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侯淵和曹彰兩岸自然都是久歷戰陣六「※
自從跟著曹操起兵以來,這些年夏侯淵自是不知見識過多少的騎兵。先是十八路諸侯時他們共討的董卓麾下的西涼鐵騎,還有呂布手下跟隨著他一同縱橫的並州騎兵,當然還有塞外烏桓的異族騎兵,原本他就覺得曹軍之虎豹騎綜合了西涼鐵騎已經並州兵還有異族兵等等兵種優點、當得上天下無雙的騎兵了。可是自那天長圾坡之後,他卻是知道了天外終究還是有天的。
曹彰自是沒有夏侯淵那麼長時間的從軍經歷,可是十五從軍征,向往軍旅生涯的他,卻是像他那兄長所作的白馬篇中提到的,「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宿昔秉良弓。惜矢何參差。仰手接飛操,俯身散馬蹄,狡捷過猴猿,勇刻若豹蜒」。多與烏桓,匈奴見陣卻是多少的生死也是閱歷過,鎮守北疆自是每天都在馬背上度過的。對于白馬義從的名聲,雖然已經隨著公孫瓚這位曾經叱 一時的北疆大豪的**故去了,可是他卻是要比夏侯淵知道的多些。
看著那些入侵的部族一听到白馬義從便是驚恐嘆服的神情,曹彰卻是多少為自己漢家男兒的雄風感到驕傲自豪,少時讀書時,看到武帝時那些武將將「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當做座右銘的故事,當此時曹彰卻是心潮澎湃。
可是如今對于白馬義從他卻是由衷的不想再和他們對陣了。
同樣的都是輕騎的裝備,若是單論馬力兩軍該是不相上下,雖然說趙雲他們佔了以逸待勞的便衣,可是以三千對小兩萬人,曹軍卻是處于明顯的上風。
對于兩邊的郡國兵的箭陣的威力。在他們迅速的移動中,那些弓箭卻是還有些趕不上他們的速度,所以曹軍的將士們可以不當他們是回事。
可是在以趙雲為箭頭的白馬義從的沖陣已過之後,在曹彰他們的眼中看上去那三千人變薄了一些。可是被遲滯了速度的曹軍這時候卻是被箭矢傷到了許多,兩軍同時接陣的總不是曹軍的兩萬人馬和趙雲那三千人。
將為兵膽,跟著一位常勝不敗的將軍,他的麾下的戰力自是可以無限的被期望中。
本意想將白馬義從們再次卷入曹軍人多的陣勢之中,可是趙雲豈會讓自己的麾下墜入曹彰和夏侯淵兩人的控中。
不再和他們強打的白馬義從們此時卻是讓這些曹軍的騎士們真正的開始了享受,給他們以在空中飛翔的享受。就像是被放飛的風箏一般。
憑著對地勢的熟悉,加上更加充沛些的體力和馬力,這些白色的騎士。卻是乍分即合。卻又分進合群。而在這些進程中,他們的手上卻是張開了他們背負著的輕盈的射弓。
一箭飛來,不怕,沒力!再一箭。嗯,我躲,再來一箭,嗯,我還能躲,連珠箭連射,我,我躲不開了!曹軍將士們卻是沒有白馬義從們遠射近戰的那份戰力。
這些人雖然是曹軍的百戰老兵,卻是不能和在選材成軍時就嚴格要求的白馬義從相比的,況且此時的白馬義從們又是經歷過和曹軍中近乎無敵存在的虎豹騎陣而勝之後的精銳之師,他們的斗心志氣自是不動如山,侵略如火。
加上趙雲這位百戰猛士如臂使指的操控,這些上下一心,圓轉如意的三千人卻是在這戰場上的舉動就像是在演繹著騎兵戰爭的藝術。
白色的幽靈時而竄行在這邊。與山陵尖近處的郡國兵們配合著給尾隨著的曹軍一陣突來的雨勢,一團白雲卻又飄蕩在戰場的中央,像是火焰四散著熱力,將手中的箭矢撒給了圍上來的曹軍。疏而又在這圍圈中曹軍的薄弱處,以趙雲的豪龍膽無可抵御的鋒銳突襲而出。
一次次精確的操控,一層層如寶刀般的侵削,將近兩萬的曹軍像被扒皮般,漸漸的被拔的薄了起來。
對于白馬義從們始終以兩道站立著荊州兵的山陵為中心的來回扯動。曹彰和夏侯淵自是也想過分兵予以圍追堵截的辦法,不過對于三千白馬義從。若是以三千人對之,卻是有些勉強。而趙雲他們自也是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分分合合,可以遠射,可以近戰,而且近戰時,有趙雲和張飛,曹彰傷了,夏侯淵卻也疲了。
雖然傷了自己和坐騎,張飛卻是不將自己的那份傷勢放在眼里,馬匹在騎兵縱橫的戰場上自是不缺的。
終究,發現了勢頭不對時。一萬八千的曹軍騎兵卻是又被荊州兵將他們中的五六千人給留在了「賊坡。雖然在這其中。白馬義從也是傷亡了近千人。而且濉迫下了山陵的郡再兵卻也被曹軍給斬殺了七八千,當然首創最重的還是之前站立在白馬義從身後的那一萬弓箭手。
可是細算下來,終歸是對曹軍不利。
當機立斷之下,夏侯淵卻是帶著大軍一路向西而來。若是退回麥城。卻是只剩一條路的他們,還是免不了讓荊州圍困的下場。向北自是荊山,向南卻是泥濘難行的雲夢澤故地。雖是不明細節,可是大面上在臨來時,蔡瑁終歸是和他們說過的。
全是騎兵,此玄的夏侯淵他們自是顧不得再講什麼仁義道德,一路上荊州月復地的村莊卻是幾多遭難。
不過這樣的夏侯淵他們自是更加引起了荊州人的反感,幾多莊戶人。多少都有些經過了練的,卻是人心向背之間,這些敗退的曹軍卻也不是進入了為所欲為的境地。
扭扭曲曲,蜿蜿蜒蜒之下,夏侯淵他們卻是終究選擇了一條西行的路。越過當陽,行過臨沮,卻是進入了被向朗將兵力全部抽調至神歸的大江邊上。而此時原本西行時的萬余兵馬,卻是受累于荊州人的偷襲,以及隨後而來趙雲所領白馬義從的不斷襲擾,還有水土不服而患病減員。變成了如今不過七千兵士。
當然大多數卻是患病不能行被當地的荊州人給俘獲交給了當地的治官的手上。
此時正是秋季,本來此玄北地多是干燥多風的天氣,而這些人卻是不能適應荊州境內依舊溫潤潮濕的天氣,而起他們卻還是在狼狽的逃竄之際,卻是食無定時,睡眠不得期。雖然多是強健的兵士,還是不能抵擋了天時不同,水土異常之間的變換。
此亥行至神歸境內,夏侯淵他們自是經過一番打探知道了這里的情勢。對于益州兵此時趁火打劫的行為。在夏侯淵看來卻是頂好的事情。
雖然他自是不明白益州兵出兵的前因後果,而益州與曹操的關系多少年來還處在老死不相往來的境地,可是畢竟兩方尚未交惡這是個事實。況且都是有意于荊州的勢力。故而在夏侯淵的心理卻是不免起了聯絡益州兵的心思。
窮困路上,偶有變化起,雖然不知這變故繼續的方向,可是身為武將。夏侯淵終是想到便做到。隨即便派了使者前往益州兵所在的地方聯絡。
對于在神歸境內竟然有曹軍來人通信,在張任和李嚴看來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在兩人仔細的盤問了一番之後,又派了回使真正的看到了夏侯淵所領那七千兵士的狼狽樣,卻還是相信了。
「正方,你看如何應對?。張任卻是對李嚴說道,雖說此次的出兵之由卻是曹軍的鼓動,不過兩軍的關系終究淡淡,黃權自是說過遠交近攻。可是這交情還沒起。
「將軍,他們可還有七千的騎兵,畢克代表了曹操。不過他們窘迫至此,想來他們的身後不遠處還有荊州兵在追擊中!能將七千的騎兵追擊到如此境地,荊州追兵的戰力看來終是不凡!我們有兩萬兵,若是單論戰力與那七千騎兵相比,或還不及」。
李嚴話到此處,張任自是一直在思索中。「夏侯淵卻是曹軍名將,其人與曹操的關聯也甚深,若是我等見死不救,使得夏侯淵他們敗亡無所。將來曹操未嘗不會遷怒于我益州,我們如今又已經交惡與荊州,單憑我益州,終究還需要在這天下兩雄之間擇一而屈之。而看如今這隊曹軍的窘迫,這荊州的戰事,卻也不會如我等預料的那般局勢明了,要想從中取利
張任雖然擅長將兵,和李嚴相比少了些圓滑通融,這卻也不是說他不懂這些,相對而言,他在益州身處高位,終究比李嚴還要知道的多些,對于益州的安危卻也更加的重視。一番思索之下的他,自然知道了其間的取舍。
有了決定的他自是接受了李嚴的建議,隨即便派出了李嚴為首的益州兵前去接應這對敗落的曹軍騎兵。
益州兵糧道通順,而且糧草豐盛。自是不缺這些額外的支出,不過當李嚴再次回到益州大營的時候,告知張任,在這些曹軍中還有曹操的兒子,擔當武將的曹彰正在病中的時候,此時的張任此時除了感到自己的決策英明之外,便是覺的此次這和曹操的交情結的有點大了。「真是值了!」相視而笑的兩個人卻是同時言道。,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