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人家,還是身子弱一點看上去比較惹人憐愛。
果然,聶流趕緊在她身後墊起三四個枕頭,然後在床上架起小餐桌。
「能恢復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待會讓她們來給你打理一下,你梳洗都可以在床上進行的。」
「聶先生,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很快有兩個女看護送了洗漱用品進來,兩個人都是二十左右的樣子,看上去很普通。
「洗臉吧!」其中一個看護遞過絞干的毛巾。
孽寶寶接過來,卻不洗,盯著毛巾,眼淚「撲稜稜」就下來了。
「孽小姐,你怎麼了?」
「看到你們兩個,我就想起我以前的事情……嗚……」
「以前什麼事情?」兩個小姑娘起了好奇心。
「七年前,我也和你們差不多大,那個時候,遇到了翌……哦,也就是你們的歐陽先生。」
「您那麼早就認識歐陽先生了?」
被醫院派來照顧孽寶寶,兩個小姑娘本來也有些好奇,現在孽寶寶主動說起,兩個人更是忍不住要听了。
連一邊站立不未動的聶流,也豎起了耳朵。
「是啊,那個時候,翌很聰明,長得也帥,我見他第一眼,我就愛上他了。」孽寶寶按著自己早就編好的劇本往下說,「我試著接近他,後來,他終于接受了我。沒想到,我和他在一起之後,就成了他……他暖床的工具。哼哼……嗚……」
孽寶寶用毛巾掩面。
「怎麼這樣啊?」兩個姑娘低聲私語。
「這樣也就算了,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可是,可是後來,他一生氣,就拿我當出氣桶,輕者就罵幾句,什麼難听的都罵。重的時候,還動手……動手打我,有一次,他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直接往我頭上打,差點把我打死,還去醫院縫了八針。」
「啊……有這樣的事?」孤陋寡聞的兩個小姑娘驚得張大了嘴。
孽寶寶怕她們不信,立刻撩開自己後腦的頭發,將頭伸過去︰「你們看,現在還有疤呢!」
兩個看護趕緊湊上前,果然見她的後腦上有一道疤痕,沒等她們完全看清楚,孽寶寶已經收攏頭發,重新靠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