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縴細,手腕若蔥段般女敕滑,權玄貞的雙手像是蛇一般,繞過朱棣的腰,將腰帶解了下來,搭在一旁的屏風上。腰帶被解開,緞袍自然而然向兩側敞開,權玄貞目光所到之處,能看到朱棣結實的肌肉,還有幾處已經愈合的傷疤,那是多年戎馬生涯征戰四方所留下來的印記。
緞袍順著朱棣手臂的微微抖動,像是一襲春水般,滑過了他結實有力的肩膀,掉落在地。
朝權玄貞邪邪一笑,朱棣撲通一聲跳進了浴池中,濺起的水花讓呆立在池邊的權玄貞有些狼狽,她擦掉臉上頭上的水,別過頭去,似乎有些生氣般,望也不望浴池里的這個男子。
朱棣背靠在池邊,雙手慵懶地搭在古木瓖邊的浴池邊沿,微微閉上眼楮,從嘴里吐出幾個字︰「過來給朕按摩。」
有完沒完?!池邊的女子冷哼一聲,尖尖的下巴再次昂起。
朱棣話中有話︰「既然你是高麗獻給朕的女子,自然是全部都要听朕的吩咐。你如此般的不配合,莫非……你並非是玄貞公主?」
權玄貞心頭一震,回答道︰「按摩就按摩,又不會少塊肉。」說完,蹲在浴池邊,挽起衣袖,輕輕按在朱棣的脖頸、肩膀上。
這雙手按在身上的感覺,好熟悉!朱棣睜開眼楮,卻望見正在手臂上游動的那雙手,指甲上染了鮮紅的蔻丹,心中那份希冀有些沉了下去,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她是從來不會染蔻丹的。」
那雙玉手的動作,似乎隨著朱棣的這句話,有了一瞬間的停頓,卻又馬上恢復了常態,輕聲問道︰「皇上所說的她,是不是某個跟我長得相似的女子?」
「恩?你也知道?」
「不知道,只是進宮也有那麼幾天了,經常听下人們嚼舌根,說承歡殿以前的主人,跟我長得很像,但是似乎她比我討人喜歡。」
「比你討人喜歡?」朱棣突然轉過身去,將蹲坐在池邊的權玄貞拉下水,聲音有些顫抖︰「沒有人能跟她相比!就算你,也不能!」
驟然被拉下水的權玄貞,嗆了一鼻一口的熱水,說道︰「她若在你的心目中那麼重要,你為何還要找我來侍寢?還在這原本屬于她的浴室中,跟我曖昧?」
朱棣的眼楮在水霧中,有些發紅,一把將權玄貞拉起來,手扣住她的腰,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幸,跟她長了一副一模一樣的面容。」
「我這個權美人的存在,可以這樣解釋,那王美人和呂婕妤呢?你若是真的對心目中的那個她念念不忘,又為何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新冊了兩個妃嬪?」
朱棣有些愣住了,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絲不為人知的光,卻又在瞬間收斂。一俯身,已經朝玄貞公主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吻了去。
「唔……」掙扎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是無力的,縴瘦的她,被他強有力的臂彎箍住,來不及閃躲,溫潤的唇已經被他火熱的吻覆蓋。她能明顯感覺到,身邊的這個男人,帶著侵略的野性,還有強烈的佔有渴望。
浴池中,水波涌動,水汽似乎彌漫地更加厚重了,將這浴池中的一襲春色,籠罩在內。
衣衫已經悉數被扯掉,權玄貞感覺到他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就連呼吸都成了困難。漸漸地,她的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融化在這個男人侵佔性的yu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