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還沾著白色的蛋清。
一甩頭,舌尖跟著唇轉。
「咕咚!」聶流咽下一口口水。
「聶先生,你不一起吃嗎?」孽寶寶的縴手,狀似隨意地放到聶流的肩上。
「吃……吃……好,一起吃……」
「嗯!」孽寶寶點頭,拿起叉子插上些蛋白,遞到聶流面前。
「來……啊,張大嘴,吃!」
「……」
「好吃嗎?」
「好……好吃!」
聶流手心開始冒冷汗,又享受,又緊張。
哪知,這些都還只是開始而已。
下一刻,孽寶寶的縴足已經慢慢滑向了他的大腿。
棉被中,孽寶寶的腳上,未月兌絲襪,滑膩的感覺從聶流的西裝褲上慢慢流過,酥麻難耐,像電流擊過。
聶流已經完全放松了下來,此刻如同在雲端中,如夢似幻。
「聶先生,我是個苦命的女人,不過幸好還能在這里遇到你這樣的好人,我覺得我還是幸運的。」
這話听著真舒服,能被一個美麗的女人這樣的認同,聶流的自尊心立刻提高了一個新的台階。
「可是,明天……明天翌就要回來,不知道又會怎麼虐待我了。」孽寶寶的頭輕輕靠在聶流的肩上,眼淚濕了手。
「不行,他不能這樣待你,我放你走!」聶流忽然轉頭,捧起孽寶寶的臉,頗有男子氣概地說。
就這樣完了?
一點挑戰都沒有,真沒成就感。
孽寶寶不得不提前說出結束語︰「真的嗎?」
「真的?」
「不行,會連累你的!」
「我不怕,再不濟就是被解雇,他還不至于殺人。」
「這樣嗎?那謝謝你了……」
「可是,你好像還不能走路!」
「放心,為了逃離他的魔爪,這點苦我還能受!」
當孽寶寶神清氣爽地站在這個廢棄莊園中心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她不想听到了聲音。
「孽小姐,看來你的病恢復起來,比我預想中,要快得多。」
孽寶寶原地立定,臉色一僵,然後頃刻間就化作一張笑臉。
「歐陽先生,你回來得好早啊。我只是想來看看,這莊園里的野葡萄,是不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