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姜景綻又道︰「想想也知知曉,本尊劫持過你,險些也害死了你,你不會笨到這般相信本尊,還會冒險和本尊一起走嗎?」
縴縴听他說的頭頭是道,坐起身子,細眉一挑。
「那麼,剛剛你們所說的,都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咯!」
姜景綻用手指挑起縴縴的一絲長發,放到鼻尖嗅了嗅,垂下眼眸,掩蓋了眼里的笑意。
「不錯!就憑一點,本尊斷定你一定會暗中想法設法對付本尊,如若本尊不這般做,豈不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縴縴聞言,心下一驚,想不到這男人會這般防範她。
看來,她以前所做的所有,都已被他看破了。
思及此,縴縴細眉微微擰起,竟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那麼……
也只能這樣了。
縴縴掀開被子,站起身子,邊說著,邊從架子上拿起衣裳穿上。
「那麼,你想怎麼樣?」
一副平靜的模樣。
姜景綻見縴縴這般鎮定,用手理了理自己胸前的頭發。
「本尊不想怎麼樣?只想請縴縴姑娘到我死亡谷做客。」
「只是做客這般簡單,我看未必吧!」還是一臉的平靜。
姜景綻聞言,搖了搖頭。
「縴縴姑娘真是聰明,做客只是引子,只是希望希望縴縴姑娘在做客的時,也同樣能把鐘離殤一起請來死亡谷。」
「抱歉,恕我不能幫到你,因為我和鐘離殤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縴縴聞言,冷冷地盯著姜景綻。
她一直都知曉姜景綻對鐘離殤的恨意。
只是,她不知曉姜景綻對鐘離殤都這麼深得恨意。
到底,他和鐘離殤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讓他這般煞費苦心的安排那些陰謀,三番四次想置鐘離殤于死地。
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並不想參與,更不想知曉。
可是,為何姜景綻老是不放過呢?
雖說她以前是鐘離殤的王妃,但她現在已經和鐘離殤沒有任何關系了,何必還要拿她來威脅鐘離殤呢?
真當她姚縴縴是傻子麼?
她可不是這般讓人宰割,這般讓人好利用的。
如若利用她,那麼,就要付出他應得的代價。
思及此,縴縴瞥唇,冷然一笑。
「如若我告訴你,我和鐘離殤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會不會放過我?」
姜景綻一听,他覺得縴縴故意這般說,是不想讓鐘離殤受到任何的傷害,眼眸閃過一絲殺意。
她竟然對鐘離殤如此緊張,那麼,鐘離殤就非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