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我去買些吃的給你。」.
「我沒胃口。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去吃吧。」笑恩背對著他,不冷不熱的嘀咕了句。
顧希堯低笑,突然傾身上前,溫潤的唇就貼在她耳畔。「若不是你還病著,我現在就吃了你。」他的氣息都是炙熱的,透著無盡的曖昧。笑恩將臉埋在發間,雙頰都是緋紅的。
他月兌掉鞋子,翻身躺在了笑恩身側,長臂一攬將她整個擁在懷里,懷中柔軟的身體依舊帶著滾燙的溫度,他下意識的擰了眉心。「恩恩,我是個很不合格的丈夫吧。」
笑恩一愣,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她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帶了幾分嬌羞和玩味。「沒關系,反正我們就要離婚……啊,痛。」她話未說完,肩頭便傳來一陣悶痛,竟然是他低頭咬在她肩膀處。他是用了力氣的,幾乎咬出了血腥。
「你還知道痛,你傷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我會不會痛。」顧希堯有些負氣的將她的身體扳過,強迫她面對自己。竟看到這小丫頭臉上掛著淺顯的笑痕,似乎他心疼,她反而心情大好。
「故意的?」他邪氣的笑,眸中一閃而過鬼魅的神色。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猛然翻身將她壓在沉重的身軀之下。笑恩被他困在懷中,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不住的掙扎踢打,蓋在二人身上的鵝絨薄被不住顫動,連床身都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這樣一掙扎,笑恩累的幾乎虛月兌,身體都被汗水浸透了,身上滾燙的溫度反而退了下來。
當顧希堯將她放開的時候,她無力平躺在軟床上,急促的呼吸著。他掀開被子下床,取了套趕緊的衣服砍。
「你做什麼!」他伸手去解她胸口的紐扣,笑恩防賊一般,戒備的盯著他。
顧希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臉頰緋紅的模樣,「當然是給你換衣服了,不過就是一個吻,你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
他這話說得怎麼听怎麼曖.昧不清的,笑恩白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衣服。「我自己可以換。」
顧希堯笑,「你確定你還有力氣?」他一把將她撈進懷中,略帶了些勁道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你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林笑恩,你真是矯情。」
笑恩咬了咬唇瓣,一雙烏黑的明眸狠狠瞪著他。不過,她的確沒有力氣和他撕扯,只能任由著他。
她胸口的衣襟半敞,露出粉紅色胸.衣和誘人的乳.溝,顧希堯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喉嚨無意識的滾動。可她還病著,他強迫自己將視線別開,慌亂的給她換上了干淨的衣褲。折騰了一通,他才從新躺在她身側,依舊將她緊緊的護在懷中,他枕著枕頭,笑恩枕著他的手臂,儼然一副恩愛夫妻玩。
「恩恩,如果我動林家人……」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笑恩無意識的擰緊眉心,目光定在他英俊的臉頰半響。「我的事我會處理好,不需要你插手。」
他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她微微腫起的臉頰,「你就是這樣處理的?」顧希堯深諳的眸子冷冽了幾分。
笑恩眸色暗了幾分,冷漠的推開他的手。「顧希堯,別多管閑事。」
他臉色冷了,兩指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楮,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滿是邪魅。「林笑恩,你知道挑釁我的結果是什麼嗎?我如果想動林建山,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笑恩漠然無語,她知道顧希堯有這個本事,可她雖然恨林建山害了她媽,卻從沒想過真的要他死。「累,睡吧。」笑恩知道和他講不出道理,所幸閉上眼楮窩進他懷里。
不多時,頭頂傳出安穩的呼吸聲,笑恩睜開一雙明眸,長如蝶翼的睫毛忽閃著,暗夜中,他俊美的側臉帶著幾絲疲憊,她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她多久,又上了一整天的班,他是真的累了。笑恩心口竟然微微刺痛,這一路走來跌跌撞撞,痛過、哭過、傷害過,卻也幸福過,她真的還可以再相信他嗎!
昏昏沉沉中,笑恩竟睡了過去。感覺到懷中的小女人安靜了下來,顧希堯才睜開了雙眼,眸中竟然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剛睡醒的模樣。他心疼的吻著她濕潤的睫毛,無奈的嘆息。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笑恩被強烈的陽光晃了眼,才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冰涼的,看來他應該離開很久了。
護士推門走進來,掛著職業性的微笑。「顧太太,該吃藥了。」護士將幾顆淺黃色的藥碗放在她手心。
笑恩不解,這好像不是昨晚吃的那種。「這藥是退燒的還是消炎的?」笑恩隨口問著,將藥放入口中,接過了護士遞來的水杯。
護士淡淡的笑,「顧太太,您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這些藥是助孕的。」
笑恩剛喝下去的水,全噴了出來,藥片卡在喉間,不住的咳著。心里將顧希堯罵了幾百遍。
「顧太太,您沒事兒吧。」護士關切的問道。笑恩咳的發不出聲來,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
床頭上的手機發出幾聲嗡鳴,笑恩緩了許久才平復了下來,撈過手機按了接听鍵。
「笑恩啊,我是藍阿姨,家里出大事兒了,你爸爸失蹤了,昨晚到現在從沒有回來……」電話那端傳來藍彩芬哭哭啼啼的聲音,笑恩冷漠的听著,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藍彩芬和她說話沒有冷嘲熱諷。
「對不起藍阿姨,我沒看到他。」笑恩淡然的回了句。
————
難得的短暫溫馨,親們,票票麼要忘記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