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大佬 第一百六十九章 紀邵

作者 ︰ 妖十七

面尚化和荷面和。誰說攤上這麼個小魔女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呢?他明顯就是在自找罪受!

靳如琛正顧自哀怨著,陸武卻賊笑著湊過來,說,「琛哥,這就是吃女敕草的結果啊。」

「……」所以他已經是老牛了嘛?

季亞楠會下樓是因為听說最近吧里來了個了不得的打手,已經連續一周當了贏家,拿走了一筆數目相當可觀的獎金。

「楠姐,那小子人長得好看,拳頭也硬,鼠哥已經收了他當手下了。」

那人口中的鼠哥,也是季亞楠的人,是來西羅後收的,膽量不錯,人也機靈,這間酒吧的大小事宜季亞楠大多是交給他處理的。

季亞楠點頭,隨口一問,「那人幾歲,叫什麼名字?」

「看著最多也就十七八吧,姓紀,叫什麼我給忘……哦,對了,他叫紀邵。」

「……」季亞楠的腳步因而頓住,「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呃?」那小弟滿臉茫然,小心翼翼的將剛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唯恐自己說錯了什麼惹惱了大姐頭。可,他話音剛落,就見楠姐皺了眉往樓下沖。

最多十七八歲,長得好看,叫做紀少。這不完全符合紀步清的情況嗎?

那一刻心里的感覺說不清是驚多一些還是喜多一些,季亞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快速的往搏擊台跑。

這會兒打斗剛結束,季亞楠擠過熙攘的人群跑到最前方,只看到老鼠正指使著手下將倒地昏迷的參賽者扛下去,而搏擊台的另一頭,一個少年捂著月復部微低著頭,略長的劉海蓋住了他的眼楮,但那樣好看熟悉的側臉輪廓還是讓季亞楠瞬間就確定了——那人就是紀步清。

那一刻心底好像有什麼勢如破竹的鑽出,季亞楠無暇分辨,一個跳躍蹦上高台,在紀步清听到聲響回過頭看時,冷下了語調問,「紀步清,誰準你過來?誰準你參加比賽?」

「我不是。」那人對上季亞楠的眼,臉上帶笑,聲音如水。

季亞楠愣住,「什麼?」

那人撤開一直按著月復部的手,一字一句說得認真堅決,「我說,我不是紀步清。」

怎麼可能,眼前這人,無論眉眼還是表情,都與紀步清無異,怎麼可能會不是?她將眉皺著更深,眼神里都是懷疑,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眉眼生動的少年。

少年也並不躲避她的視線,只低低的喚她,「楠姐,我是紀邵,不是那個不再被批準參與你人生的紀步清。我不是了。」

最後四個字,他低了語調,更像是自我呢喃,卻不知為何生生的逼出季亞楠內心深處的酸意,她握拳,語氣傷感,「紀步清,你別鬧了,快回煙霞去吧。」

可少年卻向前兩步,逼近了她,笑,「楠姐,我說過,你跟我……跟蘇媚做的任何關于我的約定都不算數。如果這句話不夠,那我告訴你,我現在真不是紀步清,我叫紀邵,與蘇媚已經沒有半點關系。」

「你……你說什麼?」他的話讓季亞楠震驚,難道他斷了跟紀家的關系?不,不會,她認識的紀步清不是那麼無情那麼訣別的人。

老鼠在這會兒湊過來,低聲問,「楠姐,怎麼了嗎?這個人,有問題?」

季亞楠看向他,「你什麼時候收的他?」

「呃,也沒多久,大概就十幾天前的事。楠姐要是覺得不妥,我就……」

見季亞楠黑了臉,紀步清也不等老鼠將話說完,就急急的截斷他解釋,「楠姐,我不認為我真的不適合黑道。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完全適應,來西羅也不是故意瞞著你,只是我想,在我適應之前,也許我真的沒有資格出現在你面前。」

「……」季亞楠握拳,無言。對于這樣一個紀步清,她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能說些什麼。

而紀步清似乎也沒有更多的話想說,只道,「楠姐,不管你怎麼認定,黑道這條路我都走定了。」

說完這話,他側過身,率先越過季亞楠,跳下搏擊台打算離開,卻與剛好下來逮人的靳如琛擦肩而過。他這時還不知道靳如琛身份,只是本能的回過頭,卻恰好看到靳如琛將季亞楠擁入懷里,而她,沒有發怒,甚至也沒有推開。

這樣的一幕完全出乎紀步清的意料,心髒像被打了一記悶拳,他按住月復部的手不自覺又用力了幾分,蹣跚了腳步很快離開了酒吧。

那晚之後,季亞楠打電話給羅麗,主動問起了紀步清的事。電話那頭的羅麗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將所知道的一切統統告知。

「楠姐,紀少跟他媽媽月兌離母子關系了。紀夫人還登報說明了,說是從此她沒有兒子,紀少的任何事都將與她無關。而且,听說紀少的名字是她給取的,所以,斷絕母子關系後,紀夫人也不許紀少再用她取的名字,硬是逼著紀少去改了名。至于姓,听說是紀先生堅持才……」

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用力,季亞楠問,「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月兌離母子關系?」

「我听啞妹提了,似乎是紀夫人想送紀少出國留學,可紀少堅持不肯。紀夫人也是強勢慣了的人,丟下話說是要是不听她的話,就滾出紀家,紀少似乎也是被逼急了,真的就離開了。楠姐,紀少去找你了嗎?我知道消息後找過他,可怎麼都聯系不上,就連啞妹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現在大家都很擔心他。」

「……他來西羅了。」

「那樣就好。」羅麗微微安心,又忍不住替他說話,「楠姐,這種時候紀少去找你,已經足夠說明他對你的重視,算我求你,你能不能別再強硬的趕他離開?」

趕?不知道事實還好,現如今知道事實了,她還怎麼開得了口趕他?季亞楠苦笑,應付了羅麗幾句就掛了電話。

紀步清你這個笨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為此失去的是什麼,又能夠得到些什麼?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可季亞楠又隱隱明白,他這麼堅持背後的意義,也因為明白,才更加心痛,甚至愧疚。

因為她不知道能夠回報他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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