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與惡魔,完美的結合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七年不見,似乎改變了許多。
不變的俊朗,蛻變的氣質。
還是歐陽翌嗎?
霎那的愣神過後,孽寶寶很快平靜了下來。
「嗨,這位先生,剛參加完葬禮回來嗎?」
「這麼久不見,怎麼變得這麼生分了?」
「我認識你嗎?」
孽寶寶裝糊涂。
「難道不該認識嗎?」歐陽翌湊上前,抬起她的手腕,低聲問,「還是,男人太多,已經忘記了我這個過客?」
「你……」孽寶寶正考慮要不要裝下去,歐陽翌似乎已經不耐煩了,對著她手上的手表道,「不好意思,這個女人我要借用一下。」
「寶寶,怎麼回事?」左玄凌在那頭大叫。
「玄凌,我想,你的情報十分準確,因為證人已經過來了。」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的,大概這天底下,也只有孽寶寶一人了。
下一刻,手表已經被摘下。
歐陽翌在手中觀察半天,然後用手一擰,「哧」一聲,落雪辛苦改良的通訊器壽終正寢,變成塊廢鐵。
「手勁練得不錯!」孽寶寶不忘表揚,戲,看來已經演不下去了。
反正她全身上下就只有嘴能動而已,能活動多久就活動多久吧,也許下一刻,她連嘴都活動不了了呢。
「寶寶……這個是那男人對你的昵稱,還是你的名字?」
歐陽翌恍若未听見孽寶寶的話,煞有架勢地問起與之無關的問題來。
「你對你的明星女友也用這麼沒創意的名字當作昵稱嗎?」
「昵稱不在多有創意,在于說出這個昵稱的人和他說的時候所用的語氣。」
「不錯不錯,兩星期換一個女朋友,果然對女人了解多了。」
「當然,你研究男人,難道,我就不可以研究女人嗎?」
「哈!」
孽寶寶張大嘴,想大笑,牽動了一下已經過了麻醉時間的脊椎,不由輕皺一下眉頭。
「怎麼,疼嗎?」歐陽翌臉上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待會,可能會更痛,我們該轉院了。」
看看表,時間差不多,再不走,她的同伙就要趕到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