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綻一听,他覺得縴縴故意這般說,是不想讓鐘離殤受到任何的傷害,眼眸閃過一絲殺意。
她竟然對鐘離殤如此緊張,甚至于好似是真的一般對他說謊。
那麼,鐘離殤就更該死了,而且是非死不可。
思及此,姜景綻收起眼眸底的殺意,隨即恢復以往的淡漠,好似剛剛出現的神情只是眼花而已。
他笑了笑,故意露出一副吃驚的神情。
「哦!真的假的?」
縴縴用手抓了抓頭發,不急不緩道︰「沒錯,不相信?」
姜景綻淡抿唇角,眸瞳斂,他幽詭地笑了。
「確實讓人不能相信,根本就沒任何說服力。」
「也是,沒憑沒據的,換做誰都不會相信。」
縴縴扯了扯嘴唇,嘲諷道。
連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更何況是城府如此之深的姜景綻。
姜景綻聞言,邪魅的眼眸只盯著縴縴,勾起讓人心底發毛的笑容。
「很好,竟敢欺騙本尊,本尊生平最討厭別人的欺騙,你竟三番四次挑釁本尊,本尊可以不殺你,不過……」
他說得輕柔,唇角邊的笑容越發的人生不寒而粟。
「不過,你必須成為本尊的人。」
縴縴好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冷哼出聲︰「你以為我會答應?」
她姚縴縴雖說不是個大人物,但也不會像孬種一樣被人揮之則來,呼之則去。
姜景綻嘴角勾起一抹妖媚般的笑容,那是誰也無法取代的傲睨之態,宛如君臨天下般尊貴威儀。
「你見過本尊的臉,現在,只有成為我的人,或是殺了鐘離殤這兩種選擇,你是聰明之人,應該知曉,那種選擇對你最有利。」
「其實,還有一條路,不是嗎?」
縴縴微微彎起眉角,好似在笑一般。
「你以為你做得到?」
姜景綻扯著唇角,好似在教訓一個不听話的孩子般,繼續用他妖媚的笑容,說著更加殘忍的話語。
「你以為,本尊真的不敢動你?」
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想得太美了。
她以為他姜景綻是那般好惹的人麼?
縴縴不會回話,定定的看著姜景綻,眼底閃過一絲亮光,朱唇輕啟。
「那就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