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九章 男人們的事情

作者 ︰ 無心楓

第九章男人們的事情

(說兩句,為了今天的一個考試,讓我本來應該是昨天的更新弄到了今天凌晨,也就相差了不過9秒鐘,雖然遺憾,也只能無奈。看來今後的我應該變換一下更新的時間點了)

鄧瀚說出幾個字,自然簡單,不過看來這五禽之戲的稱謂在華佗的心中未嘗沒有存在過,不過是因為他並沒有完全確定用那個好罷了,而今在華佗的眼中,通過方才的那番言語,自然已經將鄧瀚的身份拔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地,僅僅通過幾個動作就能看出華佗之前所模仿的動物,又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名字,即便有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緣故,這卻也在說明這樣的鄧瀚果然不愧是個能文能武的大才,而且所謂知己不過如此罷了。

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這會兒功夫,自然也已經練過了今天的任務,不過他們兩個此時卻是正在一邊上按照他們之前對于華佗那幾個動作的記憶,活動著身體。

華佗見狀自是上前指導這兩個小家伙的動作要領,畢竟華佗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這些東西敝帚自珍,而且在他看來若是他這些動作能夠給別人帶來更好的體魄,卻是更勝在得病之後去施藥診治。畢竟不管是什麼病患,一旦用藥,總會對于身體會有些傷害,雖然華佗並沒有總結出是藥三分毒的藥理,不過若是能夠少吃藥,便能擁有一個好身體,卻是華佗希望的事情。

五禽戲卻是模仿虎,熊,鹿,猿,鳥五種動物的動作而來,論及套路那卻是沒有一定之規,畢竟此時的華佗對于五禽戲也只是初創,至于深究以及整理成套,卻是後世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才形成的,不過此時的鄧瀚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畢竟後世中能夠流傳下來的,定然是已經經過了歷史的磨礪而剩下的精華之屬,從各種動物的簡單動作中,自然分化了相應的姿勢。

虎戲,自有虎步勢,出洞勢,發威勢,撲按勢,搏斗勢,熊戲。卻有熊步勢,撼運勢,抗靠勢,推擠勢,而鹿戲也有鹿步勢,挺身勢,探身勢,蹬跳勢,回首勢,猿戲包含猿步勢,窺望勢,摘桃勢,獻果勢,逃藏勢,鳥戲又分為鶴步勢,亮翅勢,獨立勢,落雁勢,飛翔勢。

鄧艾和周不疑畢竟自幼習武,已經將他們的身體伸展,而今又學五禽之戲,卻也只會對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更有好處,畢竟太極這套道家的功夫也是講求一個內外結合,並不會與五禽戲起什麼沖突的。

就在幾個人湊在一起興高采烈的習練著五禽之戲的時候,卻是又有衛士前來稟報,已然有人前來拜訪。

昨日已經因為鄧瀚的人面桃花相映紅,引來了太多的文人騷客們的惦記,不過今天的他卻是沒有那些心情再和這些人做些瓜葛,自然張口就想讓那衛士找些借口給推了。

不過那衛士到時面生難色。

「鄧先生,門外那人卻不是一般人,乃是昨天奉了四公子曹植的命令來過的安陽公主駙馬荀惲,還有城中的郭嘉,郭祭酒」

「哦,不想是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他們這一來,所為何事啊,他們到時來的早,就沒有想過我們還沒有吃過早飯麼。而且這種人物,這會兒沒有公事去處理麼,居然這麼悠閑的晃到我們這里來了!」

「似乎不見他們不太好,是吧?」鄧瀚卻是問著那衛士,那衛士只能以苦笑報之。

見此,鄧瀚自是揮手讓那人去將那兩個人招進來。

畢竟有客來訪,鄧瀚自然便讓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人歇下,去洗漱一番,畢竟之前訓練修煉身上的衣服總有不符合迎賓之用。

稍作收拾,鄧瀚便在鄧艾的陪侍下,在國賓館中的客廳接待了郭嘉和荀惲。

「不知到奉孝兄來此何事,居然還這麼早便來了,定時閣下有重要事情相商,莫非是丞相見不得我等,要讓我的離開許都」

「那里,丞相豈是這等洋人,不過是你小子來到了許都,我這個做為東道的,還沒有來拜訪過,昨**們是初來乍到,我也有些俗事要忙,卻是沒有空閑,這才遲至到現在才能來見你一面」郭嘉卻是說道。

「既如此,奉孝兄何必再拉著安陽駙馬一起啊,難道你們兩個都是很閑麼?」鄧瀚自是不相信郭嘉的這番鬼話,畢竟昨夜的許都城自有一場好戲,要說鄧瀚不予理會自是正理,不過要是郭嘉沒有听聞,那便是有些自欺欺人。故而此時的鄧瀚自然是以為郭嘉此來之意,乃是看看那左慈的蹤影,又或者是不是還有什麼線索留下。

「其實,還真的很閑」郭嘉卻是這般說道,「想來你小子也是听說過我的風流倜儻的,這許都城中,要論真瀟灑,還是屬我」

看著郭嘉這般自吹自擂,一旁的荀惲卻是少見這般的郭嘉,自是有些失笑。

鄧瀚自然也有些揶揄之意,「雖然我是昨天才到的許都,卻也多有耳聞,如今許都中最為著名的美男子,卻是喚作何晏,似乎要比奉孝兄年輕貌美許多啊」

「你小子,用得著這麼直白麼?」郭嘉卻是笑罵道。

「不過那個何晏,據說和奉孝當年一樣,也是好食五石散的!」

見鄧瀚提到這種事,郭嘉卻是搖了搖頭,「世人皆以為,五石散乃是神仙之藥,卻是不見其危害之久,貪戀其散發之時的烈烈御風之意,卻是不料將來定會有性命之憂」

「奉孝這般說,又有何所指,莫非有提點我于天子的瘋癲之癥也與此有所關聯麼?」鄧瀚倒是問道。

「我卻是沒有這番意思,不過是深有所感,由衷而發罷了」

「看你們這麼早就過來這里,不知可曾用過早飯,不如一起如何?」說著鄧瀚自是叫著館中人士給他們安排一二。

不過卻見那侍者卻是面有難色,「稟告鄧先生,還有兩位大人,我們這里的餐點卻都是已經有所定額,每日里也只是安排了兩餐,若是這會兒給兩位奉上,這午後,便無有供應了」

鄧瀚自是已經在家習慣了一日三餐,而之前他們在路上行走,卻也多有權宜,再有昨日他們初至許都,自然便有接風之宴,並沒有讓鄧瀚覺察到這其間有什麼不同。

而到了今日事到臨頭了,這才有了這麼一出兒

「奉孝,難道丞相治下缺糧麼?」鄧瀚卻是問道。

「這怎麼肯能,不過是為了節儉一點,丞相不願奢侈,反感于浪費之時,而由尚書令等屬官便因之而制訂了許多的規矩,這便是其一」

「要是我等在官衙的時候,也是經常會發生一些緊縮之事」荀惲畢竟昨日收了鄧瀚的恩惠,而像這些事情,畢竟和國事大局沒有什麼關系,這才向鄧瀚細說原由。

「既如此,今日我便名副其實的做一回東道,請你鄧子浩在城中酒樓吃上一餐,也算是酬謝你這麼些年給我送酒額恩義」郭嘉自是接口道。

郭嘉話都說到這份兒了,鄧瀚且也是心頭饑火升起,便讓鄧艾去叫上周不疑,還有通知華佗神醫一起,「去,就說我們今天要去吃大戶去」

鄧瀚這般說,他確實沒有從郭嘉的臉上看出什麼不妥,而且在鄧瀚讓叫華佗神醫的時候,臉上卻是更有幾分喜色。

對于荀惲昨日前來的意思,鄧瀚已經知道了,曹植之意不過是為了借機想向曹操買好,而從荀惲那里,鄧瀚倒也有心發現了,曹植之所以有此舉動,還是摻雜著曹沖在內。

想一想,如今曹操的幾個兒子,卻都是已經曹家兒郎都長成,除了近幾年才陸續誕生的幾個小家伙還都是朦朧混沌不懂世情,這已經成年的曹丕,曹彰,曹植和曹沖之間卻都開始在曹操的勢力中嶄露頭角。所為者何,自是不言而喻。

如今的曹操屈指算來,已經五十**歲的年紀了,像這個年代,這樣的年紀已經算是比較高壽的人了。而且這幾年曹操一心整頓內部的政治環境,大力的實行屯田,興修水利設施,卻一直沒有動兵向外的意思,未嘗沒有留待後世的意思。

而今華佗,名聲已經在外,可以為天子診治。而曹操卻是多年以來都為頭風之癥困擾著,若是按照當下的情勢,曹操撒手的話,曹丕畢竟于朝中經營了多年,自然可以順勢而為接手一切。

而像曹沖,他自是很得曹操的歡心,也是少有聰慧之名,到如今也很是有些表現,不過相對而言,他還需要些時間,才能讓更多的人認識他,為他所掌控,但是他這番心意卻有不能太過顯露,畢竟曹操自是不希望他們幾個兒子有爭位之念,然而這樣的事情,言語上的控制卻是太過無力,終究只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這些很多都是鄧瀚月復黑曹沖,而為他設想的,即便其間會有所偏差的話,鄧瀚卻也相信,等到了那一天,曹沖卻也不會無動于衷的。

接上了華佗,帶著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一行四人自然是跟著郭嘉和荀惲兩個人走在許都的大街上去找館子吃飯。

在這方面,荀惲雖然是小輩兒人,可是沒有郭嘉的熟練,畢竟郭嘉浪子的名頭可不是虛蓋的。

不一會兒,郭嘉便領著眾人便來到了一家飯館。

各人都點了自己想要的餐食,只有郭嘉沒有吩咐。那店主卻也知道郭嘉的習慣,在給各人上完餐食之後,卻是給郭嘉端上來一壺酒。

「呵呵,習慣了,不好改了」郭嘉卻是笑著對眾人說道。

「這麼早就飲酒,可是太過傷身了啊」華佗卻是忍不住開口道。

「神醫,他這已經好太多了,當年的他卻是個病秧子」鄧瀚卻是解釋道。

此時的華佗到時不再說什麼,只是在眾人都吃過早飯,回到國賓館中之後,華佗卻是探手接過郭嘉的手掌,為之把脈。

「郭大人,卻是早年積聚了太多的毒素于體內,到如今雖然不再攝入一些毒素,不過卻是仍有殘留的毒素在體內,故而卻得時時的飲酒以克制體內毒素發作引起的陰寒之氣」

「神醫自是明斷」

華佗卻是笑了笑,閉目微思之後又言道,「郭大人可有子嗣?」

見郭嘉自是點了點頭,「如今只有一子,郭奕」

「可也是身體孱弱一些,總是有些病態?」

郭嘉自是連連點頭,像他這樣的人物,當然是聰明絕頂,見華佗這般說自是要為他排憂解難,畢竟他此次的來意便是為此,是人,沒有誰不想有個健康點的身體的。

而郭嘉自是已經經歷過一番生死之際的折磨,而今他雖然還留了條殘命至今,不過他卻是也為他的兒子擔心,故而他見到荀彧那番子嗣繁衍,他自然會為他們郭家的後來加以考慮的。

華佗這般提到郭奕的身體狀況,自是已經由此及彼的有所預料了,故而在隨後又是給郭嘉細細的望聞探切了一番,這才說道,「郭大人之子的病癥,卻是由于先天不足,畢竟你這個當父親的本身的元氣不足,而生下的兒子,自然便從你這里沒有得到很好的繼承,所以你的兒子才有這般病態的表現,不過這倒也沒有什麼,先天元氣不足,卻也只好靠後天加以補足」

「當然還有郭大人,你的身體依然還有隱患在內,不過這些都是需要從長記憶的事情稍後有空的話,你可以再來找老夫另加詳談」

「神醫,其實我這會兒就很有空的,而且我這次來還真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郭嘉卻是說話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郭大人勞動貴步,和老夫到別處商議,如何?」

華佗這般說,郭嘉卻是願意,兩個人倒是先走了。

不過一邊的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確實還有些疑惑,「少爺,有什麼事還不能讓我們知道呢?神醫何必要避著我們呢?」

「呵呵,其實沒什麼,不過是男人的事罷了」

「這又有什麼,我們兩個也是男人了啊」

「是麼,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要不去問問荀駙馬,要不就去找郭奉孝,或者神醫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們還是算了把」

鄧瀚卻是對著鄧艾微笑著搖了搖頭。

「或許,等這次回去,也該給這兩個小子找個人管他們了」鄧瀚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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