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四十三章 瘋還是?

作者 ︰ 無心楓

第四十三章瘋還是?

听聞那書生說道,天子居然要大封天下諸侯了了,雖然鄧瀚知道那書生說的第一件事卻是是真實的事情,畢竟之前他們在為了要保證那迷神龜藏丸能夠保證讓荀彧服用的時候,卻是將之前那段時間可能接到曹丕這個送禮盒任務的諸多人物都做了相當的調查,並且在幾個最有可能的人的身上也都動了些手腳,至于那些夜間拜訪的事情,卻也是鄧瀚干得,

畢竟如今在許都城中,鄧瀚這個身手在單打獨斗的時候卻是少有人能及的,畢竟鄧瀚習練的武藝卻是更善于在這樣的情況,做個行俠仗義之輩,而不是戰陣之上,故而做些那些暗夜拜訪之事的時候,鄧瀚卻也有一種隨風潛入夜的感覺,當然對于前世的時候鄧瀚卻也很是迷戀武俠小說,對于那位盜帥楚留香的瀟灑,卻是讓鄧瀚很是迷戀的,而在給那些人送丹藥的時候,鄧瀚卻也有對那種飛檐走壁的滋味有些體會,當然他的功夫,卻是不可能像那些小說中描述的那麼神奇,並不是能夠真的飛天入地,不過讓鄧瀚翻越那些官員的院牆,這樣的事情,還是難不過鄧瀚的身手。

至于最後是讓韋晃行了這樣的事情,而其他那些人家的丹藥鄧瀚卻也沒有可能再去一一的拿回來的,一是沒有那個時間,再一個這些人在得到了那丹藥之後,至于他們會放在那里,鄧瀚卻是不能一一盡知的。而今看來這些人的保管總是有些不善的地方,還是讓一些好奇之人給服用了,才惹起了這些事情。

「天子大封天下諸侯」鄧瀚卻是復述道,「這倒是件稀奇的事情,不知道如何封賞呢?這位先生可能盡告知在下呢?」

「這個卻不是在下不告訴您,只是我也只是風聞此時,畢竟在許都城中,像我這樣的也都是外地人,升斗小民,也只是湊湊熱鬧,听听閑話的,既然先生有心打听,還是有意入許都一行的,那還請到了許都再做計較吧」那書生倒也言之有理。

鄧瀚自是謝過了那個書生,而此時鄧瀚所點的酒食,卻也已經上桌了,鄧瀚自是向著同桌的三個人略微施禮之後,便是一頓的風卷殘雲。

一邊上的三個人,連同另外那兩道曾經關注過鄧瀚的目光,此時也為鄧瀚這樣的吃法,很是驚訝,畢竟此時的鄧瀚在那日恢復了自己的樣貌之後,卻是再也沒有再做裝扮,雖然這兩日里自是風塵僕僕,可是並沒有掩蓋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文士之氣,而他此時吃飯的架勢,卻是完全的顛覆了一般人眼中讀書人的形象,如何能夠不讓人對他吃驚呢

此時的鄧瀚自然是要盡快的趕到許都城中,看看事情的究竟,畢竟既然這樣的升斗小民都能听到天子要大封天下諸侯的消息,還指不定這其中又有一些什麼讓鄧瀚這個時候還無法猜估的內幕,他這會兒卻是不想再在這里耽擱了。

叫過小二,卻是將同桌三個人的飯錢也一並會過,和三人告辭一聲,鄧瀚卻是邁步便離開了這座鄢陵城中的酒肆。

「呵呵,不想今天就因為說了兩句話,就省了一頓飯錢,還真是便宜啊」卻是適才那個書生在鄧瀚出了店門之時說道。

「切,瞧你那摳唆樣,還真是一副窮酸看人家那也是個書生的模樣,連吃飯都吃的那麼痛快,做人就應該像人那樣的,你呀從今往後,我也就不再稱呼你是書生了,免得污了像人家那樣的人物,你呀今後就叫窮酸了」那個打鐵的卻是譏諷道。

兩個人自是又要開始吵鬧,不過就在他們旁邊的不遠處,卻是先前看過鄧瀚的那兩個人在竊竊私語道,「會是那個人麼,這樣貌,倒是和上頭給我們的圖形有些相像啊」

「像麼,我怎麼就沒覺出來,那有名聞天下的名士如此吃飯的」

「可是我確實記得兩個人的樣貌相差卻是無幾啊,而且你可不要忘了,他不僅是個文士,而且還有一手兒的好劍術呢,要是做一個劍客那麼吃飯,倒也還能說得過去吧」

「倒也是,不過這些分辨他的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總是先將這件事情上報,讓上面的人去頭疼吧」

「恩,就這麼辦吧」

盡管此時已經走遠了的鄧瀚並不知道在他離去之後的酒肆之中內發生的事情,不過在酒肆之中,既然已經有人對他起了關注的意思,鄧瀚卻也知道,為了以防萬一,他卻是應該對于自己的樣貌做些改變的。

反正這個時候的身份證明以及路條上面卻是沒有相片的,不過只有對于樣貌的極為簡單的描述。故而按照那個描述,自然可以無數張臉形來讓鄧瀚給自己整容。

鄧瀚卻是沒有騎馬,不過若是他全力以赴奔行的話,卻也足有不屬于奔馬的速度,當然此時的鄧瀚卻也不是買不起馬,而是因為要買馬這種屬于戰略物資的東西,以鄧瀚此時的身份還是有些越規矩的,畢竟這個時候鄧瀚的裝束並不是什麼名門公子。

稍微改變了一下形狀,鄧瀚卻是便再次踏上去往許都的大道之上。畢竟從鄢陵到許都已經是不遠了,以鄧瀚的腳程在日落城門落鎖之前,倒也趕到了。

單槍匹馬的行事,對于如今的鄧瀚來說,卻是極為方便的。在許都城中,鄧瀚自然是七轉八轉之間就到了國賓館之外,趁著此時夜色降臨,鄧瀚卻是不動聲色間,趁著國賓館的衛士換崗輪值之際,便入了其間,即便是此時有人在打量著國賓館的門口,卻也不會發現那一道像是風刮過的影子,會是一個人。

等到了自己的居所處,此時的鄧瀚居然沒有發現周不疑和鄧艾的影子,甚至于華佗卻也不在其間,而原本的荊州一行人的居處,卻也沒有發現有白耳精兵的留存,當然這里也沒有讓鄧瀚發現有過什麼打斗的痕跡,至于血腥氣自也是沒有的,經過一番查驗之後,鄧瀚卻是認為並不是出了什麼意外,畢竟華佗在這里的藥囊,包裹還在,而鄧瀚平日里所讀的書籍,也都放置的安好。

有了這樣的預估,鄧瀚卻是放下來心中少許的擔憂,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卻是會去那里呢?

在回到了許都城中的時候,鄧瀚自然也是先去同仁堂那里先去證實了一下他沿路听來的消息。

雖然大多數人都是升斗小民,市井百姓,對于這些人來說,與其和人談論些朝廷上發生的事情,還不如大家都說說那家發了財,誰誰誰生了兒女,這樣的事情覺得親切。不過即便如此,也有那些實在是游手好閑,整日里無所事事的公子哥,會為這些事情發著他們自己的牢騷。

在華安那里,鄧瀚自是知道,所謂的風言風語,卻已經不再單單如此了,畢竟在華佗能夠輕松進入皇宮大內的今天,對于天子那里的消息,或許華佗要比一般人更為清楚的很,在他華安從曹操那一邊偶爾得到了這樣的傳言的時候,卻是便隨即借著拜訪華佗的名義到國賓館中,和周不疑以及鄧艾兩個人商量過,之所以華安要去找周不疑和鄧艾兩個人,一個是之前鄧瀚的交代,當然除此之外這兩個小家伙,也在中司馬府中擔著從事的職位,而且兩個人這麼多年跟著鄧瀚,在中司馬府的上下眾人的眼中,卻也將這兩個小子理所當然的看作了鄧瀚的代言人。

當然這些年,在鄧瀚偶爾不在的時候,這兩個人在商議之後所作出的決策,也證明了他們已經能夠合力處理好一些事情的。

對于天子要大封天下諸侯的傳言,經過了華佗那里的證實之後,華安已經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荊州方面,至于結果如何,這個時候,卻要看天子如何區處,畢竟天下間可都是傳言天子一直在病中,而且這個天子的病,雖然在許多地方並沒有提起是什麼病,不過大家,尤其是在許都城中還是都很清楚的,天子是瘋了

而這個時候居然又有了這樣的傳言,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覺得很是詫異

當然荊州方面如今已經知道而來天子的瘋癲之癥的根由,卻是因為天子又是在曹操的逼迫之下,自覺無能為繼續維護天子的身份,又得在曹操的再一次的yin威之下屈服,使得他太過自慚形穢之下的,無奈之舉

雖然常說主辱臣死,主憂臣辱,可是如今的曹操按份位來說,卻正當是當今的臣子,然而這個主公天子,又如何能夠讓這樣的臣子或辱,或死呢

鄧瀚自然不在荊州,卻也不知道此時荊州方面在得知了天子瘋癲之癥的真正緣故之後會有何舉動,畢竟那個時候的鄧瀚卻也在積極的運作的荀彧的事情,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打理這些事情。

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從荊州方面收到有關這件事情的新的指示,鄧瀚卻是能夠想到肯定在荊州的那些人當中,卻又該是一場大的辯論了。雖然不知道各人會有什麼樣的決策和思量,可是鄧瀚倒是大概能夠猜到張飛這廝會說些什麼,「切,既然天子無能,經常受那曹操的欺負,不妨就將天子的那個寶座讓與俺家哥哥,反正只要有俺們在,誰敢欺負大哥,惹得俺火起,瞧俺的丈八蛇矛不輟他個百十來個窟窿,不算完」

也不知道如今的劉備如何想法,雖然鄧瀚自是知道這位劉皇叔,他的主公,在歷史上最後還是當了天子,也被後世稱為了漢昭烈帝。何謂昭,卻是天地日月昭昭,其人的心意自是無愧,所謂烈,便是雄烈,勇烈,像劉備一生幾乎是從他二十八歲起兵之時起,便一生都在征戰之中,雖然在前期的時候總是戰敗,總是不能得到一塊可以供他立足的地盤,然而這位主公卻是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中興大漢的心思。

而今曹操要稱魏王,卻是已經是天下盡人皆知的事情了,畢竟天子的威權不再,而能夠與曹操相提並論的,不過區區數人。一旦曹操稱王,那麼一來,許多人的心思,自是都會有些蠢蠢欲動的,至少鄧瀚卻是知道他的那位大舅哥,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就像是曾經有位厚黑大師說過的,劉備是厚,曹操是黑,而孫權卻是又厚又黑的,他卻是從來都不會坐那個出頭鳥,竟是向著亦步亦趨的好事的。要不然年初之時的孫權為何還要以吳侯的身份向曹操獻表勸進魏王。

當然此時已經知道了天子不瘋癲的鄧瀚,這會兒自然便會思索起這沒病沒災的劉協為何會突然起了這樣的心思,大封天下諸侯了

卻是好像一個人領著一伙人搶了一票之後,大聲喊,「來吧,兄弟們,有錢一起分,大家別客氣,人人有份兒」

對于天子這個舉動,自是不能讓曹操一個人獨享了進位的滋味的,既然你曹操要稱魏王,那我便將這件事情弄得天下有實力的諸侯人人分享的地步,不能讓曹操一家獨大。

在這個時候,鄧瀚卻是便忍不住想到一個人的身影,那邊是那個老道士,左慈

鄧瀚還記得這廝在他初來許都的時候,便說過會讓一些好事降臨到荊州的頭上,而今想來或許便是這些吧

當然對于這樣的事情,鄧瀚還是有些喜聞樂見的,畢竟要是讓劉備主動的求進的話,自是與他本身所號召的名望有些不符,他自是以仁義道義來向天下施展著他的魅力,而要是他主動求取官位的話,卻是在一定程度上和曹操又有什麼分別呢

故而之前鄧瀚還有些為難,到時候如何勸劉備更進一步,曹操可以成為魏王,而他劉備卻是稱為何方呢,如今荊州佔據的地方,卻是不僅有荊楚,還有蜀郡益州,更有遠在荊州之南的交州,還有漢中,以及雍涼等地。

要說在地位上的重要性,當然以荊州和雍州這兩邊為重,畢竟荊州故地為楚國,而雍州故地為秦國,曹操稱為魏王,不過是因為他所佔據的地方,大多數是戰國之時的魏國的地盤。

此時的鄧瀚卻是在國賓館中獨自一個人遐想著,當然此時他的居所之中卻是沒有點燈的,畢竟代表他的周不疑和鄧艾兩個人如今卻是不在國賓館中,而他卻是這般的回來,自然是不好在他們不在的時候點燈的。

不過這般黑暗靜寂中,倒是更能讓人對一些事情有了明確的把握。

就在這份黑暗之中,鄧瀚卻是猛地似有所覺,看著他的居所的門口方向。

「喂,我說,每次您老出現的時候,能不能總是這麼突然的好不好」卻是一個雜毛老道士的形象出現在了鄧瀚的眼前,順著門窗的縫隙流瀉進屋的月光,傾倒在斯人的身上,卻是泛著一圈淡淡的月暈。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怎麼對老道我說話這麼的不客氣啊」卻是左慈這位皂角先生。

「怎麼會,小子這麼做,這麼說,也不過是想向你表示一下您我之間的親近麼」

「呵呵,你還是有禮了」

「您老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之前老道倒也不知道,之時這些日子總是無事可做,每天晚上就來你這里看看罷了」

雖然左慈是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著,不過鄧瀚卻是知道,像左慈這樣的人物,卻是不會無所事事的,他既然知道周不疑是帶著鄧瀚的面容在許都城中應付著可能的交際,自然也會關心一下這些小輩兒們的安危,而每天來此,或許除了能夠在易容等方面給以周不疑更好的指點之外,或許也是想用他的能力,盡可能的保證這里的安全。

畢竟他們所處的地方可是許都,至于說左慈他本人,總是有些道術傍身,他既然能夠在鄴城好好的洗刷了曹操一遍,然而輕松月兌身,又能得入皇宮之中,為天子身側,還不為曹操發覺,自是足見他本人有多麼的高明了。

說來也是,想象一下,作為曾經和儒教一同並列為顯學的道門,在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的數百年間,即便是再怎麼不行,也該有些厚積薄發的底蘊在的,又有道是人老成精,這個左慈,老道士可是這兩點都佔了,即便是曹操勢力強橫,本身也是足夠的聰明睿智,然而還是被左慈玩弄于鼓掌,卻是因為他的道行沒有左慈的深厚啊。

「謝過您老的照看了,不知道您能否告訴小子,周不疑和鄧艾他們卻是去了哪里了呢?」

「還不是那個曹沖麼,他正趕著給曹操治病呢,這兩天經過華佗的妙手,還有老道的調養,天子之前的火丹之毒,已經消散無疑,神清氣爽了,見到了天子病癥的變化,那曹沖卻是又怎麼能夠忍住不想呢」

「可是天子為何這麼快要好了呢?」

「看你小子這話說得,難道你不想這讓天子的病快些好麼,若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讓華佗神醫的名聲大為受損麼?」

「您老也知道,小子所言何意,我只是想知道,天子如今卻是又有何舉動,不會就是單單有意大封天下諸侯了吧畢竟只要天子一日不康復的話,曹操再怎麼逼迫,也不會太過分的,還有皇後在一邊上能夠稍微的應付一二的」

「你還好意思說,就允許你小子疼愛你老婆,不能讓天子也疼疼人家的老婆,好不容易能夠有這麼一個深明大義的,體貼入微的好女人,你又怎麼忍心讓人家總是處在丈夫和父親之間為難呢」

「可是,天子就這麼簡單的康復了,您老可還有什麼後手麼?」

「後手麼,你小子不是已經知道了麼,這還有什麼好問的呢?」

「就是那個大封天下諸侯了麼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吧」

「還真就是這麼簡單,有些事情,並不是越復雜越好啊,小子既然曹操要稱王,這樣的局勢已經無法可依避免了,那就不妨讓他如願以償,你卻是這兩天不在許都城中,在你離開的這短短的二十天里,你可知道每天從四面八方各個地方送來的勸天子封賞曹操的奏表有多少,似乎每天都不下于成千封,不僅僅是北方這些州郡的官吏,還有那些個名士,以及還有不少的塞外的蠻人也用他們那些彎七扭八的字體上表呢」

「……」

「既然大勢早就已定,天子卻也是明白無法阻擋了,畢竟裝瘋賣傻,卻完全不是什麼長久之策」左慈說道這里倒是有些放松。

「其實在初始的時候,天子選擇裝瘋的時候,也不過是老道那個時候隨口那麼一說,畢竟當時的天子已經被逼的有些拎不清楚情況,病急亂求醫嗎而老道我卻也是沒有太多的辦法的他卻也是自己選擇了這一條路的,當然如今康復,他卻也是自己選擇的,本來之前在皇宮中商議的時候,華佗神醫卻也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名望有什麼重要的,卻也願意和天子繼續這麼配合下去,不過想來是天子自己想明白了,他卻是不想再這麼下去了」左慈解釋著其中的前因後果。

「而且在他決定康復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拜托老道我在許都城中發出這樣的風聲,天子不僅僅,要答應丞相曹操的晉位魏王的求進表,卻也會同時的加封劉皇叔,江東吳侯,還有遼東的袁尚」

「或許曹操會鼓動手下人阻止給其他人加封的旨意的吧?」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擔心,天子才要先期大造聲勢,當然這樣的聲勢憑著老道自己的本事卻也是不能夠在短時間內廣為流傳的,倒還是在和周不疑和鄧艾他們商量了之後,借助了你們的力量,才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當然,若是曹操發對的話,想來江東孫權的面子,他應該有所顧慮,還有遼東的袁尚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了自己應該得到的榮耀的,即便是不為他自己,為了已經死掉的袁紹,還有他們袁氏一門四世三公的名望,他也不會輕易的退縮的,畢竟想他曹操是什麼出身,而袁尚他們又是什麼出身呢,單憑這一點,要想讓如今已經有了些勢力的袁尚服軟,那卻是可能性太小了」

「倒也是,若是曹操想要打敗袁尚容易,可是要滅了袁尚卻是要比當初他打敗袁紹難過不止一點的」

「卻是希望借助于外來的勢力,將曹操本來單一求進之心給滅殺一二,也算是多少讓天子做了一回主,是麼?」

「這是天子自己的想法吧,」鄧瀚卻是問道,「還真是幼稚啊」

「你也這麼認為麼?」左慈卻是笑道,「可是平日里看著那麼切切諾諾的一個小子,一旦鑽了牛角尖,還真是不好讓人應付啊,不過既然他求到了老道這里,老道當然不能無動于衷,也只好再拜托給你們了」

「反正若是事情真的成了,也是對于劉皇叔少了許多的礙難,當然若是不成的話,也不會對荊州有什麼不好的,畢竟近來那賈詡卻是正在許都城內外,大力的針對荊州以及其他各方勢力在這里的暗間進行著偵查,趁著這個時候倒也能夠多少讓那些人的心思淡一些,轉一下他們的視線不是?」

「也是,不過想要將其他各方勢力的眼線和暗間給拔除,卻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事情啊」鄧瀚說道。

「當然要照您老這麼說,不知道若是事成的話,天子會封賞我家主公什麼王啊」

「你小子還真是心思不小啊,一開口就是個王位」

「那是自然,想如今天下的四個勢力,我們一方即便不是最強的那一個,卻也差不多,而今曹操要稱魏王,若是完全能夠與之匹敵的荊州為何又不能得到一個王位呢,更何況,如今的曹操雖然是天子的丈人,算是外戚,可是我們主公可是正兒八經的劉氏子孫,漢室宗親,既然一個外戚都能封王,我們漢室宗親,劉氏子孫,也該有這個資格的,當然本來我們也有那個實力」

「呵呵,就是這麼說,其實這之間也有人曾經向天子那里這麼勸過,當時天子也是這麼說的,若是事成之後,給劉皇叔的王位是秦王」

「秦王麼,倒也不錯,可惜呀,可惜」

「你小子又想說什麼呢?」左慈卻是問道。

「您老人家在這里說說,自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呢,在這里這麼說,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您老人家並不是俗世之人,對于這些自然是看不上的,而我這麼說呢,卻是因為我的身後有荊州強大的實力,作為仰仗,可是天子這麼說,他又有些什麼呢」

「是啊,是有些可惜,可惜了這麼聰明的孩子啊」左慈有些嘆息與憐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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