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一百四十八章 彩雲之南(下)

作者 ︰ 無心楓

第一百四十八章彩雲之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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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讓子浩你當一樁婚事的保人如何?」

「呃……」

想此時益州軍剛剛獲得了一場大勝,大家伙都在為之高興,可是這畢竟還處在戰事之中,鄧瀚猛然間听到嚴顏的條件居然是這種婚慶之時,雖說也是喜事,可是這兩者之間的轉換還讓鄧瀚為之瞬間愕然。

「一樁婚事還是保人,老將軍,你先讓小子緩一下,可否將話說的清楚一點啊」鄧瀚續道。

「這事情說來也話長,且先說老夫和那甘寧的關系吧」嚴顏自是讓鄧瀚坐在一旁,听他細說緣由。

原來甘寧祖籍本是荊州南陽,不過從其祖父一代便遷居到了巴郡,歷經父祖兩代經營,在巴郡竟已經成為一方豪族,而嚴顏的嚴氏一門本就是巴郡的大族,在嚴顏這一代,嚴顏卻是取了甘寧父親一輩的表妹為妻,故而從這一點上說來,甘寧或許該稱呼嚴顏一聲表姑丈。

而為了親上加親,兩家人卻是為甘寧和嚴顏之二女喚作嚴芷從小定下了女圭女圭親,那時候的甘寧也是巴郡小有名氣的少年英才,不過誰又能料想到他自十八歲之後竟是以游俠事為樂,更是不顧家人的反對,聚合一伙輕薄少年成群結隊,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身佩鈴鐺。當時百姓一听鈴響便知是甘寧到了。時人以「錦帆賊」呼之,對于這樣的結果,卻是讓甘嚴,兩家人都對其有些失望,故而甘嚴兩家之間,少小時為甘寧定下的女圭女圭親,便不了了之。

這些年來,甘寧游走于外,嚴顏在征得了甘寧之父的同意之後,倒也為嚴芷挑選了不少的青年才俊,為其招贅。可是終是沒有人能夠讓嚴芷看的上眼,在嚴夫人多次相詢之後,才知道這個女子竟是認定了甘寧為其夫婿,「既然已經有父母作定,而當年兩家都已經認可,許配給甘寧為妻,而今雖然兩家已經去了這親事,然而豈有好馬配雙鞍,好女嫁兩男之事」

雖然其後不拘是嚴顏及其夫人相勸,又或是甘寧之父為了親戚情誼,也是多次出面相勸,卻終是無果,到如今著嚴芷已經成了家里的大姑娘,即便如此也是抱定了主意,不曾悔改

嚴顏自是為巴郡太守,為人清明,官聲不俗,眾人礙于他的顏面不曾有過什麼閑話,可是這世人間哪有不攪那口舌的清高之人,對于嚴家二姑娘自是頗有一番流言蜚語。

實在不行之下,嚴顏也有心去和甘寧之父,重新商量結親之事,不過這一事,經歷了這番波折,甘寧之父當年也曾因為甘寧的自甘墮落而與之斷了聯絡,嚴顏畢竟身為一方太守,又是女方之長輩,總不能自降身份,親自去和甘寧說些什麼,更加上甘寧如今乃是劉備麾下的水軍都督,對于劉備這麼些年,嚴顏總是有些糾結于心。

而今經歷了一番和鄧瀚的相處,卻是看到了鄧瀚的為人,又想到當年甘寧的錦帆賊突然從大江上失了蹤跡,和鄧瀚也不無關系,可以得知鄧瀚和甘寧的交情非比尋常,至此,嚴顏才會有了這一番求托之詞。

理會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鄧瀚卻是心中大定,「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親,老將軍既然是將這件事求托,小子雖然年輕識淺,不過定會鼎力相助,玉成這件親事」

「興霸兄與我,卻是堪稱莫逆,想來他這些年來的名聲,老將軍也听聞了許多,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錦帆賊,卻是變做了一個堂堂的大將,頗受我家主公的信重而小子也听得老將軍之女也是意志堅貞之人,或許是前世的因緣所牽,終是兩人緣分不淺,故而到如今一個未娶,一個也是未嫁,恰是天作之合待我們回轉之時,小子定會親自去和興霸言說,老將軍自是不需再為令女公子發愁了」

「不過小子想,不妨老將軍也煩勞些,讓甘寧之父也不要再固執對興霸的已有成見,若是父子和好,又得美眷,卻是湊得一家和美,豈不是好?」鄧瀚卻是提議道。

「子浩說的也是,老夫這就先修書一封,先給家里說明,讓家里人給甘家也通通氣,看看那邊的情勢如何,具體的事情,還需我們回去之後再說」

「哎呀,與子浩這一番話,到讓老夫這心中一直擱著的塊壘陡然消失了,真是大快我心啊」得到了鄧瀚的保證,嚴顏當然心中滿意,畢竟多年以來的愁事一朝得解,任是何人都會感到心情舒暢的。

看著嚴顏的笑意,鄧瀚的心情也是不錯。

且不說嚴顏為益州的老將,益州的諸多將軍可都是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而其本人又是于益州位高權重,名望極高,憑借著甘寧的親事能夠將其加以籠絡,這荊州和益州之間的關系豈不更為密切,而益州此時還存在的那些別有一番心懷的人物,當然也該明白大勢已去,畢竟益州的軍方掌權者,既然都已經心向了荊州,這些無兵無勇的人又豈會不知他們再能籌謀,都是虛妄。

即便是要與曹操等人再次勾連,可是兩方之間相隔著的可全都是荊州所屬。

當然除了這些,甘寧畢竟是鄧瀚在這個時代結交的第一個名將,從當年甘寧流落到了他的船上,當時的他便和甘寧有了交集,屈指算來,竟然已經有了近十年的功夫。

這其間兩人卻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事情,從為荊州各郡運送公子紙時的貼身相護,到他游歷荊州時的一身相隨,再到帶到水鏡莊的相互學習,再說後來雲漢貨棧之時甘寧對眾多護衛的傾心教,這樣的情誼卻在點點滴滴中滲透著。

而今鄧瀚年少甘寧許多的他,都已經有了孫尚香為妻,鄧樂兒這一個女兒,而甘寧卻還是孤單一身,為了朋友考慮,也應該將這一門親事說成的。

彼此又說了些對于這一樁必成的親事的考量,卻是讓兩人的關系顯得親近。

恰好在此時,法正卻是進來了。

看著法正的模樣,不過是片刻間,鄧瀚卻是能夠感受到了此事的法正與之前又有了些微的不同,雖然他還說不出來那種不同之處在哪里,可是畢竟那二十二個字本就不是一般,加諸在了法正這樣的人物身上,當然會有許多的潛移默化。

「老將軍,子浩你們都在,且看,這是剛剛收到的關于魏將軍他們此次偷襲瀘津關的戰報」法正說著便將手中的信件交到了嚴顏的跟前。

接過了戰報,嚴顏打開了一看,卻是哈哈笑道,「哎,可惜了」

沒有解釋,卻是將戰報又交到了鄧瀚的手上。

原來,在魏延他們日落而行,日出而駐,晝夜變換的行走了這許久之後,終于趕到了瀘津關下。

可是在他們為防意外而小心的打探了關中的情報之後,竟然得知了關中的兵馬並不是之前他們知道的一萬人馬,也不是由孟優和帶來洞主兩人領兵鎮守,除了先期從瀘州為了護送蠻人搶掠的財報和物資,以及先前的傷兵而趕到瀘津關中的祝融一部,還有最新一批響應蠻王孟獲的召令而趕來的蠻人兵馬,合起來人數居然在三萬左右。

當時的他們卻是不敢隨便行動,盡管瀘津關對于益州方面的防守不怎麼嚴整,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一座關聯著益州和南中兩地之間的雄關。挾制著地理上的優勢,對于不管哪方面來的搶關的兵士都是個很大的難題。

不過就在他們為之頭痛不已的時候,卻有那被派去攻伐建寧的銀冶洞洞主楊鋒回轉到了瀘津關,畢竟楊鋒和益州有約,故而他此行不過是在周邊地區打了個轉,便領軍回了瀘津關,本來就對孟獲多有不滿的楊鋒,自然不會真心的听從孟獲的王令。

而且楊鋒卻是最先和此次來援的益州人馬交過手的蠻人部隊,自然知道別看孟獲領兵七萬北上,可是若新來的益州兵也有和之前相差不大的戰力,以七萬對人家不下于七萬人的益州兵,卻是決不能討得了好的。

而蠻人不管是孟獲,又或者是他楊鋒,他們的根基之地都在南中,這益州雖好,可是畢竟不是他們蠻人的,漢人雖怯懦,然而那些怯懦的身體之下蘊含的力量卻也不是他們所能預估的。當然蠻人雖然身強力壯,可是上天在給了他們強健的體魄的同時,卻是沒有給了這些人太多的智慧。

故而在瀘津關外,被魏延等人的斥候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之後,楊鋒卻是沒有做什麼警戒之意,而是在隱秘處和魏延等人做了接觸。

對于魏延領兵在此隱秘行事,楊鋒在見到了他們的作態之後,多少有些能夠明了,畢竟在此之前的他已經為這些漢人的奸詐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兩方做了些商議之後,卻都是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隨後在楊鋒等人回到了瀘津關關中之後,便領著先前他遺留下的近五千傷兵一起離開了。對于孟獲的行至,又或者魏延軍的影蹤,卻是都沒有言辭相告。

對于楊鋒的這番舉動,倒是讓此時在關中的祝融等都很是疑惑,畢竟不管怎麼說,楊鋒所部這剩下的一萬五千人馬在南中依然是一股不可輕侮的力量,而此時的南中各地,除了孟獲所屬的兵力都已經是大軍北上了,而那些傾向于孟獲的部落兵力,也在孟獲的征召之後,都已經領著兵力北上援戰。

而楊鋒和孟獲一貫以來的不對付,此刻這般不動聲色的離開瀘津關而返回了南中,從他們回來的大軍中,祝融當然看出來楊鋒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至于楊鋒有沒有按照孟獲的王令去建寧等郡去攻略,可想而知。

而此時的楊鋒這般徑直回轉,讓祝融很是不放心,畢竟南中可是她們的根基之地,即便是楊鋒並不會有什麼惡意的舉動,可是和孟獲敵對的楊鋒,又坐擁著強大的勢力在他們的身後,豈能讓祝融坐視。

故而在仔細的衡量了一下當前的情勢之後,祝融還是決定領兵回南中,和著她自己回程時帶的數千人馬,又從關上的援軍中抽調了幾千人,湊足了一萬兵馬護送著那些財物離了瀘津關而南下。

就在這些時光中,瀘津關上下卻是從來沒有收到過前面孟獲傳來的軍情,至于說他們派出的前去聯絡的人手,也是從來沒有什麼消息回返。

以孟優的粗枝大葉,四肢發達,加上帶來洞主的傲氣,這兩個人一個是知道自家兄長的雄才大略,自信兄長不會出事,而帶來洞主長久以來總是被其父和他那個不是一般人的姐姐比較著,而祝融給他的壓力卻是他出生之後便一直存在的,如今姐姐回去了,父親又不在身邊,自然免不了趾高氣揚一回。

故而這兩個人指揮下的蠻人兵士能有多麼的盡心,那是可想而知了。

更何況讓兩人鎮守此處本來就是孟獲,擔心這兩個自家的兄弟在戰事中不小心糟了不幸,畢竟身為他們的兄長當然知曉這兩個人的脾氣秉性,當然將這兩個自己人安排到了這里也是為了讓他們的後路能夠把持在自家人的手上,孟獲卻也深知,如今的蠻族眾人雖然都服從自己的號令,可是往日蠻人之間的仇殺卻也屢見不鮮,故而每個部落和其他部落之間也都不是什麼親近的兄弟之情,雖然如今孟獲硬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壓服了眾多實力弱小的部落,更是在不斷的改善著南中蠻人們之間的仇怨,可是這樣的事情需要的時間。除此之外,還需要孟獲得有更多的威望和實際的表現,來證明他所說的,他所作的都是正確的,都是能夠給蠻人們帶來好處的。

若非如此,孟獲也不會這麼急著北上。

當然將瀘津關交給自己的兄弟之後,卻也是以備不時之需,畢竟後路把持在他們手里,即便是孟獲真的在前線諸事不順,這些蠻人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此時的瀘津關的情況在不知不覺間便為魏延等人知曉,更有了關于孟優和帶來洞主兩個人性情上的說明。

而與此同時,從瀘州方向來的情報也將此時孟獲等人的情報傳到了魏延等人的手上。

將兩份情報放在一起,任馬岱,李嚴,孟達和張巍幾個人一起參詳之後,魏延卻是問道,「諸位,看過這樣的情報,不知諸位都有什麼意見?」

見是魏延動問,李嚴身為此時益州方面的主將自是先說道,「看這兩份情報,此時的瀘津關中的人馬不過兩萬五千,可是關上的守將如此的卑鄙不堪,實在是我軍的幸運,不過這瀘津關也非是一般的關隘,我們此時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趕造攻城器械,若是從容布置,倒是完全可以將此關攻下的」

听過李嚴的話,魏延不置一詞,自是將目光轉向接下來的孟達,至于馬岱兩人相處的時間已久,卻是知道他這位老友,性情穩重,卻是輕易不說話的。

孟達見魏延看向了,卻先是一笑,掃視了幾個人的神色後才說道,「其實方才正方兄說的自是正理,當然也合乎用兵之法。可惜的是,如今我們的時間太短,而且我們隱秘行軍到了瀘津關外,若是再用那般堂堂正正的戰法,卻是浪費了我們這麼些時日的辛苦了所以我們還是要想方設法看如何利用這一點才是在下暫時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

听著這兩個益州大佬的先後發言,魏延卻是心中暗罵道,「李嚴保守,且又有些患得患失,孟達油滑,說的話,跟沒說還不一樣」

就在魏延將目光順之而下到張嶷的時候,卻見其對于之前兩人的言辭恍若未聞,一直在看著那兩份情報分析著。

「伯岐,伯岐,你有何言?」連著兩聲,卻是沒有將之喚過來。見狀之下的孟達卻是伸手踫了踫張嶷,道,「魏將軍正在問你話呢?」

「哦,請恕在下無禮,適才確實是心有所屬之下,未曾听見」張嶷自是連忙致歉道。

「呵呵,無妨,想伯岐如此用心,定是心有定計,何妨與大家一說,共同參詳?」魏延卻是溫言道。

「在下也只是胡思亂想,若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魏將軍,以及諸位見諒」張嶷先向周圍都靦腆的笑了一下。想張嶷平日里都是有些孤僻自處的意思,這時候讓他侃侃而言當然是讓他有些不適。

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的張嶷卻是開口便道,「在下方才在看到這兩個情報的時候,先試著分析了一下,瀘津關乃是我們此次行軍到此的目的,這當然是要拿下的,不過照目前的情況看,我們不管是強行搶關,又或者是硬性攻打,這樣的損傷都是我們不能承受的,而且那蠻王孟獲此時還領著不下于三萬的蠻族殘兵正往此處趕來。所以照這麼看的話,我們以兩萬人攻打人數略多于我們的瀘津關,盡管是關上的守將沒有什麼本事,可是只要他們堅守不出的話,我們也只能望關興嘆」

「那我們能不能將這些蠻兵給調出關來呢?」此時馬岱插口道。

「我想那也比較麻煩,要將那些蠻兵給掉出關來,我們當然得派些人馬去挑釁他們,可是這要派多少人為好呢,人少了,對面的蠻兵當然也不會派出太多的人,人多了可能就會讓蠻人有了防備,即便是我們能夠將蠻兵成功的調出來,而且我們又能在其後憑著騎兵的速度搶下關來,可是我們接下來的話,就會憑著兩萬的兵馬守關硬頂瀘津關中的兩萬多殘兵加上那蠻王孟獲緊接著而來的三萬多加起來不下于六萬人馬的攻勢」

說道這里張嶷卻是先歇了一口氣,「當然我們是不怕他們的攻打的,可是在下听說這些蠻人可都是擅長攀山越嶺的,我們佔了瀘津關,他們實在無奈之下也會選擇從兩側的山嶺之間挑選小路而南逃的」

「你之前可是忘了說,嚴老將軍已經在路上行軍,也是跟在孟獲的身後的」卻是魏延笑著質疑道。

「哦,這個也是個問題,想來那蠻王孟獲更擔心嚴老將軍的追擊,那樣更會在短時間內倉皇的穿山越嶺而逃的」

「那樣豈不是更好,反正我們拿下了瀘津關,又重新的收復了益州南部的一些州郡?」另一邊的馬岱繼之而問道,「而且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傷,這樣的事情也不錯啊」

「倒叫幾位將軍見笑了,在下卻是還有一個想法,看之前鄧大人他們的舉動與那楊鋒多有相關處,在下自己揣摩下,也是有些所得。」張嶷倒是有些尷尬,畢竟這種揣摩的話在這個軍議的當口說出來,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呵呵,伯岐但說無妨,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說來听听」一邊的孟達也是鼓勵道。

「觀鄧大人的舉動,以及如今我們這次南來的軍士戰力,或許我們的戰事也就快要結束了」

听得張嶷的這句話,倒是讓其余幾個人的眼中都是一亮。

「想來南中各地蠻人眾多,我們雖然可以憑借著兵力將這些人來犯的敵人全都斬殺,可是若是那般做了之後,這一方天地卻是再也不會平靜了,于我們的大局實在不利,畢竟如今國賊乃是曹操,而江東孫權也是亂世梟雄一般的人物,與這些人對敵,我們尚需全力以對才是,而南蠻人雖然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地方,可是若是輕忽之,卻也有其危害的」

「故而對付南中諸蠻的計策,或許便是挑動這些人繼續內亂,給我們以時間,待將來天下大定,收拾這些,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說了這麼多,當前我們已經將楊鋒放了回去,這便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方,不過蠻王孟獲的戰力雖然有損,可是依然超過了那楊鋒,我們不妨在此先給孟獲一次伏擊,想來我們埋伏在這里,這許久,瀘津關上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而那孟獲心憂嚴老將軍的追兵,當然更無心于我們的存在,如此一來,給孟獲以重創,南蠻中內斗的蠻族勢力便會趨于平衡,雖然依然楊鋒出于下風,畢竟我們伏擊了孟獲,這瀘津關的兩萬人,還有那祝融已經帶走的人馬加起來可比楊鋒人馬為眾」

「所以今後的楊鋒若是想繼續和孟獲作對,當然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他不做對,孟獲也不會容了他的,這樣一來,他還得繼續接受我們的支援,這般往下,他確實便會不能月兌離了我們而自立,即便是將來我們開始收拾蠻人,也有人願為我們效力的」

眾人還待張嶷繼續的時候,卻見他已經在看著魏延不語了。

「怎麼不說了,下面怎麼辦?」魏延問道。

「在下就在想到這里的時候,被推醒了,所以下面沒有了」張嶷答道。

「伯岐竟然能夠想到這麼多,實在讓人佩服啊」馬岱笑道。

魏延自然是對張嶷的分析很是賞識,而且他更為欣賞還是張嶷敢在這個時候起意先去襲擊孟獲的三萬多蠻兵,畢竟魏延也是個膽大包天的主兒。

至于說襲擊瀘津關的事情,畢竟現實已經有了變化,將在外,應該有君命有所不受的臨陣而斷的勇氣和智慧,若是不懂得這個隨機應變的道理,卻是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將軍的。

故而此時的魏延對于李嚴和孟達兩個人的話,卻是都不如意,只有這個之前沒有多少名聲的張嶷才給了他很大的驚喜。當然魏延對于張嶷自己揣摩的鄧瀚等人的心思的話,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畢竟他看中的還是張嶷提到伏擊孟獲這一點。

當然伏擊了孟獲的潰逃大軍之後,他們若是布置得當,未嘗沒有機會一並拿下這瀘津關,畢竟到了那個時候的,孟獲所領的蠻軍,士氣更會一蹶不振,繼而混亂之中定然會倉皇不定,想來也會影響到關上的軍心士氣,畢竟他們的蠻王受到襲擊,這可不是一般人物。加上關上的孟優和帶來洞主兩個人可都是沒有什麼才能的主兒,到了那時候弄出一副亂上加亂的好戲,也未嘗不可能。

仔細的想了一番張嶷的分析,魏延卻是將伏擊孟獲先當做了他們最先要做的事情,雖然說臨來的時候,魏延和李嚴分領這荊州騎兵和益州的步兵,不過魏延的強勢,和如今乃是益州屈從與荊州的大勢,還是讓李嚴將這支聯軍的主導權交到了魏延的手上。

幾個人再次的商議了一番,針對種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設計出了相應的對策,並將之前張嶷可能沒有想到的下面也都做了大概的預估之後,便決定在孟獲大軍通往瀘津關的必經之路上予以伏擊。

建安十六年,夏七月,魏延領兵于瀘水之北,瀘津關之外十五里處,以一萬荊州騎兵和一萬益州步卒伏擊造反作亂的蠻王孟獲所領的三萬余蠻族潰兵。

于此役中,蠻王孟獲為流矢所傷,在蠻軍轉運中,亡于瀘津關。是時蠻軍大亂,而隨後趨至的魏延等趁亂將瀘津關拿下。至于隨軍的蠻軍將領,如董荼那,金環三節,忙牙長等將均被俘,隨後梟首示眾。

而原先鎮守瀘津關的孟優,帶來洞主倉皇中也僅帶著一萬多人的蠻兵返回了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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