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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蘇二回到東都並未回家更沒有去看看他那以淚洗面的嫂子,自然不知道果果早已帶著孩子住進雲霧宮。他在大街上東游西蕩,精神良好,一點沮喪心情都沒有,更不像之前與須谷相見听到家變那樣茫然,實在讓人有些費解。
極為有趣的是,他最終的目的地是裴家。蘇琴的眼線把消息報告上去之後,智若靜靜地站在乾天殿上,等候蘇琴做出抉擇。
最終蘇琴嘆息一聲點了下頭,智若才神情凝重地轉身離開。不日傳出的一段風流秘事讓整個東都都震驚不已,雖說裴家大小姐與鐵家大少爺成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可一下子爆出蘇大夫的弟弟與那裴家大小姐居然暗中私通,換成誰也會驚訝。
裴家大小姐溫婉可人,當屬東都第一花,無數青年才俊為睹其芳容不惜想盡辦法邀約裴家大小姐,最終還是鐵家大少爺奪得美人心。如此撩人的一個美女怎麼就跟蘇二那個**青年?
說起這蘇二,實在讓人很難理解。若說他專一他卻流連花街柳巷,若說他公子卻又四處尋找他的妻子,而他尋找發妻這件事情可謂東都人人皆知,只是他與裴家大小姐從未有過踫面更別說緋聞,這一爆炸性的風流事頓時讓東都沸騰。
小老百姓也就津津樂道,只是這樣的津津樂道卻讓鐵家臉上無光,必然與裴家更是越走越遠,反倒是那裴家大小姐似乎茫然不知地走在大街上,據說她听到流言以後很是精彩,微微一笑回道。「謠言止于智者。」
此話傳到蘇琴的耳朵換來的卻是不屑,少女太年輕壓根兒不知謠言的可怕。果然翌日她再上街換來的卻是青瓜、雞蛋眾人的唾棄,至此以後裴家大小姐不再敢微笑地說著那樣的話,蘇二卻坦然得意地接受眾人的怒視與謾罵,**青年的臉皮是無比厚實的。
于是,裴家不得已對外宣布蘇二與大小姐已訂婚,過些日子就成親倒時邀請各方人士前來參加,此舉一來便將鐵家徹底地推向蘇琴,尤其在方笛的斡旋之下,鐵家算是與雲孝王上下一心,包括鐵家大少爺。
至于蘇二到底有沒有把裴家大小姐睡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鑫源錢莊逐漸地佔據了整個雲國,開始具備與裴家旗下的所有錢莊一爭高下的資格。顏洹被秘密召見,已經身居高位的雲孝王對他的態度實在使他不得不心驚肉跳。
雲孝王自龍座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笑道。「顏大掌櫃,果然名不虛傳。孤到西原游歷最大的收獲便是與顏大掌櫃的認識。」
「大王謬贊了。能認識大王才是草民的榮幸。」顏洹不卑不亢地虛應道。
蘇琴明白他對自己不可能像從前了,他們之間隔了一個顏奎甚至還因為之前雜貨郎的暗殺事件鬧得有些不愉快。
「甄逸和孩子還好吧?算起來孩子應快兩歲了?」
顏洹點頭回道。「托大王福,都還好。離兩歲還差些日子。」
蘇琴搖頭罷了,見他懨懨的模樣自知多說無趣,直奔主題。「還有多久吃掉裴家?」
「最少一年。」顏洹謹慎地回道。
蘇琴微微蹙眉,還是點頭同意隨後轉到之前暗殺事件上。「君悅的行蹤你可得知?關于那個假扮信差的貨郎你可認識?」
「大王若是懷疑草民大可將草民投入大牢。」顏洹嘲諷地回道。
「不,我從不懷疑你,某種程度上,你和我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就算顏奎死了,但甄逸還在,你的女兒和兒子都在,你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顏洹,我曾經承諾你的事情,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但我既然敢說自然就做得到。我不敢說很了解你,但你的性格我倒是知道,至少在甄逸這件事上,你是不願與我為敵,我說的可對?」
雲孝王沒有自稱為孤王,必然是以蘇琴這個利益朋友的身份與之相談,顏洹不是傻子,見好便收,略為沉思以後坦誠地回道。
「君悅自己找上門尋甄逸才派到我身邊,當時只說她是君怡的妹妹,身手不錯。後來鑫瑯被攻破之時,我帶著甄逸錢貴君怡一干人逃來東都,原本君悅也該一起走,她主動要求留下將鑫源錢莊清算清楚以後再到東都與我們相聚,誰知她這一別便不見蹤影,也帶走了錢莊五六萬金子。」
蘇琴靜靜地听著沒有打斷他的敘述,只听他說道。「我們入獄時,甄逸才跟我說君悅是閻羅台派來保護我們一家的,起初我以為是你……」
「我一無所知。」蘇琴伸手打斷顏洹的話,眼中有些冰冷,顏洹點頭承認繼續說道。
「我讓甄逸不要亂說話,之後被放出來我暗中讓人查訪一番,得知君悅是饕國人,從未去過閻羅台,而君怡與她自小便失散,賣到我身邊做丫頭,當君悅尋甄逸之後,君怡才得知她是她的妹妹。至于真相我比起大王並不知多少,就連甄逸也一直以為君悅是閻羅台派來保護我們全家的。」
蘇琴沒有做聲,派人將顏洹送出宮以後,苦惱地嘆了一口氣,此時她才剛得知瓊王子已自願入魚川為質子,反倒是王鐐的沉默引起了群臣不滿,再怎麼不喜歡這個兒子好歹他也是瓊國王子代表是瓊國的臉面,怎麼可以這樣?
王鐐沒有心情在意群臣到底想怎樣,他正無比眷戀星月夫人那年輕嫵媚風騷入骨的嬌軀,每日辛勤的耕耘之下,星月夫人越發水靈起來,只是如煙蒙的雙眼每每泄出一絲落寞,偶爾仿佛深閨怨婦一般嘆氣,出現這麼一個不被王鐐迷住的女人,激發了他強烈的征服欲。
無形之間王鐐在心中開始拿星月夫人與雲孝王對比,好在女人心軟,似蘇琴那樣鐵石心腸明確自己要什麼的女人畢竟是少數,所以沒多久星月夫人的心思全部撲在王鐐身上,與宮里其他女人相互競爭如何更討瓊王的歡心。
「父王,我要去東都。」王嬌的出現,打斷了王鐐與星月夫人的親熱,兩人正在園中你情我濃好不痛快,而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便讓王鐐十分不悅。
「你說什麼?你是想氣死寡人?」
王嬌搖頭,看了一眼星月夫人不屑地嗤了一聲繼續說道。「昔日蘇琴以女子之身佩五國相印,風光一時,嬌兒同身為女子,就算不能如她那般智勇雙全,亦能為瓊國效力不輸男子更不會遜于蘇琴。望父王成全。」
此時傳來信靈君王允求見,瓊王對王嬌擺擺手,讓人將王允喚到園中,絲毫沒避嫌倒讓王嬌有些驚訝,直到看到王允出現後,那星月夫人的眼神,王嬌一切都明白了,更是對這個女人感到厭惡。
王允有些尷尬地垂下頭,他哪里不明白星月夫人的眼神?只是此時看來,星月夫人唯有遺憾兩字在眼中,對他的情意稍減許些,王鐐霸道將星月夫人摟在懷中笑問道。
「信靈君著急見寡人,不會是仰慕夫人的風姿特意前來?」
星月夫人霎時臉色蒼白,手指顫抖地抱住王鐐,淒淒艾艾的模樣好不惹人憐愛。信靈君不疾不徐地回道。
「大王莫要開臣的玩笑,臣來是為了殿下,殿下尚且年幼不明事理,此時在魚川,臣擔心凶多吉少。」
王鐐一听臉瞬間拉了下來,誰知以往不參合政事的王嬌也幫腔道。「確如表哥哥所言,弟弟年幼不懂事,父王怎能棄弟弟不顧?」
「你們也要來逼寡人?是那小子無能傻乎乎地跟著星絮去的魚川,寡人如何能讓他回來?都給寡人滾出去。」
信靈君與大公主兩人面面相覷不敢多言,星月夫人趕緊伸手輕撫王鐐的胸膛,抬頭間泫然落淚,讓王鐐不禁柔聲地安撫道。
「夫人莫要害怕,寡人只是一時氣來。」
「大王,臣妾人微,不便多言,如今撞見了,只是有一話不好不說。那手心手背都是肉,大王莫要因小失大。」
王鐐陷入沉思中,三人也不敢再多話,靜靜地等候著,直到王鐐面露微笑,這才松了一口氣,王嬌多看了幾眼星月夫人,轉身準備離開,卻听到王鐐警告道。
「你給寡人安心呆在昭陽,一處都不準去,若讓寡人知道,定讓你好看」
誰知王嬌轉身憤恨地看向她的父親,須臾間從懷中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對準自己的喉嚨喊道。「女兒願成為瓊國的蘇琴,而父王卻不支持女兒,如果父王寵愛女兒,為何又要如此逼迫女兒?何不如讓女兒死了算了。」
王鐐頓時又驚又怒地罵道。「你這個不孝女,可是想氣死寡人?」
信靈君也趕緊勸慰道。「公主殿下三思啊,那雲孝王非一般女子……」
話還未說完就換來王嬌的怒視。「依信靈君所言,本公主居然連一個ji子都不如?」
「絕非如此,公主息怒,只是雲孝王狡猾異常,公主不曾四處游歷,臣是擔心公主受他人所惑上當受騙。」
「不必勸說,本公主去意已決當年父王口允將我許配給平原君,如今平原君為我大瓊奪取允國立下汗馬功勞,而他卻被囚禁在東都,父王不聞不問便罷,難道要作為未婚妻的我也不聞不問嗎?女兒願為大瓊解救平原君,為大瓊成為第二個蘇琴。」
看著王嬌頸上微微透出的血絲,王鐐頹然地說道。
「罷了,罷了,寡人知道你對平原君的情意,就這樣吧,你能活著回來固然很好,若是不幸,也不要辱沒了大瓊,至于能不能成為第二個蘇琴,寡人不在意,你去吧,帶上烏蘭,必要時她能助你。」
王嬌欣喜地點頭,放下匕首後,蹦蹦跳跳地跑出園子,心中一番計較以後,當夜未帶烏蘭只身出了昭陽,朝東都行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