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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為己用?師兄你簡直太天真了。就算魔眼你有辦法鎮壓,但是想利用它提高那丫頭的修為,那也不是一件易事。」空靈子大叫道。
「你說的不錯,想要做到也的確很難。」空虛子認真的點了點頭,抬頭看向空靈子繼續說道︰「可是不代表我沒有辦法。」
「那……那你有幾成把握?」空靈子見師兄一臉堅定的樣子,只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五成,或者更低。而且,一旦失敗,我這個辦法還可能會使魔眼提早蘇醒。」
「那麼嚴重?」
「嗯。」空虛子如實地點了點頭。
空靈子再也按捺不住了,‘噌’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空虛子身邊激動的大叫起來︰「師兄,我看算了吧。你也知道魔眼一旦蘇醒,後果會不堪設想。與其這般冒險,還不如我們現在就殺了桃漫漫,絕了它的後路!」
「不可!」空虛子喝斥道,眉頭也因為空靈子這番話之後眉頭緊蹙了起來︰「你以為殺了漫漫就可以了麼?你能保證我們就算殺了一劍了結了漫漫,魔眼就不會從新找宿主?」
「這個……」
「師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我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隨隨便便的主宰他人的生死,而且漫漫她是無辜的。」
空靈子啞然,片刻之後低嘆一聲,盤膝坐在空虛子的對面。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道︰「師兄,剛剛是我失控了。」
「我知道。」空虛子安慰的拍了拍空靈子的肩膀︰「我們在一起相處了幾百年了,你的性子難道我這個師兄的還不知道嗎?而且,師弟你已經到化神中期了吧?心中不可在增殺戮,要不你會出事的。」
「謝謝師兄提醒。」
「罷了,如果真要謝我,就同我一起解決了這件事。」空虛子沖空靈子晃了晃手,轉身看向樓梯口大叫道︰「雲子,你听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話畢,就見一個黑衣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張俊俏的臉上依舊冷若冰霜,只是那墨色的雙眸沒了平日里的冷漠,渡步走到空虛子的面前,盤膝坐了下來。
空靈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空雲子,「師兄你,你不是早都走了麼?」
見空雲子鄙夷的掃了眼自己,空靈子又將目光放到了空虛子身上。「師兄,難不成你一早就知道了他沒有走?」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後知後覺?」空虛子嘿嘿一笑,然後看向空雲子。「師弟,你听了這麼久,可想出什麼辦法了麼?」
空雲子整了整身上的長袍,慢悠悠的說道︰「你不是已經有辦法麼了麼?」
「可是那個辦法得讓你們倆個幫忙,你們都知道師兄我從來不願意勉強你們做不願意做的事。」空虛子故意將‘勉強’二字提高了音量,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空雲子不吃他這一套,扔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空虛子道︰「少說廢話。」
簡短而又嗆人的四個字惹的空虛子一愣,空靈子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同情的拍了拍空虛子的肩膀道︰「自作孽,不可活也~」
「就你話多。」空虛子哼了一聲,可是當三人的視線再次相交的時候,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片刻之後,終于笑夠了的空虛子率先站了起來。走到閣樓邊上看著已經玩累躺在地上的二人說道︰「你們也知道我的辦法也就是將魔眼永久的鎮壓起來,可是魔眼的能力也不是我一個人說封印就能封印的,所以,還得讓你們倆個幫忙。」
「你說要怎麼幫?」
空虛子轉過身看向空靈子,道︰「靈子,你是學醫出身的。我想在我打通漫漫的任督二脈之後,我需要你用你的銀針將漫漫體內的三百六十三個穴道同時打開,以便快速的清楚她體內的雜質。」
「就這樣?」空靈子吁了口大氣,心里也跟著放松不少。
「是的。」空虛子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空雲子接著說道︰「但是,這僅僅是個開始。」
空雲子明白空虛子話中的意思,但是也不想在繞圈子,于是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需要我做什麼,直接說。」
空虛子嘿嘿一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不過,下一步的確就需要你。雲子你修的是水派,我需要你做的就是等我和靈子將漫漫體內的雜質清除干淨之後,立刻用你的玄水術凝聚成冰,將她體內的血液冰凍起來。這樣就可以將漫漫先進入冷凍期,推遲魔眼因為純淨血液而引起的提早蘇醒。」
「好。」
「師兄,難不成這樣就完了?」空靈子見空虛子又開始喝酒,于是追問道。
「完?還早,不過之後的事情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先做好第一步再說,畢竟這兩步一個不謹慎,後面的一切都無法進行。」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空雲子想了想,看向已經漸漸發亮的天色說道。
「三天拜師大會之後。」
「這麼急?」空靈子大驚。
「趕早不趕晚,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三天之後有你們累的。」空虛子晃了晃已經發酸的脖頸,回頭看了眼二人之後,閃身離開了。
見空虛子已經離開,空靈子也只好起身拍了拍自己的長袍對著空運子說道︰「我們也走吧。」
空雲子點了點頭,兩股白光頓時消失在了原地。留下空蕩蕩地閣樓,和一片詭異的寂靜。
……
看著三人已經離開,藏匿在閣樓另外一方的兩個男子走了出來。
兩個人走到剛剛空虛子他們站著的位置听了下來,這時,一個蒼老卻底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少主,魔眼乃是魔界的寶物,我們不能讓他們給毀了。」
扶著欄桿的男子鄙夷一笑,「毀?他們也得有那個能力。」
"但是少主,我們也不能給他們半點毀掉魔眼的機會。不如……」老者的話還沒有說玩,就見男子轉過頭掃了眼看著自己,金色的面具在銀光下顯得越發的冷清。「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
「屬下不敢。」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最好不要向老頭子亂說些什麼,明白麼?」
老頭身子一怔,隨之悻悻的哆嗦了一下,倉惶的向後退了一步,低著頭說道︰「屬,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