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曼咖啡屋並不大,只是市中心一家鬧中取靜,環境清幽的家居型小店。
在不足四平方的隔斷間中,言汐坐在藤條編制的吊椅茶座上,靠著窗戶,望著坐在對面,笑的狡猾迷人,分情萬種的男人。
對面的男人身材修長,單手撐在桌面上,姿態懶散地支著圓潤厚實的下巴。一雙晶亮狹長的狐狸眼微眯著,一動不動地瞅著她,盈盈地笑著。
他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純棉襯衣,外面套著一件韓版小西服,外翻的黑色領子上別著一枚瓖鑽純金色的日本國徽形狀的胸針。胸針由十二花瓣組成為一朵金色櫻花,質樸莊重,典雅大方,蘊蓄著東方文化古老的精韻。
看得出,這是一個很精致的男人,同樣,他也很個危險的男人。
他身上所穿的衣物乃至周身搭配的每一件小物件,都精巧異常,可見這個男人是極為用心的點綴著自己,很注重自己的外貌。
言汐仔細把他審視了一番,仍然對他如第一次見到那般嫌惡。
他絕非善人,不是她所能招惹的起的主。如果不是他手握大叔的消息,她是絕不會主動來找他的。
「請問鬼冢大人,你找我來,是不是知道關于我大叔的消息?」她率先打破這種靜謐的氣氛,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本來……還想著和你喝杯咖啡在談這個,既然你這麼著急,那麼我也就跟你直說吧。」鬼冢鉛華慢慢收回手,端正地直起身子。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的面容上,一邊說著,眼神倏然幽暗下去,沉聲道,「言汐,我想要你!我想讓你離開秦少凱,投進我的懷抱。」
「……鬼冢大人,上一次,你已經和我開過這樣的玩笑了。」言汐怔了一下,臉色沉了下去,這家伙果然沒安好心。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鬼冢鉛華勾起唇角,露出的笑容里透著危險。
「哼……」她也隨即冷笑起來,「我在秦少凱這邊過的好好的,等孩子生下來他就會還我自由。我干嘛還要向你投懷送抱?」
「如果我手中沒有一定的籌碼,我怎麼敢跟你開口?」
「……」她臉上的冷笑戛然而止,立即僵住。
「我能把你大叔脖子上戴的貼身項鏈拿給你看,足以證明你大叔現在就在我的手里。實話告訴你,半個月前,泰國第六軍區秘密把你大叔押運回中央監獄,剛好途徑我的地盤,押運的士兵不多,火力也不是很強,我就順手把你大叔從警車里撈了出來……現在你大叔,正在我手心里捏著呢。」
「我大叔在你手里?!」這怎麼可能?鬼冢鉛華怎麼會有劫軍車的本事?
「別不相信,也別太低估我的實力。」男人的眸子晶亮剔透,眼底閃動著狐狸一般的狡猾,他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擺了擺,一派從容地說道,「在柬埔寨,我的勢力範圍不如秦少凱,可在泰國,我絲毫不比他查。我這里有段錄像,你先看看,再說相不相信。」
說著,他從隨身攜帶的黑色提兜里翻出一架dv機,調出里面的錄像,播放給她看。
手巴掌大的屏幕里出現了蕭岩鄞的身影︰蕭岩鄞似乎是被關在一間門窗封死的臥房里,他瑟縮著肩膀靠在床頭上坐著,偉岸的身形明顯消瘦了一圈。
因為他是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擋住他的上半邊臉,根本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的他露出的下巴上已經布滿胡渣,相當落寞狼狽。
屏幕中,蕭岩鄞消瘦落魄的那麼鮮明,看的言汐一陣心疼。
畫面中的人,真的是大叔!他住的房子也不是監獄的布置,很顯然是被人囚禁在了那里。
因為這段視頻沒有造假的跡象,屏幕上顯示的拍攝日期正好是今天;而且,大叔脖子上帶的項鏈從來沒有摘下了過,知道有此項鏈的人更是沒有幾個,他能拿得出大叔這間從不離身貼身信物,只能說明——他的的確確囚禁了大叔。
她終于確信大叔真的是在他的手上!
「鬼冢鉛華,你想怎麼樣?想拿我大叔的命來威脅我,讓我投進你的懷抱?」沒有了方才說話強硬的底氣,在她壓低的語氣中,隱隱充斥著怒意。
「對啊,我的確是在威脅你!」他承認的倒是很爽快,「我要你在2天之內,離開秦少凱,成為我的人。至于怎麼想辦法,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走漏了消息,讓秦少凱知道我和你有來往,我保證你大叔會死的很慘!如果超出48小時你還沒到我這里,但凡多出一個小時,就砍掉你大叔的一根指頭!」
「你敢!不準你傷害我大叔!」听到這樣殘忍血腥的威脅,她極力壓制的怒氣終于控制不住了,轟的一聲竄了起來。陡然站起身,她氣的一掌拍在茶幾上,震得茶幾上的杯子嗡嗡戰栗。
「不敢?我有什麼不敢,人是在我手上,是生是死全由我說了算!我剛才怎麼說的,就敢怎麼做!」
第一次,言汐見到鬼冢鉛華的臉上浮現出這麼凶狠殘忍的表情,狡猾的狐狸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狂暴嗜血的戾氣。
「你——嗯……」她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些什麼,可是突然之間,隆起的肚子隱隱作痛起來,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始料不及,乍一下痛的低呼出聲。
怎麼回事?是她的情緒過于激烈,所以影響到了子宮里的胎兒嗎?
她把手覆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胎動,「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事了?」她驚慌地撫著自己的小月復,第一次懷孕的她首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馬上驚慌起來,「我要去醫院做檢查……楊雪,送我去醫院……」
她轉頭,對守在門外的楊雪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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