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三十四章 西行漫記(七)

作者 ︰ 無心楓

︰蒲立所以會被那人提溜住,自是因為他听得泣人居然曰稱工雙。這卻是鄧瀚意料之外的事情。他當然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能夠踫到這介,主兒。

不過想一想在三國這個時代中,能夠長到九尺往上的似乎也沒有幾個人。一個呂布,還有一個王雙,當然還有一個將來的羌王徹里吉。算一算王雙後來卻是在曹聖故去之後成了曹真的手下之後才掙得了偌大的名聲。居然被評為「有不下呂布之勇的」猛將,更是被曹睿贊嘆為虎威將軍的一號人物。不想此時居然還在這里為求馬鈞一諾而卑躬屈膝。鄧瀚被抓住了,並被王雙輕易的舉起,雖說鄧瀚貌似柔弱,可是好歹也是習武有成的,身體健韌的很,由此可見,王雙的力氣卻是不」王雙,你快將那位客人給放下,我跟你去便是!」馬鈞卻是好心,畢竟此時的鄧瀚于他並沒有半分關聯,也不曾相識,不過是因為這些人也是要來拜訪與他的。來著都是客,自是讓王雙佔了個便宜,當然這也說明馬鈞多少有些不通世事。

聞得馬鈞的言語,王雙卻是不顧手上提著的是個人,便是隨手一扔,轉身向馬鈞那邊走去,向馬鈞確實著。

若非是鄧瀚,喚作一般人的話,說不定便要摔個趔趄,可是橫在空中的鄧瀚自是腰月復之間一挺,輕松的將王雙的那股子蠻力通過身體的伸展化解掉,便平穩的站在了地上。

「少爺,您沒事吧,您都被那傻小子給甩出來了,怎麼還對著人家笑呢?」這個時候的鄧艾卻是連忙從看著鄧瀚有些驚訝的費耀等人的身後竄了出來,關切的問著。

「呵呵,笑一笑不行啊,我只是覺得臉上僵得很,活活血脈不行麼?」鄧瀚卻是調侃著邸艾。對于這次靈機一動的計劃,此時的他卻是覺得很是值得。竟然在這偏僻的小村莊里。既找到了馬鈞,卻又踫上了這位在後三國之時威風呵呵的猛將。要知道在很多的游戲里。王雙一初始的武力值可都是上了九十的,卻是要比此時在西涼成名的龐德,還有那顏良文丑都不低的。

而今讓鄧瀚踫上了,從方才王雙那幾下動作中。鄧瀚卻是發現此時的王雙居然並沒有多少練過的痕跡,不過單憑他的力氣卻也是很不錯了,所以在鄧瀚的眼中,那個正在和馬鈞說著什麼的王雙卻是一塊璞玉,對于這樣的好東西,那瀚自然有心思將他拉到荊州讓那些閑的沒事的,例如張飛狠狠的去操練了。

鄧瀚自是在看著王雙。而他身邊的費耀等人卻是在打量著鄧瀚,畢竟一路上同行的他們此時才發現原來這世間的那些老話,可都是很有道理的,就像那句,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原本鄧瀚此次西涼之行,自然是為了和馬騰一起為了謀取韓遂而聯合。這當然是鄧瀚出來時劉備對他的期望。當然在以往,每次鄧瀚出外的時候,都會給荊州帶回些什麼來,這卻是每次給劉備的意外之喜。而這次,鄧瀚原本也沒有什麼別的希翼,只是因為在記憶中對于這一塊相對而言比較貧癮的地方,實在沒有什麼能讓鄧瀚惦記的。

當然這也是因為在原本的歷史中,自馬騰入朝,馬超被曹操擊潰而入了漢中之後,這一帶便完全的納入了曹魏的地盤,而那時出現的人物,自然都是被曹魏給籠入了麾下,鄧瀚畢竟這一世已經生在了荊襄之間。又在劉備麾下,自然記憶中那些與荊州相近些的人物自是讓他惦念的早當然姜敘,姜圃這兩位姜姓之人卻也是托了他們的後輩姜維的名號才讓鄧瀚給一並圈到了荊州。如今也是在交州之地為劉備看護著交州這塊正在變成劉備手中不下于荊州的錢糧後勤保障之地。

此時的鄧瀚在馬家莊這塊小地方,看到了馬鈞,看到了王雙,自然由此及彼對于和他同行的屬下費耀卻也是漸漸的想到了一些事情。這位想必也是魏國後來的一方大將。不過此時鄧瀚卻也感覺到了費耀看他的眼光。回頭給他一個微笑,「既然大家這麼有緣,湊到了一處。卻是誰也不要走了,就等著和我一起回荊州吧!」

「費隊長,我們也進去吧!」年瀚說道。

「哦,好」費耀卻是有些愣神,「您剛才真沒什麼吧?」

鄧瀚卻是聞言點頭,「早就和你們說過。我們家少爺可不是一般人,這下應該相信了吧!」自有鄧艾接口。「還有少爺,你也真是的,以後也不要弄這些事情出來。您看現在還嚇得我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對于車艾,邸瀚自然不會像對費耀等人那般客氣,「你要是不想跳了,倒也簡單!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啊!」

看著聳瀚的語氣神情,鄧艾卻是連忙客氣道,「不用了,少爺,心跳正常了我!」

鄧艾之所以這麼忌岸,卻是因為之前鄧瀚有一次在看過那本南華真人給他的易經之後,猛然間想起了些什麼,便和華俏以及張機兩位老先生聊起了一些有關于小泣之類的事情。然後邸瀚便有心學些針炎之法。當然個柑又多的想法自是想要看看那所謂的點穴之類的事情,有沒有成功的機會。

畢竟這一世的鄧瀚不僅將一套太極練到了不錯的境界,還讓他接著那股帶他來到這里的雷電天威之力,練出了不錯的內功,有這樣的條件,也難免鄧瀚有了進一步的想法。

在和兩位歷史上最為出名的神醫了解了一番,加上那本古樸的易經上描述的一些道家醫理。自是讓鄧瀚頗有所感,當然他這一番感觸之後,便要找人實驗一番,連帶著他新學的針炎之法,卻是學醫習武兩不誤,針刺穴位,點解穴道。自是讓跟著鄧瀚的兩個小家伙很是吃了些苦頭,而也因為這個原因,卻也讓現在變得越來越沒有大小的鄧艾稍有所收斂。

「喂,你們幾個人不是要拜訪馬先生麼。現在先生有空,你們就快點,等一下,先生便要和我走了!」此時的王雙卻是對著門外的鄧瀚一行人喊道,看來適才的時候,馬鈞很是給了他一些定心的話語,要不然王雙卻也不會這麼說道。

幾個人入了院門,馬鈞卻是有些局促的說道,「適才听的幾位說是來拜訪我的,卻是不巧,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來拜訪我有什麼事情,不過有事情的話,可能眼下我也沒有時間了。我方才已經答應了要和王雙去他們那里幫忙修個水車,當然這也是我以前答應了的,可是近來事情多,卻是給忘了!」

不待鄧瀚他們發問。馬鈞卻是先說了這麼多,加上馬鈞又有些口吃,說完這麼一通。他自己倒是習慣了沒事。鄧艾小時候又有過類似的體驗,自然也不覺得,可是看著王雙時,鄧瀚卻是發現他都替馬鈞給憋紅了臉。

邸瀚自是四下里打量了一下馬鈞所處的宅院,卻是除了一些木頭。鐵料之外,院中倒是還有一個木匠台還有一個打鐵用的火爐,剩下的卻是一些已經成型的小物件,比方什麼木制的紙鳶,類似風車之類的東西,至于說他的家人,卻是沒有看到。

馬鈞自是看到鄧瀚的神態,「我卻是少小不幸,父母早亡。家貧如洗。這個院子還是鄉老亭長覺得我的手藝不錯。能夠給鄉親們做些器具。幫襯著給我張羅了!」

「先生客氣了,我卻是沒有什麼惡意的!」鄧瀚倒是解釋道。「只是臨來附近,听的我這個朋友說起您。乃是一位奇人異士,便有心來拜訪一下,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想來此時馬鈞的名聲還僅僅停留在附近的鄉人百姓之間,要知道對于楓里這里。此時頗有些四下無人關心的境地,自馬騰離此,韓遂的勢力一時之間尚不及此處。而長安城中的鐘辣等人自是忙于回府這座漢室西京的繁華,連帶著這幾年曹魏一方的注意力都給荊州給吸引了。對于長安向西的一些地方自然會有目光不及的地方,這卻也給了鄧瀚可以見到馬鈞的機會,當然也更是讓那瀚有心將這位一代發明大家給拐到荊州,要知道。這個先生可是能夠將諸葛亮創制而出的諸葛弩都進一步的主,當然這位先生還僅僅憑著一些書籍中簡單的記載便能制作出指南車的大才,要知道史書上記載的指南車可是出現在三皇五帝的時代而那時的記載定是虛無縹緲的很,而後來的司南卻要到近千年之後的宋朝才得成。

相比于王雙這位意料之外的猛將之才,馬的才是鄧瀚更加需要的那個人才……不知道您是從哪兒來的。我的名聲又是從何說起,不過是會做些東西,不想讓鄉親們那麼辛苦,又怎麼會是什麼奇人異士呢?」馬鈞謙虛道,不過他見鄧瀚對他很是尊重還贊譽不少,想他此時不過鄉野之人,自然對邸瀚也是很客氣,加上看著鄧瀚一行豐數人,那瀚他們雖說裝扮差不多,可是他的氣質卻是不同于一般人,自然更是有禮。

「小先生過謙了!我不過是個四處游走的人,看看那里能夠得些便宜,便往那里去」。鄧瀚卻是說道,「不過今天見到先生,倒是讓我覺的有些感觸,如今先生既然要跟這位王壯士外出,我等卻也沒有什麼事情,若是方便的話,我等倒想和先生一起前去看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當然了,見到先生這般人物,卻是說話不靈便,倒是讓我等覺得上天實在是有些殘忍啊!」鄧瀚說道這里,鄧艾卻是插話道,「好叫先生得知,當年小的也是和您一樣,說話很是不便,不過我家少爺倒是有些手段能夠糾正一二,您看我現在這話說的可還利落?」

鄧艾說完,自是鄧瀚又讓大家目視了一陣兒,費耀等人自是將上次的感嘆加深了一番,而王雙倒是有些疑賊,「好像剛才這小子沒有摔倒啊!」這反映還真有夠遲鈍的!

「這位卜兄弟所言確實否!」見鄧瀚含笑點頭不語,馬鈞卻是問道。

再是有才,兼且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馬鈞對自己的口吃之癥有些習以為常。加上他又是時常的在閉,與的狀態中。少與人交談。可是而今听到有人能夠糾止舊」一吃,自然也有些激動,「不想您還有這等本領。可是,您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成?。

馬鈞自是關心,不過他看到鄧艾的年紀,再看看自己。卻是有些忐忑。畢竟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小時候能夠調理,而今他雖說年紀也不大,可是已經過了及冠之歲,這之間的差距,卻也不

「我卻是不敢給先生您打這個包票,也只能盡力而為罷了!。鄧瀚卻是接口道。

听了邸瀚的回話,馬鈞倒是有些游移不定,很是一副蜘冉不前的樣子。

「馬先生。您也不用那麼擔心。反正您現在都是這個樣子了。就讓這小子試試,你又不會吃虧,倒是王雙這時候開口道,「不過您可是先答應了我的,您還得跟我走,當然這小子不是說有時間麼,既然他這麼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也讓他跟著咱們一起走就是了,想來我們那里也不會少了他們幾個人的飯食,當然了,你們要是去了,能夠幫到了馬先生,卻也算是幫了我們村!」

話糙理不糙,王雙看著五大三粗,卻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听了王雙的話。馬鈞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自是將王雙的話听了進去,「既如此,倒要麻煩您,還有王雙你了!你們這就稍等,我隨便收拾一下,大家便一起去幫王雙他們村建水車去!哦,對了,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真是失禮!」

「這卻是我的不是了,我叫那瀚!」

听了碎瀚的回答。馬鈞和王雙兩個人卻是一無所覺,渾不知這個名字在北方一帶能夠引起多少事情。當然畢竟如今的馬鈞還是渾然不顧窗外事,多數的時候就是一個閉門造車的狀態,而王雙看來平日里也只是顧著長個子了,或者再關心一下打架斗氣的事情,所以兩個人當然不會覺得眼前的這些人會有什麼麻煩纏身。

不到片刻,馬鈞便收拾好了小這一行人便動身啟程。鄧瀚他們自是有馬。而王雙即便是徒步卻也健步如飛,故而那瀚卻是讓鄧艾將他的馬讓給了馬鈞乘騎,他自和鄧艾兩人一起。

馬鈞所謂的收拾。卻是拿了他的那些工具,鄧瀚雖說沒有干過木匠,鐵匠的伙計,可是畢竟上庸的那些匠器坊卻多出自他的手,自然也看出馬鈞帶的行禮所用為何。盡管馬鈞的工具不想鄧瀚在上庸那里推廣的那些由後世而來的像什麼長度,刻度,重量等度量衡那麼標準,可是鄧瀚倒也看出馬鈞那些工具多有機巧,甚是能夠減少一些誤差之處。而且在馬鈞的那些東西中,鄧瀚倒還發現了頗有類似後世的三角板。以及圓規一類的物事。

「倒是讓您見笑了,這些東西卻是我自己琢磨的,倒是和別的人有些不一樣的!」馬鈞見鄧瀚不停的打量著自家的工具箱,卻是笑著說道。

「那里,正是這些東西,到讓我覺得您心靈手巧,別具一格呢!」鄧瀚自是笑道。

別人不知道,不代表鄧瀚不清楚,要知道在前世的他,學習的那些什麼幾何圖形上,卻是甚少有那些規整的圖形是三角板和圓規這兩樣物半繪不出來的,故而,鄧瀚自是對馬鈞更是佩服……說實話,我覺得您應該多出來何人接觸,不能老是躲在家中不出來,要不然,您老在家中,本來就有些口齒不利,又不曾多多的與人言講,長期以往更會讓您變得更加的不願與人說話!」那瀚接著便和馬鈞說起他的口吃。

其實這些話,本就是一些平常的道理。不說那些有些口吃的,就是正常人,要是長時間的不說話。也會變得有些詞不達意,說話不靈便。

故而此時鄧瀚卻是要先鼓勵馬鈞敢手和人交談,先去掉了他心中的那些尷尬和畏難之意,如此才能進一步的幫助于他。當然鄧瀚畢竟不是神醫,他能幫著鄧艾糾正好,不過是因為記憶中的一些小偏方,也有賴于鄧艾那時候年紀又而今對著馬鈞這樣的成年人。鄧瀚卻是仿佛那位瘋狂英語的創始人李陽一般,開導他要敢于大聲的喊出話來。當然這個時候肯定沒有什麼復讀機,可是古人要是執拗起來,卻是更要比後世的人有毅力的多,加上這個馬鈞卻也不是什麼真正天生的口吃,少小不幸的他,自是罹難太多,使得他的有些潛意識里的自閉。而鄧瀚要做的這些不過是將他的心結慢慢的打開而已,如此方能進一步的讓馬鈞多說話。

當然如今的鄧瀚好歹也是跟著華坨還有張機兩個神醫受教過的,也曾在鄧艾等人身上有過實踐臨床經驗,故而倒也可以在適當的時候用些針炎穴個的方法,激活一些馬鈞身上的關竅幫著他讓口齒能夠活動開。

就在這路上行走的不長時間里,初解心結的馬鈞便感到了說話有些靈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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