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升和夢茹即將分手的事已漸漸傳了開來。一日,中午放學,和童升一塊回家的同事就問起這事來。听後,童升點了點頭。這位同事說要再給童升介紹一位,童升問,「是誰呀?」「是芳容,你們不是也是同學嗎?」童升听後,而沒表態。
時間就這樣一日一日早迎朝陽晚送夕陽慢慢流逝。做父母的又為童升的婚事愁起來。過了幾日,那位同事又問童升事情考慮怎樣?童升說神婆給自己吆喝的很難听,還是讓人家打听打听再說吧。見童升這麼不著急,那位同事又問起和童升同在一個學校的哥哥。等放學的時候,童升的哥哥主動靠近他,說等會一塊回去。在回家的路上,童升的那位哥哥就問起童升,事到如今,你心中是不是還想著夢茹?听後,童升沒有說什麼。他的哥哥又說,既然已經了結,還不如說說芳容,要不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不知怎的,事到如今童升真是有些懼怕感情,也沒有再次重新談一段感情的勇氣。
同事給童升提親的事他是嚴絲無縫沒有告訴母親。可一切,不知怎的還是讓家人給知道了。吃了晚飯,童升的母親說是要和他出去走走,童升跟了出來。兩人來到了童升的大娘家。等一家人剛剛坐下來,童升的這位哥哥就說,「嬸子,人家不是又給俺弟弟提了門親事?」「你咋知道?」童升的母親問。「我也是剛剛听說,我看挺好的。老弟,那閨女你認識不?」童升抬頭看看哥哥,說「認識,是同學。」「那你看咋樣?」童升的哥哥接著又問。今次童升抬頭看了看哥哥,而沒有回答。「老弟,你是不是還想著夢茹,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童升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童升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童升心里清楚,雖然他不能接受夢茹的過去,但兩人走過了這段風風雨雨,一些事情已讓他看的不再那麼重要。現如今,讓自己重新開始一段新感情,一時半會他還真是有點接受不了。
童升的姑姑也來了,做他的思想工作。可任憑姑姑怎麼說,童升也是一只耳朵听一只耳朵冒,一切都無濟于事。
自從那天守著神婆童升把錢拿走之後,神婆也是一百個不放心。一切事情自己看來都已結束,可童升一家人還是窩著一肚子的火。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夢茹上班的時候總有幾個她熟識的人在身邊,像是當做保鏢。一日,童升又來買藥,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在藥店里坐著。見童升來,那人站起來,靠近夢茹身邊跟她攀談起來。見這樣,童升買了藥就走了。
家里的人是一個勁地做童升的思想工作,可做來做去就是做不到他的心里去。沒有辦法,童升的姑姑還有童升的父母一合計,讓童升再問問夢茹,要是她的心里真有童升,只要不變心,咱再等等。怕就是怕萬一神婆再不依,到時閨女好找,可童升就難辦了。神婆這幾天也是一個勁地逢人就說閨女回心轉意了,托這托那給夢茹找個合適的人家,可一切也是徒勞,神婆看中的,夢茹看不上,夢茹看上的,又不合神婆的意思。
一天中午,童升又硬著頭皮來到了藥店,只有她和惠敏在店中。走近夢茹身旁,童升要求夢茹出來,說有事要跟她商量。誰知,夢茹狠狠來了一句,「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你要的錢都給你了!」說著扭頭即將轉身離開的樣子。看看夢茹這種表情,想想最近的煩心事,童升積攢心頭的怒火終于爆發了。他沖著夢茹嚷︰「你這個浪—,你娘有難言之隱!」一看這樣,惠敏就把童升給推了出來。
童升心中那個氣呀,真想歇斯底里好好來一頓發泄。可想了想,強壓心頭怒火,童升騎車走了。等童升剛剛來到學校,麻煩就來了。
沒過多久,只見夢玉騎著自行車走進來,隨後轉身又離開了。一會兒的功夫,神婆就氣沖沖沖進來了。「那小子呢,你去鬧俺閨女,你不要臉,我和你沒玩!」見神婆來,童升的同事趕緊走出來,他們對童升說趕緊離開。童升這才從學校里跑出來,神婆也緊緊尾隨,跟了出來,邊攆邊罵。
童升也沒有東躲西藏,而是徑直來了家里,可沒過多久,神婆竟又跟了過來。站在童升的家門口,咬牙切齒一個勁地罵起來。這時,童揚出來了,沖著神婆嚷,「你嚷嚷什麼,你的閨女俺弟弟就不要,俺弟弟早就說上對象了。」
一听這樣,神婆驟減了威風,一個人垂頭喪氣走了。走在回家的路上,神婆也是擔心,萬一童升的父親把看到自己的那一幕給抖露出去,那自己可真就風光無限了。想想,心中那個難受。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