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欣瞳大怒,「銀狐,我上次救過你的命,你為什麼趁人之危?你這個小人!你敢踫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要以為你是混黑社會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是姚氏的人!姚氏你知道嗎?你敢得罪姚三公子身邊的貼身保鏢嗎?你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姚三公子!」
面尚化和荷面和。雖然姚謙墨那個不成氣候的家伙她很是討厭,可是關鍵時刻,能拿來利用的都要資源利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已經模到了她衣服的領口,準備探入的動作一頓,他微微掀動唇角,眸色深邃,「哦?姚謙墨?」
「……不要……唔,不要……」她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如此劇烈的沖撞,一**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卻還是躲不開他的律動。
「……混蛋……你這個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還在斷斷續續地嘴硬,可是身下卻漸漸開始濕潤,如同蟻咬般又癢又麻,果然女人的身體永遠都比嘴巴更誠實!
「你是姚謙墨的女人?」
「你未免太自信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反唇相譏,「你以為你是天下無敵麼?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知道姚氏有多少錢麼?」
「姚氏有多少錢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他湊近她,一片漆黑中,她只能看到他銀色的面具在自己的眼前反光,那微弱的銀光晃得她心中一陣麻,「或者,你很清楚姚氏的老底?」
「小妖精,你其實是很想要的。」他居高臨下地撐在她的上方,銀色的面具透著一點一點淡淡的光線忽明忽暗,她很吃力地睜開眼楮,恍惚中只看到他垂在額前的碎發仿佛是沾上了水,一根一根,而他的聲音好像是帶著一種致命的磁性,她只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用力的進出,她的身體就一下一下地聳動,身體的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酥麻難忍的電流,穿透了她全身。
「痛麼?」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也沒有開始動,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只手伸下去在他們結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按壓她緊裹著火熱的外面,直到她蒼白的小耳垂都火紅起來。
他也要讓她情動。
他卻哈哈大笑,「昨天晚上我可是在路邊把你撿來的,姚謙墨對女人是不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頓了頓,又霸道地宣布,「不過你就算是她的女人也無所謂!我銀狐想要的女人,從今往後就只能是我的!」話音一落,他伸手竟然將她打橫抱起。
他驚人的體熱即使是隔著被撩高的衣物,也依舊將她燙的無力,抗爭的意識被他一點一點搓揉成了碎片。
他揚起眉頭,「據我所知,姚謙墨是一個公子,靠著他爺爺打下的江山吃喝玩樂,而你充其量也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保鏢而已,你覺得他會為了你而大動干戈麼?還是你覺得他會是我的對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保護的那個二世祖會是我的對手?」
他的男性橫沖直闖地推入,她的干澀阻擋著他火熱的勃發,他就挺腰用蠻力,硬是推了進去,牢牢的佔著她。
他要做什麼?她尖叫著拼命掙扎,他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緊緊禁錮著她。他徑直將她抱到臥室里的大床上︰「別那麼緊張,放輕松些,寶貝,我保證一定不會傷害你,給我……我該死的需要你……給我,曈曈……」
他要讓她記住這種感覺!
他趁著她慌神的時候,一只手緊緊制住她,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褲子底下去,三下兩五就月兌掉了褲子,用他那兩條健壯的大腿壓住了她的雙腿,微微分開,最後大手一用力,她整條內褲被他扯成碎片。
他邪魅地彎了彎嘴角,還在慢條斯理的撥弄著她,另一只手拉開了她身上的衣服,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際,到了他們緊緊結合的地方,他就慢慢地退了一點出來,再狠狠的撞到最深處,如願以償看到身下原本一臉倔強嘴硬的女人頓時變了臉色,他又將自己抽出來,衣服就順著她柔美的身體線條掉在了地上。
她一楞,大腦迅速地轉了兩圈,當務之急選擇了自認為十分明智的方式去承認,惡聲道︰「是!我就是姚謙墨的女人!你敢踫他的女人,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她別開臉,擲地有聲地反擊,「我不用清楚姚氏有多少家底,但是我知道G市最有錢的就是姚氏!」
她整個人猛然一顫,他竟然在叫她的小名?盡管有過無數的男人叫過這樣兩個普通的字,可是從他的嘴里傾吐出來卻是讓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她陡然瞪大了眼楮,這個混蛋,竟然真的敢!雖然她不是第一次,可是這樣單刀直入還是讓她火辣辣的痛,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撕裂了一半的感覺,連哭都哭不出來,呼吸稍微喘一點,他的硬實都會不安分的刮著她的疼痛。
展欣瞳以為自己的恐嚇起了作用,連忙添油加醋,「對!就是G市鼎鼎大名的姚謙墨!你一定也認識的是不是?識相的就趕緊放開我!」
是因為他叫了自己小名,還是因為他的技術太高超了?又或者,其實她從一開始就已經無可救藥地淪陷了……
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分不清天南地北,可是那種感覺卻錯不了,情動的時候在他的身下嬌喘連連,幾乎是讓他紅了眼楮。而這一刻,她是清醒著的,她看著自己進/入她的身體,她知道這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是誰。
耳邊听到拉鏈拉下的刺耳聲音,展欣瞳從一陣恍惚之中醒過來,徹底慌了,「銀狐——啊!」
身下的女人情動的潮紅漸漸涌上來,那雙閃閃發亮的大眼楮此刻橫生媚像,他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用力撞進去,她不由自主地申吟了一聲,他頓時激動地連分身都又膨脹了幾分,加快速度律動,幾乎是想要將她拆骨入月復!
這麼多年,有過太多個女人,來來去去,卻是從來沒有像她這樣,讓他一次一次想要更多。
她在復雜的融合成更為強烈的激.情,連呼吸都困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