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女公子 第一卷 076 星英逃東都,蘇胖子尋仇

作者 ︰ 墨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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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袍,腰間一根笛子,再無任何行李雜物。與蘇琴出行至少兩輛馬車的行李雜物相比,智若似乎顯得有些寒酸。他一路從東都到秦武的營帳,唯一帶的行李便是那一大袋西書的遺物。

有時候蘇琴甚至會邪惡想,智若風塵僕僕地趕路,居然不洗澡不換衣物,難道他不難受不怕散發臭味嗎?事實證明他的白衣仍然白如雪,沒有半點污漬,他的身上固然有著男性特有的體味,有些像青檸的味道。

對此她感到有些費解,總不能去問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從小到大,在她的眼里,智若都是神秘的,就連他在不動聲色之間一袖子拂開佯裝士兵的刺客,蘇琴不明白怎樣做到的。這個如迷一般的男人,恐怕她一生都無法了解。

蘇琴打算等他返回營帳,問個清楚,然後給他派人馬一同前去,卻等了一天又一天都沒見人回來,氣得臉色陰了好久才明白自己當時有多笨。他在同意她的提議之後,居然就這樣走出營帳,徒步朝魚川前去。

尋來蘇大一行人,才知道智若從東都一路走來的,到了半路遇到蘇大等人才要求登車一起。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和蘇大一起來嘉峪。

但有個少年士兵卻告訴蘇琴,他當初好奇問大祭司為什麼要跟他們一起。大祭司的回答很奇怪,大祭司指著遠處的蘇大,露出笑臉地說。

「跟著他,能尋到我所尋之人。」

于是那個少年在那笑容下呆了好長時間,他印象尤為深刻。這個名動西原的大祭司和趙無寒一樣,用蘇琴的理解就是有些面癱,不拘言笑都是他們的招牌。智若的笑自然讓人感到很奇怪,可是當那少年好奇地問他為什麼不坐馬車,他的回答又一次出乎少年的意料。

「馭馬而行不能算是修行,況且馬兒不如我走得快。」

隨後他又模了模少年的腦袋無奈地說了一句。「有一天你的好奇會給你帶來好運,但也會給你帶來滅頂的災難。」

這個少年叫扈,是蘇大的一個佷子,隨著蘇大在雲國的地位,昔日的親戚找上門也是正常的。這個叫扈的少年在蘇大返回東都之後成為他的侍從。

正如智若所估料的,少年的好奇為他在蘇琴的面前博得了好感,隨著蘇大的離世,扈不知該何去何從,忐忑地等候上面的安排,生怕連罪,自己也跟著被絞死。然而蘇琴的召見給了他一次莫大的際遇。

也許是蘇琴憐憫這個少年,也許是因為他是蘇大的親戚。蘇琴在收下蘇儀與蘇大蘇二兄弟很多年之後,再一次為扈賜予蘇姓,蘇扈成了她的隨從。

想起追隨她的四人,忍不住又是一陣唏噓短嘆。黑起持才自傲,眼比天高落得客死異鄉的下場,蘇二yin亂星絮的後宮落得個五馬分尸的下場,而蘇大卻為了報仇不惜背叛她。說起來這幫人稍微順當的也就是蘇儀一人,此時她還不知蘇儀已淪為階下囚。

蘇儀的老婆彩熙,也就是最初還是九公子的星絮送給蘇儀的那名女子,在蘇儀入牢之後,唯一逃月兌責任追究的,其他侍妾全部被看押起來,說起她能逃過一劫,還是張祿的功勞。

確切的說是她自己的功勞。

當年,彩熙作為禮物送給蘇儀做侍妾,百般不情願。想來也是,原本她是別人送給當時的九公子,不管九公子膿包也罷,好歹是王室成員,就這樣被人送給蘇胖子,單說那胖子的長相就不討喜,她如何甘心?

好在蘇儀後來做官做到極致,也算對她有情有義,將她從侍妾扶正,雖然其中有討好星絮的成分,但無妨她的不甘與哀怨得到緩解。

正當她可以滿心歡喜地享受官太太獨寵之時,蘇儀卻一個又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領了進門。彩熙的心又不平靜了,此時昔日的膿包公子搖身一變成了星國的國主,甚至號令天下登基為帝王。

悔不當初的彩熙越發羨慕當年一同作為禮物送給星絮的如鬢,原本兩人平起平坐,這樣一來如鬢成了星光帝如姬,而她彩熙仍然是蘇夫人更不甘心了。

蘇胖子身邊的女人多,哪里有時間與她同房,正值春情蕩漾的時期,彩熙越發寂寞越發怨恨,此時被蘇儀領回的張祿,雖說人長得不怎樣,卻有著極致的男性魅力,舉手投足間一股天然自信,見他經常走動蘇府順利平步青雲,越來越受星光帝的器重。

彩熙那搖擺春情的內心突然如同貓兒抓癢一般難受。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夜里,趁著蘇儀出門,張祿登門之時,媚眼搖晃之間與張祿酒笑食談。昏暗的燭光下,張祿豈有不懂的道理,只不過想到這個女人是蘇儀的妻子,他那蠢蠢欲動的心一次次被強力遏制著。

可彩熙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分明寫著空虛兩字,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下有著何種賁血的誘惑?張祿很想品嘗,心猿意馬之時彩熙趁著酒意說是要為張祿舞一曲。

跳著跳著便將緊湊滾圓的臀部坐到了張祿懷中,股溝下的秘境隔著衣物與張祿某處高漲的熱情親密的摩擦,高聳飽滿的胸脯貼到張祿的臉上。

張祿的喉嚨咕咚一聲,哪里還顧忌得上誰誰誰的,眼眉之情若有若無的情意挑得彼此心花怒放,一場春雨在所難免。

已有妻妾的張祿在嘗試這場刺激的婚外戀以後,後悔了好長時間,不管彩熙多次暗中托人邀約還是書信寄相思,張祿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被蘇儀撞見問題就大了。

可每每思及彩熙的萬般風情,再與妻妾相比,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于是,張祿這個崛起的草根知識分子,深切地感受權勢以外的有趣東西,譬如到對刺激的渴望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真諦演繹得淋灕盡致,

隨著蘇儀對彩熙的忽略,張祿逐漸膽子大了起來,兩人相見媾和比吃飯睡覺還頻繁。只是誰也沒想到,這層見不得人的特殊關系為張祿徹底地扳倒蘇儀,有著多大的重要作用。

當星光帝很不滿蘇儀干涉他隱私的時候,張祿只是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立場中立,但在星光帝親切地將他單獨留下,而後笑眯眯地說道。

「愛卿與夫人感情甚好啊。」

張祿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以為星絮說的是他和他老婆,誰知星絮從龍案上取了一個繡花香囊遞給張祿。張祿臉色大變,他怎能認不出這香囊,與彩熙多次****,身體毛孔每一處都清楚,怎麼可能不知此物,蒼白的臉色下有著莫大的無奈與嘆息,又聞星絮說道。

「朕記得夫人貌美,正是寂寞,辛苦愛卿了。」

這揶揄的話讓張祿臉色青紅交加,甚是咬牙更為無奈,哪知星絮話題忽然一轉。「胖子坐那個位置時間太長了,已經忘記了臣子的本份,念他多年來也算是有功于大星,朕不想殺他,該如何辦,你看吧。朕乏了,你退下吧。」

張祿苦惱地點下頭,手里握著的香囊緊了緊,心中自然有了計較,苦惱的同時有多了幾分竊喜,那個位置十有八九也該是自己來坐了。

有了彩熙,一切都很順利,該栽贓或者蘇儀本身貪贓枉法的證據通通都收了出來,彩熙也得到了應有的照顧承諾,依舊住在這個太宰府邸,只是從姓蘇變成了姓張,比起從前,兩人更要方便了不少。

在星光帝心中順暢,張祿如願以償,清平王掃去眼中釘,大伙以為皆大歡喜只差放鞭炮慶賀之時;早年關押的八公子星英與剛入獄不就的蘇儀兩人越獄了。

協助兩人越獄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對星光帝忠心耿耿的戮人。奇異的戮人奇異的越獄計劃。最奇異的原因是戮人與星英之間那惺惺相惜的友誼,終于在時隔十來年之後觸動了他的良心。

如果用雲孝王的話來說,那便是腦袋有根筋兒搭錯了。

戮人的腦袋確實搭錯筋兒了,他憑借特權將這兩人放走以後,並未隨著兩人離去,而是袒胸露乳背上荊條跪在長安殿前,為負荊請罪注釋得淋灕盡致。

星光帝的心在顫抖,這個他以為忠心耿耿的下屬的背叛給了他當頭一棒,把他心底最後的柔軟給碎得不見蹤影,連渣都沒留下。

于是殺無赦的命令出現之後,遠在嘉峪的懸靈又上演一出可歌可泣千里救情郎的大戲。那些都是後話,眼下逃跑的星英與蘇儀出現了爭執。

星英對蘇儀說。「今蘇卿落難危命旦夕,何不如前去東都與須谷聯手重創星絮實為上策。」

誰知蘇儀在戮人口中得知彩熙的背叛,硬要先報仇再離開,依照星英的意思是先離開而後再報仇,兩人各執己見最後無奈之下,只好折中。

星英先潛逃東都,蘇儀報了仇再去尋他。

這時,魚川因為兩人的越獄鬧得沸沸揚揚,蘇胖子咽不下的這口氣也不知有指望沒有,但他不是傻子,化成小廝混進張府對他來說還是容易。

一個月明星稀的深夜,彩熙房里的燈亮得通明,一席好菜等候著。不負她所望的蘇儀出現了,一見面就掐住她的脖子問道。

「昔日我待你不薄,扶你為正妻,你沒有為我生一子一女便罷,我從未有休你之意,你倒好,背著我與張祿媾和,你對得起我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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