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抉擇,就沿著自己心中的道路勇敢走下去。」韓夏雙手緊握住我的手,「相信你自己,堅定你自己,你一定會成功的。」
「可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也不夠堅定。」
「我會幫助你的——畫影,曾經也是我的朋友,我很熟悉她。」韓夏給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孫子兵法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畫影並不熟悉你,所以,我們的勝算很大。」
「韓夏,你為什麼要幫我?」既然他和白畫影曾經是好朋友,而且彼此熟識,他應該幫她才對。
「因為你像她,又不像她。」韓夏的眼神飄忽起來,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
「你也愛白畫影,是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麼記憶深刻,除非愛過或者還愛著。
「是的,我曾經瘋狂地迷戀她,覺得她是世間最美麗、最純潔的天使。」
「後來呢?」這樣的話語,一定有一個比較悲催的後來。
「後來,她說她真正愛的是沈墨。因為我們三個人在成都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後來又念同一所大學,三個人的交情都很深。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喜歡我,和沈墨在一起的時候說喜歡沈墨。她把我們兩個人都攥在手心里。後來,沈墨家的陶瓷生意做大了,她就說她只喜歡沈墨。」韓夏講述一段往事。
「你為什麼不告訴沈墨這些呢?」
「我告訴了。可是,你想想,情敵的話能當真嗎?更何況當時的沈墨早已經被白畫影迷得暈頭轉向,哪里還听得見別人的話。」
「為什麼白畫影要嫁給一個德國人,而不嫁給沈墨呢?」依照沈家的實力,想要出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沈墨與那個德國人相比,還有一段距離。那個德國人掌管著一家跨國集團,身家幾十億美元。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德國人*倜儻,典型的歐洲美男子。他發瘋般追求畫影,並為畫影安排好了去德國最好的大學學習設計。異國風情、深情款款的男子、錦繡前程、自己喜歡的設計,再加上畫影原本就是那種追隨自己內心願望而行的女子。所以,很快就去了德國,成為了德國人的新娘。」
「沈墨當時一定很難過。」
「的確。這件事來得突然,對沈墨打擊很大。多年來,沈墨一直在努力挽回畫影,挽回這段刻骨銘心的愛。直到遇見你的那一年才放棄。」
「白畫影是不是喜歡鵝卵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遇見沈墨,他對鵝卵石的執著。
「你怎麼知道的?」韓夏很驚訝。按照他對沈墨的了解,沈墨是絕對不會在我面前提起白畫影這號人物的,更別說白畫影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