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事情,在兄弟倆心中都落下了隔閡。
那麼,歐陽翌為什麼還要來接歐陽羽出獄呢?
其他人呢?
歐陽陵南,鄔倩如,還有……溫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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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謝謝你能來接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要去哪里!」
坐在後座上的歐陽羽,低垂著眼簾,不知道是在懺悔,還是思考。
「別謝我,是大嫂……呃,不,是溫……紗麗叫我來接你的。」歐陽翌冷淡地回答。
車廂內,陷入難堪的沉默中……
半晌,歐陽羽才喃喃開口︰「她……還好嗎?」
「還不錯,交了個新男友,今天應該還在日本泡溫泉吧。她在日本給我打的電話。」
孽寶寶看過歐陽家一案的報道,歐陽羽以傷害他人身體和誘奸未遂等多項罪名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歐陽陵南在他判刑後第二天,登報,聲明與歐陽羽月兌離父子關系。不到一個月,歐陽羽和太太溫紗麗,辦完離婚手續。
鬧出大哥用大嫂來陷害弟弟的丑聞後,森非酒業的股票一度一落千丈。是歐陽翌,力挽狂瀾,救歐陽家與水火之中。
那個時候,應該很艱難吧?
孽寶寶抬頭,看一眼專心開車的歐陽翌,心中飄過一絲心虛。
作為歐陽家的負責人,丟失了鎮莊之寶,又要承受親哥哥的陷害和女友的背叛帶來的傷害,股東和歐陽家族的人,一定也在這個時候施加了不少壓力吧?
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深深吸進一口氣,再慢慢呼出來。
孽寶寶心中竟有些同情起身邊的男人來,七年前,她確實是欠了他一筆債,他要報復她,其實也並沒有錯。
「到了,……你,暫時住這里吧。」
車子在墨爾本市中心一幢大廈前停了下來,頂樓,二十一層,有一套近兩百平方米的住宅。灰色的地毯,深灰色和淺灰相間的床單,銀灰色的台布,和青灰色的窗簾,整個房間,看上去像是沒有顏色一般。
「你……走了以後,我就搬出來,住在這里。現在,我暫時不住了,你可以暫住這里。」歐陽翌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