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視線一起掉向陳佳妮，陳佳妮嫣然一笑說︰「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嘛，我還以為佔處長要求個擁抱呢。來吧。」
佔新鋼當下胳膊就和陳佳妮纏在一起。
兩人喝完，佔新鋼說︰「有陳小姐在，我這酒不喝都不行啊。」
聶為站起身，說是要去方便，從田培根的身邊走過，似乎無意的踫了他一下，田培根繼續喝酒，突然說︰「這尿來的倒是快，我去方便一下可以吧？」
焦局長笑著說︰「這管天管地，沒有人管你拉屎放屁。」
田培根以去衛生間的名義找到了聶衛，聶為在拐角的窗戶前等著他，過去小聲說︰「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吩咐啊？」
聶衛的嘴里噴著煙霧，壓低著嗓音說︰「你沒發現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田培根不解地看著聶衛。
「你呀，書讀的多，也有技術，就是這方面還差。」
「是是，還望多多指教。」田培根現在只能讓自己謙恭下來。
「衛生局的情況你也知道，除了焦局長，就是這個佔新鋼，他的權利有時都超過局長，他的一擔挑是省廳的常務副廳長，不然他這個缺德的家伙怎麼會到這個位置上？」
「所以這家伙就不可一世。」田培根憤憤地說。
「你要是讓醫院從丙級升到甲級，真是個大跨越，做不到這一點，你就什麼也談不上。」
「是啊，是啊，這是個實際問題，還望你繼續幫忙啊。」
聶衛說︰「這事兒市里還說了不算，需要省廳組織專家組下來考查驗收。所以，擺在你面前的事情還真不那麼簡單。焦局長那里有我，不是什麼大問題。我擔心的就是那個佔新鋼，我和他又有些不對付，要是沒有那個小陳，今天這酒他就不想喝。」
田培根知道今天要不是焦局長拉著他，他就不能來，可他來了也沒怎麼喝酒，似乎在向他表明一種態度︰「那你說怎麼辦？」
「你還沒看出奧妙嗎？他這是迷上小陳了，你一定要讓小陳把他拿下，而且速戰速決，就在今天。」
田培根看著聶衛，似乎沒听明白是什麼意思︰「拿下是什麼意思？」
聶衛把煙踩在腳下，發狠地說︰「這個你都不懂？咳，你不是跟我裝迷糊吧。」
「恕我無知愚鈍，還是說明白才是。」
「沒時間給你上課，就是要陳佳妮和佔新剛發生關系，當他的情人。這樣一來你的事情就好辦了。他就喜歡為女人辦事。」
「啊。」田培根嚇了一跳，哪有這麼快的，雖然拉來陳佳妮陪酒，但他可不能干這事兒︰「這不好吧，我們這些當領導的，成什麼了？」
「我讓你做你就做，除非你不想干事兒。」
「可是，這人又不是動物，弄到一起就可以來，這怎麼著也要熟悉幾天吧？可是，這也太下作了吧？」
一想到聶衛說的這些，田培根心里就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