥,也不會親自來……「妁兒,把燕窩拿下去炖著吧,本宮現在不想吃,想休息了。」
待妁兒出門後,寧惜末只覺渾身乏力,剛想躺下,卻听到沐青蕊的聲音,「但是殿下,蕊兒沒有下毒。」听聲音,似乎很激動。
「是,蕊兒,沒有下毒,什麼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這件事情也不必放在心上,凡是踫過那杯茶的人,我已經命人幫你剔除了,所以不必放在心,早些回去休息吧。」上官君逸溫柔的磁音帶著蠱惑。
下毒?呵,謠言是下毒,對外宣稱是她病了,一面又幫著沐青蕊來除去對她「不利」的人和事,真是「情深意重」,這麼久都不曾行動的上官君逸,這次怎麼這麼等不及,要準備布棋了?
「吱——」開門的聲音,和她猜測的一樣,進來的是上官君逸。
今日他穿了一件銀灰色的長袍,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很冰冷,很冰冷的氣息,臉上雖然笑著,但是眼神卻似冰窟一般的寒冷,隨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進,那種冰冷的感覺,不斷的向她襲來。
上官君逸看了一眼放在一邊一動都沒有動過的藥碗,徑直的走向寧惜末的床榻,坐了下來,端起藥碗,一句話都沒有的,一勺一勺的喂寧惜末喝著藥,他的笑容也逐漸的隨著藥味散去。
他不笑了,即使裝,也懶的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咚」放下藥碗,上官君逸看著寧惜末那無謂的表情,突然眼中燃起怒火,在寧惜末還未反映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頭,上官君逸粗糙的手,蹭的寧惜末吹彈可破的肌膚生疼,未等反映,上官君逸便一個吻欺了上去。
舌頭熟練的在寧惜末口中打轉,貪婪的吸允著她口中的香甜,不給寧惜末任何喘息的機會,右手粗魯的扯開她的薄衫和肚兜,熟練的揉搓著她胸前的圓潤,手指擠捏著她都豆粒,豆粒處,牽連著身體的各條神經,立刻讓寧惜末的身體酥麻而癱軟。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她一覺醒來,人都不一樣了?惡毒的女人有愧疚之情,一向善于偽裝的即使是歡愛之時也斗智斗勇的太子殿下,居然收起了偽裝,露出獸性,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上官君逸已經含上她的胸前性感的櫻桃,手指挑逗著她的,一陣燥熱如同狂風一般,不斷襲卷著她的身體,「嗯——」寧惜末不禁呻yin著。
該死的男人,那麼多的侍妾,都不去,為什麼偏偏來找她泄欲,她是病人啊,好不容易醒了,可以反擊了,他想累死她嗎?
他的粗大已經在他的甬道內搗鼓著,一下一下的沖擊,一下比一下的深猛……
「啊——」種馬男人竟然咬她的胸口,寧惜末猛然睜開眼楮,但是出現在她眼前的那雙眼楮,那雙冰冷的眸子里,竟然——盛著憂傷……
「大皇兄,上官阡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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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汝若為弦,吾必為歌,若拔相思,必和以情。
為執手者,為偕老者,弦如吾意,歌似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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