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女公子 第一卷 078 絕色飛橫禍,皂承始開言

作者 ︰ 墨湷

11.23補更

關鍵時刻,意外橫生。似乎不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不可修得正果。鑒于皂承同學激動的情緒,蘇琴無奈地跟他笑了笑,起身拉開門,近日備受冷落的全能正一臉無辜地望著蘇琴。

「主子,神醫老先生讓全能來問主子什麼時候啟程?」

「你準備一下,過幾日就回昭陽。」蘇琴掃了一眼皂承,便回頭跟全能吩咐道。

突然想起老頭這些時間都在擺弄罌粟,也不來找她,這算什麼?還師傅徒弟呢,蘇琴心中月復誹,想著就準備關門,皂承卻笑靨如花地說道。

「距離過年也只有個十來天了,日夜趕路的話,也許可以年前回到昭陽,不然我們就得在路途中過年了。」

說著頓了頓,深有意味地望了一眼全能,話卻是給蘇琴。「莫非蘇大人打算路上過年?」

誰都不希望這樣的情況,蘇琴想了想,問到兩人意見。「要不,我們明天就出發,這樣的話應該能在過年前回到蘇府。」

皂承依舊滿帶笑意卻搖著頭。「來不及了。」

從內心來說,蘇琴是迫切想回去,想和星絮一起開心地過年,畢竟翻出年去,就不知道兩人是否還能機會在一起,私底下一直在籌劃如何將他送回國,畢竟他的身份越來越敏感了。就在蘇琴猶豫不決的時候,皂承又下了個一枚強心劑。

「年前氣候差,若是路上再由有個啥事耽擱,只怕過年要露宿野外的事情十有八九,雖然可以乘坐奇國的熱氣球,可惜顏奎顏洹兩兄弟今晨便急忙離開,想必也是趕回鑫瑯與家人團聚。」

蘇琴頓時臉色不佳,既然知道他們兩兄弟離開,怎麼不通知一下讓她也可以搭個順風車?不等她開口責問,皂承狀似解釋地嘟囔。

「早知道你要走的話,我就趕緊告訴他們了,哎……我還以為你還有事情沒忙完,得留在豐都過年了……」

全能扭了扭嘴終究是什麼都沒說,靜默地等候蘇琴的決定,當然他也有他的想法,他的弟弟全德在蘇府過年,而他卻遠在千里之外。親人之間兩地相隔,心情還是會低落。

蘇琴對此不是沒考慮過,起初是想到既然顏奎和星絮都會跟來,以為他們都會跟到豐都來,誰知道閻羅台以後大家都各走一方,所以算起來也是計劃不如變化。眼下看來只有在豐都過完年才能回去了。

星國毫無動作的沉寂讓蘇琴卻不由地擔憂,生怕星基王哪根神經不對,那她的合縱就成泡影,只怕連肥皂泡泡都看不到就 嚓了。見蘇琴半天沒決定,全能鼓足勇氣再次小心地問道。

「主子,你看……」

這時她才回神,笑道。「準備一下吧,我們在豐都過完年再啟程,如無意外的話,豐國公的好客定然會將我們召進宮。」

全能點了下頭,識趣地離開,只是離開時,一絲復雜的眼神正好隨著關上的門掩下。

不得不說皂承同學的心機實在深厚,明明可以讓大家在清晨跟隨顏家二人一同離開,他卻扮起了好人裝起了無辜,那叫一個非常了得,甜點里的一只死蒼蠅,不知安了什麼心。當然他心中的小九九在蘇琴這位觀眾的面前還是一小片雪亮,僅僅也只是一小片。

就在門掩上後,那張和藹微笑的臉蛋徒然變成青黑冰冷。「你處心積慮地把我留在豐都到底是什麼目的?」

誰知皂承風馬牛不相及地問她。「你喜不喜歡听秘密?」

看到蘇琴錯愕的臉,他的眼底開始松動,有了一絲溫暖的笑意。然後蹲撢了下火盆里的柴火,讓屋里更溫暖一些,此時他又月兌去大氅外衣,一襲雪白中衣坐在桌邊,松開束發玳瑁冠,拿起蘇琴的梳子極為優雅地梳理那一頭烏黑光亮長及腰間的頭發,一種說不出來的唯美畫面就在蘇琴的眼前。

蘇琴動了下嘴,忍不住還是破壞了此時唯美的寧靜。「你不要岔開話題,你把我留在豐都做什麼?」

「親愛的,不是你自己要留在豐都的嗎?。」皂承故作驚訝地抬起頭。

「大哥突然要回鑫瑯是為什麼?竟然都沒跟我告別?」

蘇琴深吸一口氣,不再問自己得不到答案的問題,皂承本來就是個隨心所欲的人,他想說你攔都攔不住,他要不想說怎麼都沒法撬開他的嘴,不如問些自己可能得到的消息,同時也不想他失控要殺死自己或是要佔有,無論怎樣都不是好事。

從理智上來說,蘇琴是不該跟這個人打交道,他不是她所能駕馭的,可是從利益和情感上來講,恰恰他有著令人迷惑的吸引力,甚至有些讓人欲罷不能,和星絮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星絮與她的關系有著天崩地裂的致命性吸引力,而皂承就給她的感覺是一個不定時的活火山,甚至可以說擺月兌不了。

「你大哥不跟你告別,我怎麼知道?」皂承不屑的回答道。

說著就伸手去觸踫蘇琴的衣襟,讓蘇琴不由地警惕跳離他好幾步遠。

「干什麼?」

「睡覺啊。我累了一夜,你也該陪陪我吧?。」

這話的歧義甚大,莫非他跟顏奎真有點什麼?所以顏奎才會害羞著急逃跑?蘇琴不承認自己的思想腐化,但是在皂承這個妖孽的身邊,一切皆有可能。

「親愛的……」

皂承的嗓音突然低沉而磁性充滿了**的前兆,蘇琴敏感地離他遠遠的。「好好說著,你又抽什麼風?」

哪知皂承一臉無奈,甚至語氣里充滿了失落。「你跟我就不能好好地相處?」

「其實,也不是不能好好相處,我畢竟是個女人。」蘇琴的口氣放軟了。

見狀,皂承將她摟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蘇琴別扭地轉開臉,想掙扎開,可是一想到他失落的眼心里又矛盾糾結起來,正做著天人交戰的她,才發現皂承僅僅是抱她而坐,姿勢有些微妙,比較像長輩抱孩子一樣。

抬眼間,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讓她順勢迷茫、疑惑、沉淪。從第一次兩人相遇的不快,到利益糾纏的如今,這個男人的眼里就從未有過真正的暖意,此時此刻卻是一片柔情,她只覺得自己快迷失在這片溫柔的海洋里。

鑒于皂承的惡劣,蘇琴的警惕神經極為發達地發出蜂鳴聲,只听皂承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

蘇琴埋下頭,自己走神了,總是這樣戒備他,自然沒注意他說什麼。皂承見狀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我為何是允國公的……」說著自嘲地笑了起來。

蘇琴不置可否,一撇嘴。「那是你個人的私事,不必告訴我。如果你想聊聊,不如告訴我為何你每年都會出現在鬼林子?」

「因為徐錚。」

這回輪到蘇琴傻眼了,徐錚是很好看,可怎麼又會扯到允國公的身上?皂承笑了起來,笑容里充滿了絕望。讓人霎時淒美,彷如冰脆的海棠花,一踫就碎,妖艷一地。蘇琴又一次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定力很強,至少在豐都之行以前,她每次遇到這個男人都不會出現落下風。

「徐錚是我弟弟,我們倆兄弟從小被人送到允國公手下豢養,既做他的殺手又是他的寵奴,那年我們倆才七歲。」

皂承這一言讓蘇琴驚詫。誰來告訴她,這TMD究竟怎麼一回事?自她看到徐錚真面目的那一刻,就隱隱覺得徐錚與皂承有什麼關系,可是為什麼皂承在普菩,而徐錚在閻羅台?既然兩人是兄弟又為什麼不在一起。

只听皂承娓娓道來。原來這兩兄弟就是因為極為俊美,而允國公極好男道,自然將兩人擄來,兩人的父母均是死在允國公的手下,極為狗血的淒涼故事,只是在一次任務後,徐錚失蹤了,皂承卻成了允國公名副其實的男寵。

「那你怎麼不殺了允國公?」蘇琴疑惑地問他。

「如果我殺了他的話,徐錚體內的蠱毒就會發作。」皂承笑道。

「我不能拿我弟弟的性命開玩笑。」

「你和你徐錚的姓為什麼不一樣。我見過他,我相信他跟你是兄弟,只是……」

蘇琴還是忍不住好奇。皂承無奈地垂下眼,極為濃密的睫毛如同兩把小刷子,很漂亮。蘇琴如同著魔了一般,伸手模上他的眼,那雙誘惑眾生的眼。皂承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輕輕一吻,頓時一股電流從指尖迅速地遍布全身。

「徐錚叫皂錚,他之所以改姓,我想是他是為了擺月兌這個家族的命運吧。」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故事,蘇琴無法想象兩個弱小的孩子在那個孌童癖好的男人底下怎麼成長起來的。皂承的臉上閃過一絲自卑,這個極為敏感的男人從最初就知道蘇琴對他的不屑。

「我到豐都,允國公是不悅的。」

「那你為什麼跟來?」蘇琴對他還真是不解了。

「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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