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末感受著身旁之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今天的他很安靜,卻又像受傷的老虎一樣危險。
「叮鈴咚隆……」
寧惜末渾身酸疼的不想再動一下,就這樣兩人就這麼躺著,誰不說話。
在這凝結的快窒息的空氣中,風鈴的聲音听起來,竟是那樣的悅耳。
上官阡陌?寧惜末在記憶中搜索著,1年前,花語國的「醉傾城」中,遇見過,那時她蒙著面紗,在台上彈琴,贏得了滿堂喝彩,後來有人上台調戲她,還是他出手擺平的。
當時那一身竹青色的華衫,偏瘦的身板,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光暈,特顯尊貴,孤傲的目光讓人心生畏懼,帶著不削的笑容,沒有看她一眼,便離開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冰夷國的大皇子,冰夷國唯一沒有封王的皇子,英姿華然,絕不輸于上官君逸。
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上官阡陌回來,應該早在他的預料中,但是這般失去常態,又為何?
上官君逸摟過寧惜末,將她的頭埋進他的胸膛,感受著那絲絲的溫暖,上官君逸這才緩緩的開口︰「父皇給他封了陌王,讓他做禁軍將衛,統領都城的安全、父皇還將他訓練的秘密軍隊兵符給了他,呵,這些,我旁敲側擊,他都不給我,我想要那些,只是想得到父皇的肯定而已,但是現在主角回來了,我這顆棋子,就沒有用處了。」
听著上官君逸壓抑的聲音,寧惜末微皺眉,老皇帝做的真是明顯,剛一回來又封王,又給兵權的,無疑是在告訴眾大臣,將來的儲君之位不一定是上官君逸的,。
寧惜末頓了頓說道︰「大皇兄會回來,父皇慢慢把權利給他,慢慢讓成為儲君,這些太子心中不是早就明白了嗎?要是不甘心,就搶回來啊!」
猛然推來寧惜末,坐了起來,掐住她的脖子,「不要再讓我听到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听到沒有?」
寧惜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剛想破口大罵,卻見上官君逸的余光瞥向不遠處的地面上,原來那里有個倒影,只得忍下︰「听到了。」
「咳咳咳……」脖子終于得到了自由,寧惜末一陣猛咳。
老皇帝真是心急,這麼快就派耳目過來監視上官君逸,那麼上官君逸剛剛就是想通過歡愛來逼走這個耳目?沒有逼走,反而讓他免費的看了一場現場肉yu戲?寧惜末冷冽的目光恨恨的看向上官君逸,突然,朝著他剛剛掐她脖子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上官君逸一愣,小小的疼痛不算什麼,只是他一向冷靜淡定的太子妃,居然也會發怒,真是意外,嘴角微微勾起。
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寧惜末這才放手,滿意的平躺在床上,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跡,挑釁的瞄了上官君逸一眼。
安靜,又是無聲的寂靜,風鈴依舊在風的輕拂中叮咚作響……
「愛妃,你去上官阡陌那里做侍女吧,我想要父皇給他的秘密軍隊的兵符。」上官君逸淡淡的聲音中,不帶一點溫度。
寧惜末听到上官君逸這樣說,就知道耳目已經離開了,「偷上官君逸的兵符?呵,太子是想把自己結發的妻子送給他?」難怪要這麼哄沐青蕊了,一面讓沐戰天完全到他這里,一方面派他去拿兵符,上官君逸的這步棋走的真好,寧惜末看著上官君逸,慢慢的說道,「不知道太子要給臣妾一個什麼樣的罪名,讓臣妾可以名正言順的到上官阡陌的身邊去呢?」
上官君逸一個翻身,一下壓在她的身上,目光停留在寧惜末的粉女敕的雙唇上,輕柔的翹開她的雙唇,深深吸允著她的芳芬。
寧惜末用力的推動著上官君逸,但是沒有內力的自己,又病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只種豬,紋絲不動,她有些懊惱,這樣被動的讓人隨便安排著,像貨物一樣送給這個人,送給那個人,她是回來復仇的,不是回來被人玩弄的,寧惜末頂下他的舌頭,死死的咬住他的下嘴唇。
嘴唇上薄女敕的皮膚,怎經得住她這麼咬,上官君逸睜開眼楮,對上她憤恨的眼神,一口咬上她的上嘴唇,因吃痛,寧惜末這才停下,但就是不松口。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互瞪著,誰也不認輸……
上官君逸略帶粗糙的手移至她的,抵觸她的敏感,上官君逸戲謔的欣賞著她臉上那不甘,憤恨的表情。
突然寧惜末目光一轉,伸手從他臀部後面點觸著他身下那圓形、柔軟的「零件」,反拋給他一個戲謔的目光,上官君逸一愣,是啊,他忘記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多大膽的事情她都敢做,縱然是床遞之歡,她也要一較高下。
傳來的腫脹的感覺,上管君逸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口來回磨蹭,陣陣空虛襲擾這寧惜末的內心,熱度侵襲著貼的緊緊的兩個人。
上官君逸輕柔的,舌忝舐著她咬著他下嘴唇的牙齒,感受到他的溫柔,寧惜末的思緒的思緒空蕩蕩的,竟迎合著他,貪戀的吸允著他的氣息。
良久……
上官君逸撫模著她的發絲,下嘴唇的紅腫,雖疼,卻讓他回味,「愛妃如此絕色動人,我怎麼舍得將你送給其他男人?」
「你準備讓我潛伏在他身邊?那不知太子殿下您準備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呢?」寧惜末的玉手如同蛇身般柔軟的游走上他的頸脖,邪笑著望著上官君逸,眉宇間的朱砂紅痣,盡現妖嬈嫵媚之態。
「本太子調查過了,上官阡陌身邊有一個侍女叫幽雪,最近感染的風寒,生病了,上官阡陌剛剛回來,這個侍女只侍候了他一天,不容易被懷疑。」上官君逸坐起身,僅披了一件內衣,袒露著胸,半躺著,極盡誘惑的望著寧惜末,「而太子妃這個角色,讓奴月來做,蕊兒對你心生愧疚,最近也不會來找你麻煩。」
寧惜末看向窗外,聞著蓮香,定了定神。
難怪在她中了十指連心之後,他選擇沉默,讓她在沐青蕊面前上演苦肉計,而後趁著她昏迷的這段日子架空她的權利,讓沐家覺得即使她坐了正妃之位,最受寵的還是沐青蕊。
拉攏沐家和紅舒,殺了關于那杯茶水的所有人,死無對證,讓謠言飛漫天,各種的猜測讓紅舒和沐青蕊停了手,可以暫時「保護太子妃」的安全,然後安排她接近上官阡陌,施行他的計劃。
寧惜末緊緊的拽著拳頭,深邃的目光透著殺氣,上官君逸這棋下的真好,完全不給她考慮的時間。
「我可以答應你,幫你偷兵符,不過我也有個條件。」看著上官君逸的目光,嗜血而冰冷,「我要紅悒的頭顱!」
寧惜末眉宇中間的朱砂紅痣,在風的輕拂下,盛開的艷麗而魅惑,如同地獄的曼珠沙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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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汝若為弦,吾必為歌,若拔相思,必和以情。
為執手者,為偕老者,弦如吾意,歌似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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