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可都是醫學方面的專業人士,看久了萬一看出什麼破綻來就不好了。
還是繼續毀壞歐陽翌的名聲比較要緊。
「可是這些,我都能忍受!」shit,這也能忍就不是人了,孽寶寶心中低咒一聲,繼續為她的苦情戲傾情演出,「我愛他,只要能留在他身邊,他做什麼我都能忍。可是……可是,她還要把我送給他哥哥,當犒賞。」
「啊……歐陽先生怎麼可以這麼做啊?」
「你們說,這種事情,我能同意嗎?」
「當然不行!」兩個小姑娘異口同聲。
「是啊,所以……所以我就逃走了!」孽寶寶抽泣一聲,「沒想到,前兩天我去醫院給一個孩子做骨髓移植,還是被他發現了。」
「你們知道嗎?這幾年,我為了躲避他,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的,可是,那個孩子等著我救命,我不能見死不救啊,所以我想,也許僥幸能逃過。沒想到,那家醫院是他的,被他逮個正著。」
「這太殘忍了!」這次連聶流也加入了同情的行列。
「算了,過去的事情了,我只是見你們都待我挺好的,想找個人說說罷了。」孽寶寶拿毛巾擦干眼淚,洗漱完畢。
一場洗漱過後,關于歐陽翌為富不仁,欺凌弱女子的故事在這個莊園里流傳開來。
真假參半的故事,總是特別容易讓人相信。
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所有女看護身有同感,女人的同情心總是非常容易賺取。
孽寶寶眯眼一笑,女人們搞定了,現在就來搞定男人吧。
「聶先生,中飯可以給我加個荷包蛋嗎?一面熟就好!」
「好的,沒問題。」
美女這麼吩咐,就是瞧得起他聶流,怎麼會不盡力辦到呢?
蛋清還是流動的荷包蛋被送到了孽寶寶面前。
「聶先生,你不要老站著啊,會累的,坐吧!」孽寶寶拍拍身下的床,「你看,床這麼大……」
「嗯……好……嘿嘿……好!」聶流從善如流。
孽寶寶低頭,將嘴湊近放著荷包蛋的盤子邊沿,輕吮,蛋清和著蛋黃,緩緩流進她嘟起的紅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