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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熙深呼吸,雙手絞在一起,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見蘇胖子一臉橫肉,豎眉呲牙的模樣,她更是心慌不已,可一想到張祿的囑托與承諾,她按下心中的恐慌。
「夫君,一切都是妾身的不對。妾身後悔也無用,一夜夫妻百夜恩,妾身曾經待夫君情深似海,若不是夫君冷落妾身,妾身也不願那樣做。如今妾身不過是苟且偷生見不得人。」
彩熙的話還未說完,蘇儀冷笑地盯住她,就像蛇盯青蛙一樣讓彩熙全身發麻。只見蘇胖子松開手,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情深似海?你個*子也說得出這種話?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甘心看不起我,看在陛下的份上,我怎會刻薄你?」
說著一巴掌呼在彩熙的臉上,打得她七暈八素地跌倒在地,火燒一般的疼痛迅速讓她哆哆嗦嗦地捂著臉,憤怒而害怕地揚起頭望著他,眼眶里無法遏制的淚水慢慢地滑落臉頰,好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
蘇儀的心有些軟了,對這個女人他不是沒有感情,即使最初的迷戀到後來的冷落,始終他對她還是付出過感情,畢竟這是他妻子,陪著他一路走來。
可一想到她和張祿媾和之事,怒火上頭撲向她,如同野獸一樣撕裂她的衣物露出鮮紅的肚兜,**佔據了胖子的理智,眼下絲毫不顧彩熙的害怕與擔憂,**的快感像軟軟的棉花將他舒適地包裹起來。
獸吼般的宣泄聲將彩熙逐漸迷失的理智刺激回來。彩熙暴漲的無法紓解,在與胖子的滿足相比下,怨毒佔了上風。她討好地親了親蘇胖子的臉,起身去餐桌上取來兩杯酒遞給蘇儀,楚楚可憐地說道。
「不管夫君欲要妾身如何,看在昔日的妾身伺候夫君的份上,你我同飲此酒也算是妾身對夫君的賠罪。」
酒,香濃襲人,色如清水。
彩熙,赤身,秀色可餐。
兩者在燭光的映照襯托之下,極為誘人。蘇儀滿足地長吁一聲,見彩熙率先干掉一杯,便毫不在意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伸手將彩熙拖上床,肥厚的大掌一把捏到她的頸部。
「等你滿足我了,我也該送你去該去的地方。」
听聞此話,彩熙顫抖不已,眼中閃過一絲僥幸。埋頭苦干的蘇胖子哪里注意到這個細節,突然胃部一陣痙攣,肝髒劇烈的疼痛讓他抽身而起,不解地望了一眼彩熙,隨之了然地睜大眼楮指著她。
「你……」話還未說完便倒在彩熙的身上。
臨死的前一刻,蘇儀的腦海里閃過初次相遇蘇琴在賭桌上贏錢;被留在星國蘇琴給他說「狐狸需要獨自歷練了,要記得這份人情債」這句話;第一次伏在彩熙身上的滿足;他得知蘇琴乃雲孝王的恐懼……
在他死的那一瞬間他想,自己終于還是成為了一等士,極致的一等士,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但是如果當初他沒有遇見蘇琴那該多好。這一聲不甘的嘆息隨著生命的離去也消逝了。時光不會倒流,一切都成了歷史。蘇儀死了,死在自己妻子的肚皮上,而他的一生對多少人來說又是怎樣的向往?
士分三等,誰能有他的好運做到極致的一等士呢?
彩熙將他推了下去,嫌惡而憤怒地朝他下面狠狠地踏了好幾下,這才取了潔淨的絲布擦了擦,連忙將衣物穿好,對外面等候的侍女交代一番,靜靜地等候張祿的到來。
待人將蘇儀的尸體收走之後,張祿在彩熙的yin*之下免不得又是一番**。得到滿足的彩熙跟張祿提了一個奇怪的要求。
是的,對張祿來說的確是個奇怪的要求。因為她要張祿將此事上奏陛下的同時將她帶去覲見。張祿以為她是想要賞賜,誰知彩熙回道。
「常言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胖子死了,陛下定會殺妾身,就算你能保妾身一時,可妾身一世該如何?何不如讓妾身與陛下言談一番,也為自己有個機會爭一爭。」
張祿贊嘆她的聰慧,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心情,沒有深入思考她要親自面見星光帝的原因。當彩熙緋衣霞紗出現在星光帝面前的時候,張祿在自己的府邸突然想通彩熙要干什麼,不由地打了個冷顫,恨不得親自趕去皇宮掐死她。
「妾身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彩熙規規矩矩地給星光帝行了一個大禮。
星光帝不動聲色地拂了拂袖子,內侍懂事地吆喝讓她免禮,彩熙抬起頭,水波瀲灩地望向星光帝,環視一周後,再次對星光帝禮道。
「陛下,妾身有要事相稟,能否退去閑雜人等?」
星光帝無言地遞給內侍一個眼色,只見伺候的宮人們魚貫而出,片刻時間,長安殿上清清靜靜,說不出的空曠。
彩熙四下看了看,哀怨地嘆了一口氣。「陛下素不喜妾身,如此重要的大事真是怕隔牆有耳。」
「你上朕的耳邊來。」
星光帝蹙了下眉頭開口說道,彩熙按下心中的竊喜,連忙點頭,碎步疾速地朝他走去。星絮的眉頭微微挑了起來,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彩熙見此膽子越發大了起來,俯將自己飽滿的呈現在星絮的眼前,氣吐香蘭地撓癢星絮的耳根。
「陛下,當年妾身與如鬢一共伺候陛下,為何陛下要厚此薄彼以至妾身念念不忘到如今。陛下可知妾身嫁與蘇儀之後,多少淚來洗面得以見陛下一面。」
說著主動地把手臂圈住星絮的脖子,嬌嗔地吻在他的臉上。「陛下你就要了妾身吧。」
星絮把手探進她的胸衣里,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疼痛使她不由地哼叫起來,只見她急切大膽地解開腰帶,似要與星絮在長安殿上狂野一番。
哪知此時扇門一聲吱嘎,霍然被推開。陽光照射在一個鵝黃衣裙的女人身上,金色的陽光把那個女人的面容朦朧得一塌糊涂。
星光帝把手從彩熙的胸前抽了回去,舉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彩熙有些傻了,愣愣地眯眼看向那個女人,忽然卻見門又再次關上了。
「現在什麼時辰?剛剛那個女人是誰?」星絮也不等彩熙拉好衣服對外喊問。
內侍抹了一把腦門的冷汗,硬著頭皮尖聲地回道。「回稟陛下,現在已到午時,剛剛那是雲孝王。」
星絮驚訝地從龍座上跳起來,揮手將擋路的彩熙扇在地上,毫無顧忌地跨過她朝外奔去,誰知彩熙拉住他的褲子喊道。
「求陛下饒命。」
星光帝不悅地轉身盯住她,陰沉的臉色與之前的戲謔大相徑庭,看得彩熙頭皮發麻。彩熙豈有不懂的道理?如果要說誰在星光帝的心中最具分量,那便是馳名西原的女公子。
雖說蘇琴乃雲國孝王,但她之前以一個草根知識分子的低微身份佩戴五國相印,因此眾人私下都稱她一聲女公子,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殊榮。
星絮的不耐煩使得走神的彩熙急忙解釋道。「陛下,蘇儀已死,妾身已無大用,不得已出此下策只為求活,還請陛下網開一面饒妾身性命。」
「廢話,朕還沒有狠戾到趕盡殺絕,滾一邊去」
彩熙唯唯諾諾地低著頭連聲千恩萬謝。星絮不悅地瞪了她一眼才朝外奮力地奔去,在內侍的引領下尋進東宮,看見蘇琴正抱著星辰低聲的說著什麼,她果然一身鵝黃衣裙,雖有些素樸卻難掩高貴氣質。
「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怎麼都沒听到說?」
星絮的急切與蘇琴的漠視形成鮮明對比,星辰尷尬地從母親懷里掙出來,給她身邊站著的那個白衣男子遞了個眼色,誰知那人依舊老神在在的模樣,星辰有些不甘地哼了一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蘇琴掃了一眼智若,又寵溺地看了看孩子。「若哥哥,你別忘了答應我什麼?帶辰兒出去走走吧。」
智若對蘇琴微微彎了下腰,看向星辰的眼神有些憐憫的意味,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星辰率先邁開步子朝前走去,一副倨傲的模樣落到智若眼中,寂寞而好笑地覺得自己是不是與他之間太疏離了。
屋里只剩蘇琴與星絮兩人。
蘇琴的開口將星絮的擔憂與害怕擊碎。「立儲一事,早已準備妥當,你一拖再拖,目的是什麼?」
「等人。」
「等誰?」蘇琴冷凝的眼神讓他倍感煎熬。
星絮疲倦地閉上眼。「你一點也不在乎剛才那個女人是誰?還是說你依舊對從前的事情耿耿于懷?」
「星絮,你激動了。立儲的事情刻不容緩,如果你沒有打算立星辰只是想要吞雲國,須谷已自立為王,而我不過是在魚川避禍的落魄女子。這樣的情況對你我來說都很是不利,對嗎?」。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星絮睜開眼,一時間精光射向她,只見她暖暖地微笑,甚是無奈地反問他。
「在你心里已經認定了,我想要什麼還重要嗎?」。
星絮一時詞窮地看著她,眼中的精光早已收斂到心底深處,對于這個看似強悍的女人,似乎他又一次傷害了她。
「我想要綠園獨戶,樓前嫣紅,天倫之樂,身邊一個愛我如命的男人相伴到老。我遇到的都是什麼人?星絮你是什麼人不會也要我來說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