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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寒安慰道。「瓊質子一事,不是我當初著急催促你,也不會讓你今日如此煩惱,都是我的過失。」
「怎麼會呢?」蘇琴搖頭回道,在他的懷中轉過頭。
「他對王鐐派王子前去煙月山很是不滿,當初他定然是想挾王鐐以懾雲國,誰知去的是瓊國王子,自然他心生不滿才弄出這樣多事情。」
武安君不語,蘇琴也適時地停住口,眼見一大幫人跑在星辰身後又進來了,她起身朝星辰走去,張開雙手穩穩地將孩子摟進懷抱。
鬧別扭的兒子早就忘卻之前的不快,吧唧一下親在蘇琴的臉上。趙無寒有些落寞地瞥了一眼母子倆,黯然地離去。蘇琴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裝傻,她敬重趙無寒甚至是感動而喜歡他,只是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似乎回不去了。
物盡其用才是她真正的目的。趙無寒也不是傻子,說什麼兩人相處的時間不算少,雖說有太多的事情耽誤,但他不是看不出蘇琴眼底的猶豫,他願意等,等到這個女人願意完全將自己交付他。
她給王嬌回了一封信,一封大半篇幅都是問候皂承情況的信箋,當王嬌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怒不可歇地咒罵,引起了皂承的注意。
王嬌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轉身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皂承。她也有她的驕傲她的小心眼,與其瞞著皂承,不如說出看看他的反應如何。
結果是,皂承一臉漠然,忽然對王嬌問道。「我們幾時成親?」
「你都不去下聘。」王嬌嘟著嘴絞著手羞赧地說道。
皂承嘆了一口氣。「你父王不松口,如若我去下聘,他定會抓住機會羞辱我。」
「那怎麼辦?咱倆總不能一輩子都不成親地住在一起吧?你都不知道外面人怎麼說我。」王嬌鬧心地回道,滿口的埋怨與之前誓言旦旦的不在意區別甚大。
皂承的嘴角勾了起來,他伸手將王嬌拉入懷中,邪魅地笑道。「既然夫人如此焦急,為夫怎敢不從?明日辰時我就去給你父王下聘。」
王嬌喜從中來,抱住他親了又親,手從他的衣襟里伸了進去,羞澀地瞥向他,見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頓時大膽地嬌嗔道。
「如果我父王訓斥你,為了我們,你稍微忍忍可好?」
皂承不語,伸手捏住她胸前滾圓的**,申吟自那櫻桃紅唇溢出,一絲陰厲夾雜許些無奈劃過他的眼底。蘇琴,他的妻居然會將他放開,在放開之後來詢問他是否安好?他的妻要做什麼,他已經猜得十之八九,如今只看他願不願入這個套。
也許曾經欠下的,這次可以一並還清。當初怎樣也不該用真心做賭注失去心愛之人隨著時間便能愈合,可失去蘇琴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她愛過他,這是一個不用質疑的事實。
事實上,當他回憶鳳駿帶走她的那一刻,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那雙曾經猶豫掙扎而熾熱清澈的眼變得波瀾不起,死水一片。在那時他便明白她對他徹底絕望死心了。
他身下擺動的女人絲毫沒有顧忌園中的其他侍從,一聲聲自那小嘴yin叫的喊聲似乎怕沒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記得在西明江上,他用同樣的姿勢弄蘇琴的時候,那個女人卻忍著歡愉雀躍地頻頻擔憂怕被人看到。
皂承想自己對她是入魔了。
翌日,王鐐把皂承撂在大殿外便是整整一天,直到殘陽西下,他才疲憊地召見。「平原君為何而來?當初你我的協定已履行,沒有必要再入宮相見了吧?」
皂承單膝跪下說道。「感謝大王為鄙人報了血海深仇,如今鄙人不敢有作為,只求大王看在公主與鄙人兩情相悅的份上,將公主下嫁與鄙人。」
「呵呵。平原君說笑了吧。你是什麼身份,妄想攀高枝,人要學會滿足,當初你可是答應寡人,事成之後,不會以此向寡人索取任何事物。」
「鄙人並未向大王索取什麼,公主已願意下嫁鄙人,公主與鄙人希望得到大王的贊同與祝福。如若不然……」
一聲怒斥,隨著王鐐拍板而來。「如若不然,你們倆還敢私娶不成?寡人不同意,也不會讓人記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鄙人知曉,鄙人告退。」皂承平靜地回道。
天空如火燒一片,月亮的影子隨著太陽一同出現,晚霞的映照中,皂承承載著太陽朝王嬌緩緩走來,人情早已不存在,愛情變得飄渺。王嬌那雙期盼的眼墜落下去,直到皂承狀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道。
「看樣子,以後你得委屈了。一定要的名分的話,不如我們去雲國,我想蘇琴應該十分樂意提供庇護。」
王嬌恨恨地望著他。「你不愛我對嗎?」。
「對,我喜歡你。」皂承輕佻地上揚唇角。
王嬌微微蹙了下眉頭,逐爾又舒展開。「那我不想去雲國,我不想再見到她,我要在昭陽與你成親。」
「天不遂人願。」皂承顯得很無奈。
王嬌轉頭憤恨地望向宮殿,轉身對皂承誓言旦旦地說道。「總會如願的時候。」
信靈君望著這個放著好好公主不做,非要跟一個比自己父親還老的男人廝混在一起的女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他的堂妹上門來,是求他為她與皂承的婚事當說客,眼下王嬌不提及,他也不會主動提及。
「信靈君別來無恙,近日喜事連連,恭喜了。」
王允搖頭,佯裝不解地問道。「下臣不懂喜從何來?眼下倒是有一件喜事,就是公主蒞臨,府邸蓬蓽生輝。」
「堂兄,明人不說暗話,你與那小子歷來交好,若是繼承人換了,只怕你信靈君性命難保,如今那小子倒是被星光帝送了回來,你就忘卻了答應我的事了?」
「公主言重了,王子殿下並非公主施及手段救出,與下臣相商的頗為迥異,再者,大王極不喜平原君,為何公主偏偏要觸怒大王,並且讓下臣也讓大王不高興呢?」信靈君不得不拒絕道。
「那當初你答應我的事情都是作假的?」王嬌的聲音突然提高,尖銳地折磨王允的耳朵,無奈之下只好禮道。
「公主,看在下臣與你親緣,忠告一句,早早離開那個男人于你于大王都是幸事。恕不相送,請」
這下好了,徹底把王嬌給得罪了。從信靈君表明態度以後,昭陽城中的個個高官都給王嬌吃了閉門羹,氣憤不已的王嬌偏偏一根筋地就要在昭陽與皂承成親,如此一來,王嬌與王鐐兩父女為了一個男人陷入了僵局。
直到有一天,王嬌發現自己的葵水沒有按時來探望她,而皂承無所謂的模樣把她著實地激怒了,一巴掌呼到那個軟軟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陣震天怒吼險些刺穿她的耳膜。
「你瘋了?你以為我是你的奴僕還是宮里討好你的公子?王嬌,自始自終都是你來纏我,你要怎樣,我都隨你,你父王不願意你嫁給我,是你自己要賴著的。如今你倒好?受了氣撒到我身上?最好別逼我。」
皂承陰沉的模樣讓王嬌感到害怕。她哭泣地喊道。「為了我們的婚事,我到處求人,你卻整天呆在家里什麼都不做。你要我怎麼辦?」
「不想求人?有本事你取王鐐而代之,誰也不用求了。」皂承邪魅地勾起唇角,與之前的暴怒形成鮮明對比,落到王嬌的眼里,唯有誘惑二字,只見她不顧此話大逆不道地撲在皂承的身上,急切地扒他的衣服,嘴吻到他冰冷的唇上,似要**。
皂承的眼中閃過厭惡,由之前感謝她對自己真心能獨身去東都將自己帶出,變得破敗不堪地蔑視,這個女人與吳氏沒有分別,仍是貪戀自己的皮囊。
「你敢嗎?」。
皂承沒有回應她的急切。王嬌抬起頭望著他,如同溺水的孩子一般讓人憐愛,而皂承的心已經死了,起不了波瀾地誘惑道。
她憤恨地點了下頭,隨之皂承解開腰帶,絲毫不帶憐憫地粗暴沖刺,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與歡愉將這個女人忘卻在雲霄,仿佛回到多年前,他一身重傷地出現在玓瓅居與他心中愛人的重聚。只有在記憶中他才能觸模到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信靈君的妻子蘭姬,與王嬌關系甚好,這個叫蘭姬的女人私下欠了皂承一份人情,這是眾人不得知的。早些年蘭姬全家上上下下百口人,受人所害全部慘死,唯她一人活了下來被賣到妙仙樓,恰好遇到皂承,從蘭姬的眼中他倒是讀懂了不甘。
再者他看蘭姬這個尚未及笄的女孩談吐禮儀均是貴族氣質,稍一打听便得知她是子蘭的旁系親戚,故而送到子蘭府上作為子蘭的孫女嫁給信靈君,未等蘭姬吩咐,他便將她的仇人全家上下四十幾口人全部滅掉,為她報了仇。
蘭姬欠下皂承這份天大的人情,無以為報,卻不知在多年以後,皂承秘密拜帖邀見她,僅為信靈君手中的兵符,這樣一來,蘭姬有些為難,雖不知皂承要做什麼,她終是應下了。
七日以後,蘭姬派人送去信靈君的兵符,皂承拿著兵符,嘴角上揚,望了望一臉猶豫的王嬌,下了最後一劑猛藥。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只是你甘心四處求人嗎?還是你甘心不如蘇琴。既然你要超越她,地位的不平等如何超越?」
皂承一言戳中了王嬌的軟肋,她的臉色慢慢地凝重下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有你陪我,閻王殿我也敢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