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干這個即將出場的李恢。在鄧瀚的印象中。最為出名心勾犧演義中替諸葛亮走了一趟,勸降了當時正在幫著張魯攻打葭萌關的馬超,使這位西涼的神威天將軍投降給了劉備。除此之外,後來演義中對于這位先生確實沒有什麼記載了。
不過此時的鄧瀚卻是憑了日漸強大的情報系統,已經讓九芝堂的屬下們,仔細的將這個先生打探了一番,這卻也是分內之事,倒也不費多
事。
而今就是這位先生要來荊州。想象一下,原先的他卻是能夠將馬超說服,總該會有幾分口才的,不過荊州如今卻是不會缺少口才便給之人。不說諸葛亮,龐統以及徐庶這幾個。那瀚謙虛之下,還有新近的馬傻等人也是心思機巧,頭腦靈活的人才。
不過說到對于益州的想法,志在天下的劉備,自然是有心的,可是有那份兒心是一回事,如何取,它卻也是個問題,而此刻益州這般急切。自是因為他們對荊州的實力深切恐怖,這還要多靠劉璋這個人自身性格的游移不定。
幾次三番求援曹操,總是不得其要令,所以在加進了自己的布防的時候,卻又派人來荊州交好。不過如今的荊州卻還沒有將進攻益州的那份心思實施,所以此刻益州的舉動多少有些杞人憂天的意思,盡管和杞人不同的是,天終究沒有掉下來,而等荊州的發展達到了他們自認的標準的時候,向益州的進兵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不過益州要來求和,想劉備畢竟和劉樟都分屬漢室宗親,而今天下間畢竟都已曹操為國賊,雖說當時益州出兵荊州于道義上說不過去,可是若是來人將那件事情推譚給天子大義之上,卻也只能說得過去了。
當然對于益州的求和,結果終究只不過是答應與否之間的選擇,可是這其中對于荊州今後的發展卻有著很多的關聯。
益州自是與江東不同,說到底,江東卻是個于荊州的下游處,從來由上而下自是易事,而以下克上總是會多出許多的不便。再一個說,江東的戰力卻又要比益州的劉璋強上許多,故而對于江東的友好相處,自是可以答應,畢竟若是進伐曹操這位國賊時,江東或許還能給以一定的助力,不過益州卻是身在荊州的背後處。又是實力不濟,正像諸葛亮的隆中對中描述的那樣,同樣和荊州一般的沃野千里之地,對于有著高低之別的劉備和劉猜兩人,這主政之人的選擇,或許接受了劉備的統治還會讓益州人更加的甘願些。
在議事堂上,鄧瀚卻是帶來了益州方面的最新消息,以及還有對于李恢其人的了解。大戰中益州的趁亂打劫的事情,劉備卻是一直避而不談。這麼長時間以來,因為君臣先前定計要好好的將荊州的實力回復一番。再做籌謀,卻是不怎麼將益州放在心上,畢竟兩家之間雖偶起了小小齷齪,但是荊州終歸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如今荊州和益州卻都還姓劉。想當初漢靈帝無奈于天下紛亂,將宗室內有能力的貴重之人分置四方以為社稷,派劉虞這個宗室長坐鎮北疆以防塞外,益州給了劉焉,荊州交托給劉表,而還讓劉躁去了揚州。可是如今卻是物是人非,當初的那些人物都已經作古,各領一方的已變成了劉拜和劉備,而當朝天子卻又成了他人手中的擺設。
「幾位先生,你們著對于益州的求和,我們是接受還是虛與委蛇一番應付過去了事呢?」劉備卻是問道。
「其實照我的意思,可以答應他,我們且先答應他」卻是龐統先說到,「待到我荊州的準備事宜到妥當的時候,那時我們在打出去就是了!這段時間內,就先應付著,也好讓益州人過的安穩些,麻痹一下他們!」在龐統的心中卻是更加的認同那種霸者之道,在他的想法中,所謂的和約,不過是一句話,甚或者不過是一張紙,對于我們有利的。倒是可以應承,若是沒有什麼好處。實在無利可圖時,那便不防不當做一回事。
說實話,龐統的這樣做法。卻是在這亂世中能夠很快的愕到很多的利益,畢竟他的一切行為準刨卻是以一種很現實的態度來進行的,不過如今他的主公,雖說也想在這亂世中成就一番霸業,可誰讓他是劉備的。劉備的行事卻是每與操反,又是以仁義待人,或許他內心中對于龐統的看法頗為認同,卻也不能和一向以來的行事相悖。不過此刻他卻是沒有什麼言語。
「這是要先看主公心中有何抉擇?」自是徐庶問道,雖說如今臥龍鳳雛,盡入劉備的帳下,當初那流傳過的讖言已經漸漸消散,可是有心人未必不會將那些事情留在心中,但是作為劉備帳下的老人,徐庶依然是這幾人中最得劉備信重的。
迎著徐庶望向自己的眼神。劉備卻是笑著答道,「終歸是同姓,又是宗親,當初若沒有劉焉大人的相助,我們三兄弟卻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有而今的局面」
劉備的話雖說得有些不是很精確。那時的他們即便是少了劉焉,他們也是可以想已成了一郡太守的公孫瓚求援,再或者他們也是可以憑借師生之意,去投了已是一方中郎將的盧植也未可知。不過這些都是事後話,由得人說。可是劉備既然這麼說了,倒是表明,對于益州多少還有些臉面上的掛礙過不得去。
「既如此,對于益州的事情。且看來人言辭如何,畢竟如今是他們益州理虧,看他們能夠拿集什麼言辭來說服我們,當然還要看看他們能夠給我們什麼條件補償我們,反正我們總不是急迫的哪一方,這麼做,主公看,可是合適?」徐庶說道。
對于徐庶的意思,劉備卻是應下了。
不過在鄧悄對徐庶這番言語的理解中,自然也看出來,這位師兄卻也不是空談仁義,迷戀情誼的人。他說的卻是比龐統除了多了一些委婉之外,也相當的現實。
「只要條件合適,道義上說的過去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接受益州的求和,可是這條件的合適與否,自是需要談,談來談去,時間自是可以把握,等到哪咋」我們恢復過來的時候,便再做打算,也沒有什麼可非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